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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下卷20,做吗?(微h)

      “打我还踢我?”
    他捏起她下巴,浑浊的眸底却是熠亮狠硬,像是还有半分理智。
    “我要怎么报复你才好?”
    阳台外一层耀眼的橘色透过纱窗扑上来,身下的她面色酡红,漂亮眸子里荡漾着春色,多瞧上两眼便有横冲直撞的渴望沿着沉祁阳身体梭爬。
    “是你先对我耍流氓!”
    她眼角眉梢皆是怒色,又要揍他,然而沉祁阳却先一步抓住她手腕。
    连织两只手被迫举在头顶,被他单手扣着,她两腿曲起想要踢他,他却强势压在她膝盖处,留得她两条腿凶狠又徒劳地在他腿间挣扎。
    打斗和进攻间被子和枕头乱了一地,连着照进来的阳光都灼烫了整个房间。
    她衣衫乱乱,呼吸急促。
    沉祁阳更好不到哪去,她的挣扎反感将他的渴望挑到极限,愉悦和兴奋沿着尾椎骨一路攀爬至神经,直冲大脑。
    他脸上还带着巴掌印,黑亮的眼神却显出几分顽劣癫狂。
    “下次想揍人直接动手,整那些花里胡哨干嘛?”
    沉祁阳说完就要低头吻下,她立马偏头,然而他却如影随形追了上来。
    呼吸沿着她脖子落了一地,滚烫的火热拂在连织脸上,岂止是心惊肉跳。
    “沉祁阳你这是强奸!”她气急道。
    他停顿了几秒,就当连织以为他要停下时。
    沉祁阳却轻狂笑出声。
    “是,待会我给你叫警察。”
    连织荒唐睁大眼,就是这呆愣的数秒。
    沉祁阳低头猛地攫住她的唇,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脸上,如同准备吞噬食物的兽类。
    男人下嘴重,呼吸更重,舌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连织又闻到了那股味道,清新的,洁净的,像是鼠尾草淡淡的气息,然而此刻在她嘴里侵略十足,来势汹汹。
    沉祁阳舌头直接探到底,纠缠着翻搅着她的,细密的口水交融如兰似沁的味道扑鼻而来。
    像是自她口中,或者身体里,一丝一缕钻进沉祁阳鼻息。
    他肾上腺素爆棚,磅礴而来势汹汹的欲望让他肌肉夲张,连青筋都暴起了。
    桎梏住她手腕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沉祁阳手掌沿着她后脑勺滑下,掌住她脑袋狠狠往上抬。
    她整个舌头被迫卷进他口中,男人的吻太过霸道毫无任何余地,身体被欲望驱使下,更像是一种充满荷尔蒙的占有,躁动欲狂的冲动直击顶点。
    连织舌头被他吮得生疼,两只手无论怎么都推不开他。
    反而手触上他滚烫的肩膀像是要被烧化一般,他明明除了吻再无其他,可连织却感觉要被他碾坏了。
    他宽厚的胸膛灼灼如火,来回碾压间仿佛床垫都凹了下去,偏偏她小腹抵着的地方茁壮膨胀,激得她浑身发颤。
    有一瞬间她在思考要不要将计就计,等沉祁阳一夜情清醒后,知道她是他的“亲姐姐”,怕是方寸大乱怀疑人生吧。
    之后她回沉家最难应付的肯定是他,若是因着身体关系干扰了他的判断,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然而仅仅一瞬连织立马否了。
    上辈子吃过的亏还不够吗?
    男人虽是下半身动物,但永远别指望他们会因着那点身体关系手下留情,最最理智利己的还是他们。
    她再不犹疑,狠狠咬了下去。
    沉醉痴迷中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舌尖传来,理智回笼,沉祁阳睁开一双黑沉氤氲着欲望的眼。
    然后下一秒,连织抓着他头发狠狠一拽,沉祁阳痛得“嗷”一声叫,头发真被抓了一把下来。
    连织一口咬上他左脸,下来死口,牙印都咬了出来。
    “松手!松口!”
    他气急败坏去扯她手臂,连织会松才有鬼,趁他分心,大腿夹住他腰侧两人迅速调换了位置。
    她骑在他身上,当即甩了两巴掌给他,“啪啪”清脆两声,再一拳头狠揍上他鼻子。
    沉祁阳被打懵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更何况这个大少爷是别人戳他根手指头,他都能睚眦必报那种。
    这辈子唯一挨的几巴掌都是来自这个女人。
    鼻尖有淡淡的血性流出,混着他脸上的牙印,男人眼神骤然变得桀亮恐怖,像是氤氲着着暴风雨一般。
    连织打完人就要跑,她飞跳下床,却被掉落到一半的被子绊倒。
    要重重摔倒在地时,沉祁阳长臂一伸,直接拦腰截住,重新将她甩回床上。
    这次的压制却是十足十,他曲腿掣肘住她膝盖,顺着膝盖缝隙顶了上去,他跨间直撞她腿心。
    连织两双手被他轻松反剪在身后床垫处,他手臂用力,她身体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妈的,原来你真是属狗!”他脸色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
    鼻尖几滴鲜红落到床上。
    沉祁阳手一抹鼻子,俊脸越狼狈,他睨视着她的眼神便越癫狂桀骜。
    “是你先吃我豆腐。”
    她拼命的挣扎沉祁阳悉数压制了回去,连织狠道,“呸,你这个强奸犯!”
    “老把这两个字挂嘴上。”
    沉祁阳给气笑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脸,“今天我要是不做全活,是不是对不起你这个称号?”
    连织不跟他废话,一口咬他手指。
    沉祁阳改掐她脸,她就咬他虎口,反正逮哪咬哪,势要撕下他一块皮。
    “靠!”
    沉祁阳吃痛,她手嘴和头哪哪都是武器,势要撞得头破血流,同归于尽。
    挣扎和桎梏间两人都是满身大汗,他从不知道女人这么难搞,像个小疯子。
    于是这场压制最终变成了莫名其妙想要驯服的冲动,他偏跟她较上劲,反擒住她想要煽巴掌的手压在头顶,她又想咬他。
    沉祁阳这次动作却更快,反其道而行之,眸底雪亮,一口咬上她脸。
    “啊…”
    她呼痛的声音一下子钻进他耳朵,颤音袅袅,夹杂着丝女孩特有的轻柔。
    沉祁阳瞬间起了反应。
    被药物支配的生理性冲动已经从浪尖慢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捉摸的冲动如同蚂蚁一般沿着他小腹往上攀爬。偏偏怀中女人脖子白皙,那修长的弧度延至耳后,柔软的每一处无不在勾引着他。
    若说最初沉祁阳没有这心思,那么现在也有了。
    他凝视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俊脸压下,邪妄的眼神包裹着她。
    “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
    “我没碰到你之前过得非常顺遂。”连织咬牙,“你这个傻逼!死灾星!”
    沉祁阳笑了,被骂的好像不是自个,也像是认同了她这个说法。
    然而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眸底暗昧幽深,像是被火焰烧得如焚如荼,喉结滑落间叫人瞧着挪开眼不敢对视。
    然而眼神挪开了,腰却被他控在掌中,他手指不过微微碾了碾,她身子便跟着颤。
    沉祁阳轻轻擦掉她耳边那点滴落的血迹,动作温柔嘴角缓勾,声音轻几乎蛊惑。
    “做过吗?”
    连织:?
    “要不要试试?”
    沉祁阳手掌沿着她腰线缓缓往上,刚才说她像个平板不过是呛她的,此刻身下的她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隆起的弧度就在他胸前,随着她呼吸反反复复顶着他。
    沉祁阳眼眸骤暗。
    他情不自禁想扯掉那块碍眼的布料,想看看是何等饱满形状,唇也缓缓贴近她。
    正要吻下。
    连织脑袋蓄力狠狠一撞。
    “我试你妈!”
    她趁他躲开的间隙一脚飞踹他跨间,沉祁阳立马跳开。
    三米的大床,他靠在另一侧闷闷大笑。
    那笑声低哑,又带着说不清的放肆和轻快。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混着余热一起,肆无忌惮又生气勃勃,连着肩膀都在颤动。
    连织一个台灯狠狠砸向他。
    沉祁阳大手一接,她却几脚飞速踹过来,他全部受了依然在笑,直到要被飞踢下床。
    沉祁阳咧嘴吃痛,这才投降。
    “不打了!休战。”
    她仍坐在床上,气喘吁吁。
    “你先走吧。”沉祁阳正色道,“刚才谢谢了,我欠你一回。”
    连织犹疑看他。
    男人神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正常,他眼神中那股随时喷涌而出的侵略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散漫桀骜。
    他的药效居然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
    沉祁阳捡起体恤套上,柔软的布料往下落,遮住块垒分明的肌肉。
    他转头发现她还坐在床上,弯起嘴角。
    “不想走?”
    连织立马跑得飞快。
    出了套房沿着冗长的走廊走向电梯,她的神色却渐渐变得凝重。
    所以沉祁阳从头到尾都有清醒意识,没有被药效蚕食理智?
    兴奋剂的药效有多强,连织上辈子早有经历,中招后飘飘欲仙如临云端,只想循着生物本能办事,有些怕是整晚都醒不过来。
    为什么沉祁阳能忍?
    而进这个房间后,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看似要强迫,实则是想通过她转移注意力?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能控制,不管男女,连织都不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看他这样,明显还不清楚她有可能是他姐姐,如果被沉祁阳知道会如何,质疑不信,如狼般警惕她的小动作?
    她真的能在他面前藏好吗?
    连织之前便知道假千金这条路很难走,但难度明显远远超乎自己意料
    这药效下不了,只是过了那个疯狂的劲头。
    沉祁阳去冲了个凉水澡。
    水流哗啦哗啦自他头顶冲刷而过,淌过他宽肩劲腰和紧绷的腹肌,最终汇集到他矫健的大腿往下冲。
    他微仰着头,呼吸声愈发凌乱,伴随着喉结反复滑动和胸肌的隆起夲张,沉祁阳手握住跨间的长棒,撸动间水珠跳跃在他锋利的眉眼之上。
    然而半刻钟过去他眉头微蹙,像是有烦闷不得纾解之意。
    往常不过七八分钟,如今却怎么也发泄不了。
    直到一张清冷孤傲的脸跃入他脑海,眸子灿若辰星却有无边春色,妖媚之极。
    妈的浑身哪哪都硬,拳头硬脾气更硬。
    小嘴倒是挺甜,软糯Q弹得个果冻。不得不说,口感真他妈好。
    沉祁阳呼吸越来越近,来回撸动的手臂绷得死死,直到腰眼一麻。
    奇异的酸爽的快慰挟裹着他,沉祁阳仰头,喉部线条滚动了下,绷死的肌肉骤然松开。
    他搭着根毛巾走出卫生间。
    水珠蜿蜒地舔过男人胸膛,他刚摸了根烟出来。
    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
    沉祁阳捞起一看,是他外公打来的。
    他接在耳边。
    “梁老爷子,怎么想起我来了?”
    “你小子,我来京也不见你来迎接。”
    沉祁阳笑:“稀客啊,那必须鲍参翅肚安排上,怎么突然过来?”
    “少贫。”梁老爷子正色道,“我来京是为着很重要的事,你妈和你说了吗?”
    “什么?”沉祁阳抽着烟,坐在窗边沙发上。
    “思娅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