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249百闻不如一见

      “真的开花了?”非/洲的夏天太热了,即使有电风扇绕着他们头上吹也无济于事,而且罗维诺特别喜欢黏着她睡,天气再热也不放,每天起床都是汗津津的。
    她刚把头埋到水盆里凉快了一会儿,就听见青年在厨房里喊。
    顾不得头上的水珠,小姑娘直接从盆里拔起脸来,像狮子甩水一样乱甩。
    “我骗你干嘛?”罗维诺也盯着那个花瓶,嘴上啧啧称奇。
    “不可能的吧……”她端详了半天,那花的确重新绽放开生机了,像一朵舞女的红舞裙一样,有些害羞地,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罗尼,是不是你偷偷摸摸给我买了一株相似的花,换了上去?”
    “老子会干这么闲的事吗?”他没好气道,“你自己买回来的花,你长什么样子你自己不清楚?”
    还一天都蹲在那里,看都不想看他了。
    “哎——”
    阿桃想摸也不敢摸,想确定一下这束花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出来恶搞人的。
    “傻子,”青年抱着胸,顺手丢过来一条毛巾:“擦擦。”
    “哦。”
    把这花365度的旋转了几遍,她一边擦脸,一边开玩笑:“在我们那边有传说铁树能开花的故事,难不成是这朵玫瑰被我们感动了?”
    “大概?”
    奇怪,是她的花,好像又不是她的花,枝节生长方向、花蕾蜷缩方向没有错,但是多了几块斑点。
    这朵花在枯萎之前,也不知道应该有多少片花瓣。
    没办法证明。
    “好啦,花都开了,你还要看什么?”
    不会真的有特工进来,费了大半天劲,就为了把一个花瓶里面的玫瑰换掉?
    这里真的能有特工闯进来么?
    还是说就是罗维给换的?
    “哦——”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投向罗维诺,“罗尼,要出门么?”
    和往常一样,他今天穿着军装,露出坚实有力的手臂,肌肉线条感十足。
    “老子在你面前都转这么半天了!”他气急败坏,每天总是能被这丫头各种各样的反应气到无语,“赶紧,换上你的衣服,我们去德/军那边。”
    “去干嘛?”
    “你不是说要去见那个女飞行员吗?”
    “噢噢噢!”少女想起来了,马上来了个飞扑,“谢谢罗尼!”还往他身上蹭来蹭去。
    “热!赶紧从老子身上下来!”
    “好——”
    她眯起眼来,非常开心的笑了。
    “因为我是从小从北方长大的嘛,本来就不适合很热的环境……”小姑娘背着他,往身上缠着布条。
    可怜的奶球都被压扁了吧?奶尖估计也只能缩回去。奶白色的背部像画卷一样延伸开来,白花花的直晃人眼。
    青年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那你适合被丢到苏/联喽?”
    “太冷的时候我当然也受不住嘛……不过有的时候我耐热也耐冷,所以很难说。”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她也只能这么说了。要知道德/意之间有消息互通,再正常不过了,罗维的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她也很难猜测到啊。
    就是不知道亚瑟有没有接触过他,不过少女觉得亚瑟的性子顶多会去北/非战场过来看几眼,不会在这边长待的。
    “唯一一个能肯定的是,太热的时候我会脱水。”
    “嗯。”阿桃扣上扣子后,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回来记得提醒我去买一个新的文胸。”
    “需要换了?”罗维诺拉着她,走出了房门。
    “按理来说这种东西隔一段时间就要买新的……但是我的罩杯一直涨不了……加上战争的缘故,我忙起来的时候就完全忘了。”她也很惆怅啊,冬天的时候就喜欢穿着小背心,才不要穿的那么勒人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笑的。”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青年乐了。
    “亚伯拉罕呢?”乖乖把手放在膝盖上面的小姑娘坐在车里,看着飞逝而过的街景,土黄色连成了一片,时不时有绿色的树木和白色的房子隐缀在其间,阿桃反应了好半天才问他,也不能怪她,天气热的时候她的脑子就开始短路。
    电器时不时的都要短路一会儿呢,那么人脑短路一会儿也很正常的。
    “就在那边。”青年说。
    “很紧张?”
    “有点,”他的嘴角紧绷成了一条线,“他知道我发现他了,估计心里也在纳闷,我到底要想干什么——”
    “嗯。”她把手放在他握在汽车变档的手上,只是轻轻一触就分开了。“不用担心,你都这么和他说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他考虑的就是他的问题……他应该先向那个人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暴露才对,而且,对方对他的信任度也会急剧的下降。”
    “进退两难的是他,不是我们。”
    “呵。”罗维诺的心神一荡,眸子里的温情都快能溢出来了,里面晃荡的全是水,“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又玩水了?手怎么这么凉?”
    “你猜?”
    她从包里掏啊掏,掏出来一个简易的冰袋,“哎呀,才不到10分钟呢,就已经化了。”
    “你真奢侈。”拿非/洲少见的水源用来做冰块,好在不是饮用水,要是饮用水的话,这家伙一出门肯定会被人揍一顿。
    “彼此彼此,是谁要想着把头塞到冰箱里面,耗了那么长时间的电的?”
    “你知道亚伯拉罕么?”他们笑了一阵,车里嗡嗡的全是他们的笑声在回荡。
    “燔祭的那个?把自己的儿子想献给上帝的那位?”伸手试了试车里的空调出口,里面的凉风还是小到可怜,小姑娘有些没精打采。
    “对,正当他准备动手时,有神的使者告诉他这是上帝的磨练。这一考验超出了凡人神经的最大限度。”
    “啊哈。”
    “你不觉得这样很愚蠢吗?”
    “啊,我是没有什么感觉啦……因为我们那边的神话、民间故事很多都在强调人可以通过自己的修炼成为神,”她说,“像你们这边的传说,可能我第一时间接触的时候感觉到人物做法很愚蠢,因为我们那边强调的是人定能胜天,”
    “换句话来说,”阿桃想了想,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句非常中二的话。
    “要是挡在我面前的,即使是神,我也杀给你看,这样的。”
    她用手指敲着节拍,开始哼哼。
    “这样。”青年沉默了一下,有些恍然大悟的重复:“这样。”
    “我们要去哪里?呃,我是说是哪个具体的地方名字?”
    “先去空军?”他反问。
    “嗯?”阿桃迷糊了。
    “是这样,我要必须去一趟隆美尔那边,有点事要商量商量,因为同是陆/军,好容易说话,空/军的话可能还需要他打个招呼……靠,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要花痴的冲我笑!”
    “噢噢噢!”要不是考虑在车上,她都可以手舞足蹈起来。
    那可是隆美尔!
    “你个傻子,别傻乎乎的朝人笑,蠢死了。”
    看来小番茄是又吃醋了。
    ————
    太阳挂的好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选择把营地扎在沙漠的边缘,放眼望去,对面全是黄白交错的一片,像空中被打翻了的蛋白和蛋黄,缓缓的降落在地上。
    风也好大,没过了几分钟,阿桃不得不戴上了护目镜,视野因此受到了些阻碍,变暗了些许,但是好在沙子不会在她的眼睛里横穿直撞。
    “来了。”罗维诺和其他一行人并排走着,周围停着的全是匍匐在地上的装甲猛兽,这群猛兽被上了一层又一层的保护网和遮蔽网,看起来就像马戏团里的,被束缚住的猛兽,不过发动起来的时候,叫声也很像猛兽就是了……她跟在后边,有些好奇的打量。
    和她在苏/联战场上看到的装甲涂彩差不多,也算是很熟悉的老伙计了,像后世比较知名的虎式、豹式坦克,现在应该也在研发过程中。
    一群人弯着腰进了帐篷,小姑娘还没等进去,先窜入耳道的,就是滴滴的电报机的声音。
    接着就是,“Heil!Hitler!”他们把脚剁得震天动地。
    好在下面是硬化后的土地,要是真的建在沙漠上,这一脚踏下去,整个军帐就得全陷下去。
    阿桃吐槽。
    罗维诺的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好在有墨镜和军帽的遮掩,他勉强也抬了抬手。
    “噢,你来了,伙计,其实你可以不用向我行礼的……”
    一个男人叼着烟卷,拿着放大镜,仔细的在众多照片上搜索。
    他的头发是典型的日/耳/曼男人的发型,发丝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是非常有立体感的面相。
    听说这种发型很容易导致秃头。
    “是这样,”青年把军帽摘下,没等阿桃识趣的想退下,他先开口了,语气非常随意:“听说你这边有一个情报官?”
    “谁?”
    “不就是你站在后面的那个吗?”
    什么?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他俩是来谈正事的,为什么还要扯到她自己?
    “你来。”隆美尔指指座位,“随便坐。”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罗维诺,发现他的脸色阴沉了一下,马上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坐,是肯定不敢坐的。只能磨磨蹭蹭的站到附近。
    “噢——我想想,jo,是你么?”男人放下了放大镜,推过来一个马克杯:“百闻不如一见啊。”
    都已经指名道姓了,少女也笑了笑,“对,就是我。”
    “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过能被贝什米特们这么喜欢的姑娘,想来就很不一般。”
    将军意义不明道,“不用拘束,还有罗维,坐嘛。”
    罗维诺干脆的坐了下来,阿桃依然站着。
    “哈哈,看起来还是很怕我,我个人感觉总比那俩兄弟给人的感觉亲切多了吧?尤其是那位哥哥。”
    他喝了口咖啡,撒了点方糖,看着它们在漆黑的液体中沉没。
    “还好把我派到了这个地方,一想起我可能会跟基尔伯特那家伙每天打交道,我就心烦呐。”
    隆美尔本人和他的谈吐听上去很风趣的样子,没有一些上位人说话所惯用的强制性语气。
    “辛苦将军了。”她说,毕竟他的性子无法无天惯了,哪天祸从口出,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也不知道,估计他也不清楚都有哪些人。
    “也没有那么夸张,”他笑了起来,笑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姑娘,也欣赏聪明的姑娘,如果你是其他的人种,我会更喜欢你的。”
    这是在指,自己懂得抱大腿的意思吗?
    “但是,元首有命令,日/耳/曼人不可以和其他非日/耳/曼人的种族通婚。如果一个军人爱上了一个犹/太姑娘,等待着他的就是枪决,哦,不用担心,我只是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将军说话时,表情就像聊家常一样。
    “我知道,我们本来就打算也没想结婚过。”小姑娘笑着说。“不过,长官,承蒙您的喜欢,我个人承担不起,我感觉还是把这种喜欢分散到您的妻子和儿女身上比较好。”
    “啊,那就好,明面上公开的话会麻烦的很多——”
    “那么你和他呢?”他问。
    “长官,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聊这些的。”青年干脆利落的说,他的手背上已经鼓起了青筋。
    “别激动嘛,好吧,这是你们之间个人的私事,我没有权利去干涉,我只是提个醒而已。”他耸耸肩,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
    “我是不会管闲事的。”
    见两个人切入了正题,阿桃向他们行了个军礼,悄声无息的退下了。
    看来的确还是……
    有两把刷子的小姑娘,也很有趣。
    将军对上了幽绿的瞳孔,里面仿佛扬起了惊天骇浪,遮天蔽日的朝人打来,他的表情虽然和平常差不多,但是从其他方面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意/大/利人生气了。
    即使是聊正事也压不下心中的感情么?
    果然是意/大/利人。
    没救了。
    他动作轻微地摇摇头。
    ————
    委婉的拒绝了将军想要把他们留下来吃饭的要求,两个人重新回到了路上。
    车内的气氛不似之前,变得又凝固又粘稠。
    “你……想和他们结婚?”终于,还是耐不住的男人抢先问,“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不想结婚。”
    “不是其他的问题,是我个人的问题,我不会和其他人结婚。”
    阿桃平静的说,“如果你现在感到了一丝动摇的话,我建议你立刻放弃咱俩之间的关系。”
    “不。”
    “要知道我的男人们有很多,”她的话一针针刺进了罗维诺的太阳穴,刺到他浑身出汗,明明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了,可他却一个人在沙漠中奔驶,这是一条没有尽头路。
    “我负责把你运回西/西/里,你帮我去找了那位飞行员,不错的交易,祝我们交易愉快。”
    利/比/亚的地形非常特殊,绝大部分的公路都是沿着海岸线行驶的,当然肯定还有一小点是沙漠对沙漠之间的那种路程,在车窗的右边是辽阔无际的沙漠,在车窗的左边是蓝色的沙漠。
    蓝天,沙漠,大海,这叁种组合碰撞出来的冲击感,令人心醉。
    “不!”
    青年一个直刹,把车停到了临时停车点,他不能再开下去了,再开下去的话肯定会出问题。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我们都是废柴,我们离不了对方的……我们……”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头一次认识到自己的言语能力多么的匮乏。
    “但是将军的话有道理啊,他能发现的事,其他人照样也能发现,”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这边还好说,我觉得他们是肯定会被人督促着结婚的,对象肯定还是贵族小姐,为了诞一下最优秀的后代,我想想看,容克贵族的小姐们啊——”
    “男方选择不公开,那是一回事,女方选择不公开,那就又是另一回事。”公开一段恋情,其实对女方来说的好处更大,因为好歹总算是要获得了一个明面上的名份,男人可以选择去找情妇,大家可以说他风流倜傥,魅力十足;而女人要是去寻找情夫的话,就会被人指着鼻子骂。
    从明面上看,不公开的话,女方总是要占下风的。
    “我管他们的!让他们自己去纠结去吧!”他咬牙切齿起来,“老子就要你!”
    “如果他们真的要结婚,那你会放弃他们吧。”罗维诺用了一种肯定的语气。
    “当然,我又没有那么多奇怪的癖好,我不会去肖想有妇之夫,我虽然花心,但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过嘛,不管他们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前提是他们要敢结婚的话。”
    “罗尼——你可别在里面掺和两脚哦?”
    “好。”
    其实他巴不得那两个洋芋混蛋这么做呢,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可能真的会有上头的施压,加上他们那种愚蠢的忠诚的性子……
    不过这一切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能减少两个竞争对手,那当然最好不过了。
    男人再次发动了车子。
    “手不抖了吧?不会把车开到沟里面了吧?”她斜了他一眼,发现整个人可以说的上是容光焕发了。
    “要你管!”
    作者俺:jo在德/语里的发音约等于yao,就相当于叫小姑娘的姓,字母J发[jo:t],嗯,虽然但是,我只学了发音,其他的一点都没学……
    我忘了将军在梦里跟我说了点啥了,原来的走向是他先问我在英/军那边帮忙的是不是我,我那个时候帮他们去监听和破译密码了,会在下一本写;我说是,然后聊聊聊贝什米特们,反正大概就是结婚这个话题,他是那种有点无所谓的,就是有人任用他去发挥军事才能,他就很乐意的那种,不管谁上去……大概就是希望获得伯乐吧。
    当然最后因为理念不合,他是想阻止战争的那种人,被希赐死了,非常清醒的一个人物,而且他跟我说起犹/太这个话题的时候,表情非常平静,不像其他人提起来就是那种深恶痛绝的。
    反正我对他的好感度up  up。
    看看下一章能不能够回西/西/里,应该能吧(挠头
    中午梦见老王了,坐我对面吃饭,没人找我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