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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6章单恋

      “裴易徵最近,嗯哼……有点奇怪……”舒悦瑾大汗淋漓地靠在床上,身上的秦渐洲向身体里继续推进,荡起湿润之地的层层涟漪,她吐出一口气。
    肉棒持续不断地进出着,他找到她的唇,在高潮的颤抖中用舌交缠,用力再顶,榨出她的呻吟。
    “怎么?”
    从宴会回来以后,他就变得莫名冷淡,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
    舒悦瑾几次抱着熊敲门,他都反锁着,不准她进去。
    “不知道啊。”她的声音在吻声中含糊不清,乳团于秦渐洲手心滚动,弯曲的指头来回逗弄挺立的红珠,刺激着淫水阵阵往身下涌,四肢软透了。
    “你又招他了?”秦渐洲回忆起那日裴易徵看到他与舒悦瑾站在一起的眼神,“该不会是因为我。”
    舒悦瑾难耐地夹紧双腿,促使他再用力地多捣几下,臀肉漾着暧昧的波浪,水花像被压出的果汁,从蜜桃里绷溅着。他轻轻一抬鼻梁上的眼镜,躬身含住奶尖。
    用力咂弄。
    她搂住他的脖子,放任自己进入欲望的陷阱,脖颈延伸,眼里呈现出愉悦的失神,松懈间让他再深入一寸。
    脚趾抓紧,她呜咽着。
    “应该不是,搞不清楚。”舒悦瑾说,脑海里本来就混乱,分析不出那么多原因,“唔……用力。”
    秦渐洲遵从她的要求,挺腰再向甬道深处猛烈地凿几下,整张床在他们的纠葛中摇晃,从眼角到下巴,她的肌肤瑰色成片,抖入水中的红墨般渲染。
    保持这样的姿势有几分无趣,舒悦瑾轻咬他的肩头,将汗抹到他身上:“让我在上面。”
    秦渐洲应一声,阳具肿胀得青筋纵横,从里面拔出。她翻身跨坐到他的腰上,小屄对准顶端,被龟头扩开,容纳至深。她的身体向前倾倒,伏于他的身体继续摆臀。
    十指嵌入大腿,辅助穴腔吞咽。
    她身上有股懒散劲,哪怕到上面也不肯太主动,还需他不断向上顶弄。汹涌的爱液顺着引力向下流淌,将连接的皮肤如胶水般粘到一起,秦渐洲的呵声同样不轻。
    “难道是因为冉回舟?”秦渐洲问。
    “更不应该吧……”舒悦瑾也觉得不是,被他掰开十指,相扣着。
    床单以重迭的两人为中心拧出漩涡一样的褶皱,他们的起始发生在对面的桌子上,东西倒了一地,还有她喷出的水迹。转移到这里时,她已然颤抖双腿。
    纵使声音发嗲,四肢酸软,小穴却一直极有力气,死死地咬紧他。
    哪怕有丰富的淫液做润滑,肉棒每分移动都依旧举步维艰。
    吸盘似的穴腔吮着柱身,他被极致的快感催得大脑皮层像电流闪过一样发麻,终是忍不住投降。
    感觉身下的攻势渐露疲态,舒悦瑾猜到秦渐洲大概射了,抬臀将仍残余兴奋的肉棒放出来,等他处理完,迅速恢复状态,再抵肉口。
    舒悦瑾舔着他的唇瓣,微眯双眸,迫不及待地重新坐下去:“哼——舒服。”
    在他身上继续摇晃,舒悦瑾撑起身体,分开双腿让他看清肏弄小穴的景象,将兴奋喷涌的水花甩到他的小腹。
    软绵绵的奶团一颠一颠的,她轻轻撩动头发,整个人显出令人失魂的媚态。
    秦渐洲单手扶住她的腰,眸色同样暗沉:“再快点?”
    “嗯。”她点头,拽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尾音迤长,“要。”
    秦渐洲扣住她的臀瓣,继续加快。
    狂风骤雨般的节奏让她像破碎的船只在他身上颠簸,兴奋的身体呈现淡淡虾粉色,舒悦瑾双瞳涣散,又一次奔向高潮。
    她的身体仍颤,疲态毕露,在他胸口趴着休息。秦渐洲抬腿退出,帮她挑开碍事的湿发。
    唇舌又被他逮住,松懈中猫似的互相舔舐。
    “说起来,你最近和冉回舟的进度怎么样了?”他都差点忘了关心这件事。
    舒悦瑾从他身上下来,一缕头发还在他手里把玩。像是为了礼尚往来,她伸手到他略有放松的胯间,继续将那玩意儿挑在手心里摆弄。
    他的体力真是好得出奇,都已经射了两次,被她轻轻碰几下,又有膨胀的趋势。
    秦渐洲也不与她客气,将舒悦瑾的肩膀揽过来,手指径直伸入微肿的蜜穴间。里面仍有兴奋的余温,条件反射地再度夹紧手指,他却停在里面不动了。既不抽插,也不拔出。
    “干什么……”舒悦瑾有点不适应这样只是被撑开的感觉,想将他排出。
    偏偏他指根没入,如何动都无济于事,反而牵起几番令她浅哼的摩擦。
    秦渐洲在她耳边笑:“报复。”
    舒悦瑾横他,松手了。
    “我最近和他还好吧。”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一起看头顶的天花板,“大概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
    秦渐洲问:“那怎么还没捅破?”
    舒悦瑾沉吟:“有点犹豫。”
    “为什么?”
    “之前珂珂说我是性单恋。”她笑起来,“因为我经常只对不理我的男人动心,一旦发现两情相悦了,就开始觉得没意思。不过我觉得不算,毕竟谈起恋爱来,我也挺黏人的。”
    她翻身侧躺,胳膊横到他身上。
    秦渐洲故意在她腰上挠两下,生理性的痒令舒悦瑾蜷起身子笑,连忙推他。两个人又在床上缠做一团,他的牙齿轻轻咬到她脖子和肩膀的连接处,印下转瞬即逝的痕迹,再伸舌舔一舔。
    “裴易徵知道这事吗?”
    她不清楚他指的具体哪件事:“什么?”
    “你和冉回舟。”
    “大概吧。”舒悦瑾沉思,“我一般都是确定关系以后才跟他讲。”
    “那你要不要跟他说说?”秦渐洲伸长手臂,将她抱到怀里。
    头发在他的大臂皮肤上摩挲,耳边伴随“沙沙”的声音。
    “现在?”
    “择日不如撞日。”
    舒悦瑾觉得有道理,难道真是因为没及时向他汇报近况?
    她找到手机,给裴易徵打过去电话。
    “怎么了?”他接得很快。
    “你最近为什么都不理我啊?”舒悦瑾不喜欢与他兜圈子,单刀直入。
    裴易徵本以为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还是这个问题,难为她好几天都没想明白。
    她正等他回答,压在身上的秦渐洲突然有动作,臀后被粗物抵住,他趁她打电话时又戴上,轻轻挺了进来。
    瞬时的扩张感令舒悦瑾呻吟:“哼嗯……”
    待她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嘴,熟悉的音色却让裴易徵立即察觉她在做什么。本就不善的语气冻成了冰,电话里他冷声道:“怎么,舒悦瑾,你现在找的男人个顶个的水平差还硬不起来,需要拿我当伟哥?我可没兴趣做你们的情趣道具。”
    一阵忙音,通话被他毫不留情地挂断。
    舒悦瑾可怜巴巴地抬头,冲秦渐洲委屈道:“他挂了。”
    他闷笑着埋到她颈窝:“谁让你憋不住。”
    她鼓起腮帮子,明明是他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的。
    “那还做吗?”秦渐洲半晌笑够,问。
    “做啊。”她早就被他刺激得又有感觉,反正没课,不如继续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