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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9.放纵浮沉 H

      宋言又一次在沐白身上发泄,骏马也缓慢的到达了宋府,他抱起沐白下了马,衣服在身上盖着。门卫看着两人归来,先是喜出望外的牵过马,看着马上的痕迹,也是老脸一红。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觉,看着沐白熟睡的脸庞,心道,看来,要找个时间带沐白看看大夫嘛,当然,要是女大夫。
    外面,今天的墨伊不知发生了何事,浓烈的酒气笼罩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偏宅,看到正巧在晒各种花的琉璃,这些花是准备到了冬天泡花茶的。
    被动静惊到的琉璃,连忙起身去扶墨伊,眉说:“墨伊大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有什么事吗?”墨伊摇头,头疼的快要裂了,他道:“琉璃,会做醒酒汤吗?”
    琉璃点点头,连忙去做。墨伊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和落叶重迭,眼一沉,昏昏沉沉的睡了。等抱着汤过来的琉璃看到时,轻轻一笑,叹道:“这家伙,不能喝酒,还要逞强!”
    琉璃费力的斜背起墨伊,咬着牙,到了房间时,脚步有些虚脱。她把墨伊往床上一扔,力气太大,带动自己倒在他身上。他警惕的用胳膊压住她,不让她动弹。
    墨伊忽然睁开了发红的眼睛,有些抱歉的看着被禁锢着眼眶发红的琉璃,说:“琉璃,还好吗?”他松开胳膊,琉璃气乎乎的坐在一边,忽然想到什么,又跑了出去。她的离去,让墨伊的眼中多了分落寞。
    “哎呀!”她惊呼了一声,走了进来。本以为她离开的墨伊有些惊喜的抬头,入目是捧着醒酒汤的琉璃。“喏!喝吧,有点凉。”她就汤递给他,他接过,一干而净。
    “墨伊!”她涨红了脸,鼓足勇气喊了一声。他有些惊异的看向她,目光中有些疑惑。琉璃靠近他,正视着他的眼睛,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墨伊!知道吗,我喜欢你!”
    墨伊心中惊喜,眼中却露出惊讶。“怎么?”琉璃看到了他的惊讶,所谓有些落寞。“琉璃……”他张口想说话,本来昏昏的头脑现在被告白惊得十分清晰。
    “不要说话!反正我就是喜欢你!”琉璃不想听到伤心的答案,她开始鼓足勇气才表白的,这木头,怎么这么生锈!
    “琉璃,你跟着我会耽误一辈子的。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放弃吧!”他说着,站起身往门口走,眼中闪过一丝心痛。还没有迈开步,就被一双温柔的手抱住了。
    墨伊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他听到一声抽泣的“为什么”,他摇摇头,说:“琉璃,有更多更好的人在等着你选,我不值得。”
    他不想让琉璃跟他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他是墨宇暗杀队的队长,本就不应该动七情六欲,应该一辈子听主人的效忠。更何况,他还有那么一个不堪的秘密。
    “我不管,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这辈子赖定你了。傻木头,我不在乎所有的东西,除了你,知道吗?”她说着。墨伊感觉自己的背上有些湿润,叹气。
    “琉璃!听着,现在,立刻,出去!”他吼完,琉璃被他吓到了,小手松开了。“傻木头,吼什么!”琉璃的泪滴大颗大颗往下落,她倔强的擦干。
    窗外正月十五月儿圆,朦胧的月光温柔的抚摸着大地。墨伊紧张的看了看月亮,眼中逐渐被一种欲望笼罩,是什么?情欲!
    看着他的眼睛再次失神发红,琉璃担心的问:“墨伊,你怎么了?”墨伊轻浮的笑着,说:“琉璃,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可愿给我?”
    琉璃脸色一白,墨伊的神色根本就不对劲,她使劲摇头,墨伊却扯过她直接扔到床上,表情冰冷的说:“看来,由不得你了。”琉璃忍受着背后的疼痛,拳打脚踢,结果双手被他反压到头上,双腿被死死的禁锢着,并被他的手分开。
    “不要!不要!墨伊,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琉璃失声痛哭,墨伊只是冷冷的看了看她,直接粗暴的撕碎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的贯穿了她。
    撕裂的痛苦让琉璃浑身一震,说不出话来,她还想留在大婚的第一次,没了。干涩的甬道努力的吞着墨伊巨大的阴茎,因为刚才的情欲,墨伊早已动情。
    他拔出时,阴茎上带着血迹,大红颜色的刺激下,他失去了神志。只知道拉着琉璃做活塞运动,琉璃脸色惨白,没有一丝快感,疼痛感让她濒临崩溃。
    “不要……好疼!”她颤着声音,他却混然不觉,直接无视,每一次拔出又挺进,都直击她的深处,一次抖栗,琉璃在痛苦中达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初经人事的墨伊,在爱液的浇灌下缴械了。不过刚刚开荤是狼仔子,哪有那么容易被浇灭情欲。他又挺枪直入,没有经历的琉璃直接昏了过去。
    他扯过她的大腿,分开,长渠直入,直攻深处。桌上的红烛摇晃着光芒,与窗外的明月作伴,见证着两人的暧昧。
    等到琉璃醒时,墨伊还在运动着,只是已经发泄了两次。他冷笑,说:“你再不醒,我就以为自己在奸尸了。”“王八蛋!”琉璃大骂。
    “是,我是王八蛋,那你现在看看,王八蛋在做什么。”他摸着琉璃的下巴,强制她抬头看两人的交合处,琉璃略带绝望的闭上眼睛。
    墨伊不再强迫她,匆匆运动,缴械后有了些神志,带她去沐浴。小穴中爱液,精液,鲜血混合着,有些吓人。
    “对不起。”他追究是低下了头,心里愧疚。“记住,我不是墨伊。”他把她小心的放在水中,跃窗离开。“什么意思?”琉璃皱眉,不是墨伊还是谁,不会是怕她生气才这样说的吧。
    这傻木头,她何曾生过他的气,只是有些遗憾,没能留到大婚时。
    (咳咳,记住哈,我们的墨伊大哥还是温柔的墨伊大哥,这次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