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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九章(微h),摸穴

      霍尧愣了愣,低头看到她泪珠子在眼睛里晃晃荡荡,往脸上滚落的时候也蹭到了他的胸膛。
    “我难受....”
    “难受还敢喝酒!站好!”
    霍尧身体往后靠,想拉她站好,可失去支撑女人身体要往下滑落,他就只能由着她靠去他怀里。
    “霍..霍尧。”
    霍尧若有若无地“嗯”了声,她衣衫被淋湿,柔软的两团就这样蹭在他胸膛。
    他有好一会没作反应。
    “你....你帮我去打她好不好。”
    她哽咽着,“你帮帮我....”
    她鼻音很重,霍尧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谁?”
    “你帮我去打她...”她仰头看他,泪珠子在眼眶里晃晃荡荡,“你帮我去打沉希。”
    居然连沉希的名字都喊出来了,看来是真醉得不轻。
    “往前看吧。”他轻拍她后背。
    三年前的事情哪怕再翻出来,连织也不可能会赢。
    “不要...不要。”
    她贴在他胸膛落泪,“我想着就难受...我胸口痛,胸口好痛...”
    随着女人摇头的动作,他两身体晃来晃去间两具躯体严丝密合的贴着。
    霍尧后背顿时一僵。
    卫生间空间本就狭小,刚淋过浴空气越发显得暧昧,霍尧能感受到那绵软的两团在他胸膛碾啊碾。
    昏暗中,他敛了下眼眸,喉结情不自禁往下滚了一遭。
    “霍尧...帮我去打她好不好?”
    她突然抬头看他,泪珠子可怜的在眼眶里晃荡,“你帮我去打她...帮我去打沉希...”
    霍尧也是被整得没了刚开始的脾气,他手指拂过她的泪,道:“好...我帮你....”
    她也不哭了,仰头看着她,浸满泪水的眼眸涣散又迷离。
    霍尧调侃道:“想我怎么打她,绑架?一枪爆头,还是扔进海里...”
    她似乎是被这几个方案吓到,嘴唇哆嗦着有一会没说话。
    到底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霍尧嗤笑。
    他目光往下,女人整张绯红脸蛋在他手掌的映衬下好小好小,又嫩生生的,他大拇指不过稍稍用力,便在她白嫩脸蛋留下一块红痕,娇艳欲滴的。
    像是被男人狠狠蹂躏后的模样。
    几杯酒作祟,他黑眸不自觉黯了些,残留的酒精蚕食着他的理智。他目光不由自主往下,游离过她光滑的脖颈,最终落在她胸口饱满起伏的形状上。
    那里隐约可见一抹白色蕾丝,妖娆起伏。
    “想...想...”大概是这些处罚远远超过她的想象了,她鼻音嗡嗡的,“就打几巴掌可以了。”
    昏暗中,男人的脸庞却越逼越近,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亮,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他勾着唇,哑声道:“这样能解气?”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近,他那双眼睛仿佛带着蛊惑似的,尽是深不可测的欲望。
    她喃喃道:“可...可是..”
    后面的话再没说完,她已经贴上了一片柔软干燥的唇。
    分不清是谁先吻谁,只是嘴巴相贴的水渍声在卫生间里越来越大,几杯薄酒,暧昧空间,再没有情欲滋生的更好地方。
    霍尧狠狠地吻住她,一瞬间拿回主动权,舌头在她嘴角搅得天翻地覆。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更何况是在他自己的房间。
    她躲无可躲,顺从地闭上眼,嘤咛的声音像极了被欺负的小麻雀,男人力道实在太狠,几乎吻得她没有喘息之力。
    她受不往后退,纤细的腰肢被他握住紧紧待会,他已经有片刻的清醒,但嘴里的柔软太娇太嫩,不过一秒。
    霍尧的手便顺着衬衣的敞口钻了进去。
    薄薄的蕾丝覆盖下是饱满起伏的山峦,他并未急着去撕开那层布料,些微粗粝的指腹沿着乳肉边缘摩挲。
    她身子立马哆嗦起来,脚软得要往下滑。
    霍尧拦腰将她勾了起来,另一只手越过蕾丝包住整乳儿,肆意磋磨。她嘴角溢出的呜呜嘤咛像是动听婉转的雀儿,被人掐住翅膀不得动弹。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往霍尧下腹涌去,他就这样捏着那团如年糕一般柔软的团团,揉来揉去,时重时轻,重时相连着水渍的小嘴艰难的溢出几丝呜咽。
    逼窄的卫生间里气息闷热,暧昧四起,缠绵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和求饶。
    不知何时,门开了,交迭的身子从卫生间挪到大床上。
    只见淡蓝色的床单之上,女人雪白的身子被压在大床深处,她衬衣已经被悉数扯掉扣子,露出挺翘的乳儿和平坦的小腹。
    肌肤白嫩胜雪,莹莹漾光,偏偏男人麦色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
    两相对比中,嫩得跟豆腐一样。
    他们嘴巴相贴,舌头相缠,他手沿着她挺翘的奶团往下,抚摸过平坦的小腹。
    触感嫩嫩滑滑,阵阵心驰荡漾麻痹着霍尧的脑袋,他手指最终钻进内裤,覆盖上那片最柔软的细嫩。
    “啊~”
    她的声音娇娇的,刚溢出半丝音调就被他纳入口中,霍尧手指已经触摸到颤抖的唇缝,他正要轻轻往里探。
    突然,电话响了,是很清脆的铃声。
    霍尧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浓稠的欲望瞬间退却。
    他看见醉成一滩泥的女人正躺在身下,她眼眸迷离,脸颊酡红,嘴唇还微阖张吐着。
    明显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也的确被欺负恨了,她两团乳儿正被他压在胸膛碾着蹭着,来回蹭动可以想见有多软,而他一根手指已经钻进她内裤里面,只要再往里探就能整个没进那片柔软。
    霍尧顿了整整好一会,他大抵是觉得自己疯了,手后知后觉往外抽。
    在男女情事上,他讲究你情我愿,还从未和女人就这样稀里糊涂滚上床的。
    手机铃声停了又响,电话那头很明显执着得很,不接不罢休。
    身下的女人睡得沉沉,没有意识。霍尧起身时半分没有多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她身上。
    铃声还在持续,霍尧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沉希。
    他嘴角弯起个若有若无的弧度,将浴袍往身上一披,去阳台接电话了。
    “沉大小姐别来无恙。”
    微风灌进听筒,也将他散漫的腔调过滤得更加冷淡。
    那头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很明显是被他带连织去会所刺激得不轻,让他赶紧断干净。
    微风将霍尧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他漆黑的眸子却很凉薄。
    他哼笑了声。
    “我凭什么听你的?”
    房间里,连织缓缓睁开眼睛,她眸底再无刚才的醉意和迷离。
    隔着一闪门窗,她望着阳台那人懒散的背影,微风勾起他牛仔夹克一角,时而拍打在墙柱上。
    她眼里满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