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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春梦有痕(H)

      闻千曲沿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伸手盖住了洛渊留下的印记。
    “是谁?是陆师兄,还是那个玉儿?”他下午亲眼看到她跟着那个玉儿一起离开的,玉儿给的药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能让妻主浑身无力数个时辰,顿时觉得闻千曲和玉儿联合在一起耍他,这两人在床上还不知道是怎么嘲笑他的。
    眼泪不争气地从他鼓起的腮帮子上流下,“是玉儿对不对,你和他根本就不是假的,他骗我,你也骗我!”
    她总不能说是洛渊在野外咬的吧?赖在陆清川头上也不太好,便站在那不说话,等姜承的情绪平复下来。
    姜承见她一手捂着胸,另一只手捂着肩胛,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火气更盛了。她在他面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别人面前却如狼似虎,甚至允许一个没名没分的人在她身上留印。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他。问问他是什么样的家教,无媒无聘就往别人家妻主被窝里钻。”
    眼看着姜承就要冲出门了,闻千曲头皮都麻了,连忙从浴盆里跳出,挡在了门口,“求你了,小祖宗,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你别闹了行不行?”
    且不说这齿痕确实跟杜子柳无关,若是姜承真找上门去了,杜子柳定然会猜出她跟洛渊的事情,还会引来九华派的人围观,事情可就收不了场了。
    “我还没去你就开始护着他了,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我就要去,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姜承不顾闻千曲未着寸缕,手摁向门板,嘎吱一声门向外开去,冷风瞬间从门缝中灌了进来。
    “干!你疯了吗?我还没穿衣服!”闻千曲一手钳制住姜承,另一只手迅速拉回了门,快速落锁。
    “你跟你的情郎相会时穿过衣服吗?这会倒知道穿衣服了。”姜承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像一只鼓起的河豚,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掉,“你把我放下来,你现在不让我去,我就等回去,再不行我就明天去。”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不就是你也想要么?好,我现在就满足你。”闻千曲把姜承压在墙上,捏起他的下巴,堵住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嘴,惩罚般地啃咬在那两片又厚又软的唇瓣上。
    “唔……唔……”姜承挣扎推拒着,却根本拗不过她。
    舌头轻巧地滑入,在姜承的唇齿间染上了她独有的清冽。
    感觉到抵着的人儿平静了下来,闻千曲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因为不会换气而憋得通红的小脸,这才放开了他的唇。
    姜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一会儿脸颊才恢复正常的颜色。
    “你为了他的名声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姜承的眼睛愈发的红,“你别碰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不愿意便算了。”闻千曲讪讪地退开,从柜子中拿出一件寝衣穿上,见姜承还站在原地,便保证道:“睡觉吧。我保证不会再碰你了。”
    姜承脑子乱乱的,没了去闹的心思,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唇,麻木地走向床上。
    闻千曲径直走向榻上打坐,今日双修地太猛,她还需要消化一下,姜承应该也不愿意跟她同床共枕,打算这样凑合一夜,明日便送他回家好了。
    姜承等了大半夜,也不见她有过来睡觉的意思,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主动亲他,是什么意思?是权宜之计,还是发自内心?如果他没有反抗,她会继续下去吗?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跟他同样无法静下心来,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唇上柔软的触感。她苦笑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反应跟个处女似的。
    姜承再一次翻身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走了过去,想要看看他为何睡得不安稳。
    “妻主,我冷。”姜承呢喃着,似是在说梦话。
    闻千曲正欲抱住他,又想起他刚刚的抗拒,手停在了半空,迟疑了一会,还是收了回去。
    靠近的温暖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姜承蜷缩成了一团。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让他骂一顿就是了,总不能让他冻着了。闻千曲躺了下来,侧身将姜承拥进了怀中,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闻着熟悉的味道,姜承有些口干舌燥,悄咪咪地把一只爪子放在了闻千曲的胸上,等了一会见她并没有拿开,又把另一只爪子也放了上去,暗戳戳地捏了捏。
    见她毫无反应,姜承的胆子更大了,悄悄摸索着解开她的寝衣,直接碰触着那片柔软,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抬起一只乳,亲吻着那道深沟,上方似乎传来了几声不轻不重的低吟,挠在他的心上,让他加深了吻的力度。
    他彻底掀开她的寝衣,手指在她的身上探寻着,停留在了双腿的缝隙里。
    她主动折起了一条腿,让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幽谷之中。
    姜承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妻主居然这么主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一定是因为他每天早晚坚持用藿香水漱口,妻主品尝了他的嘴巴后,沉迷在他的味道中无法自拔,所以舍不得再推开他。外面的那些野草哪能真正的服侍好妻主。
    他一只手捏住那对乳,对着乳头又吸又舔,另一只手在幽谷深处抵着花核抽弄着,很快,她那里就湿得不像话了。
    姜承因为下午的时候进度太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有了阴影。他不敢再犯那样的错误,急急地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朝那水嫩的穴儿里碰去。
    明明手指随便就能找到的穴口,龟头却怎么也寻不到,他越急就越找不到,在黑暗里冲撞了几次,还是找不到入口。
    不属于他的手指握上了焦急的肉根,引导着他停在了软得不像话的洞口。
    “啊……”龟头上仿佛被千百个软刺轻扎着,一股浊液差点就要破体而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攥住肉棒,才将那股冲动强压了下去。
    “阿承,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她的手若有若无地插进他的头发中,摩挲着他的头皮,一阵自上而下而来的麻意让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腰,挺腹撑开了洞口,将等待了太久了肉棒送了进去。
    “唔……”被花壁层层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有了泄身的欲望,他狠狠地吸住她的胸部,牙齿用力研磨着,才堪堪止住了喷射的欲望。
    他不能,决不能让妻主看扁了,他咬着牙强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尽情地冲刺着,妻主似有似无的哼叫声和床榻咿咿呀呀的摇摆声仿佛是助力的鼓点般,他越冲越快,整个人绷成了一根比刀刃还锋利的琴弦,只要稍有外力,就会应声而断。
    过度的克制让他眼前出现了花花绿绿的色彩,变换成各种各样他从未见过的形状。
    “啊哦……”妻主一声婉转的娇鸣让他这根弦彻底断了,他的身子抽搐着,炙热的液体从他体内一簇接一簇地喷出,像是永远不会停下一般。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的侧脸上,安抚了那快要将他灵魂抽离的抽搐。
    姜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闻千曲脖子上点点红痕,但是衣服还算齐整,他揉了揉眼睛,再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裤裆处湿乎乎的。
    天哪,他竟然在妻主怀里做了春梦,还梦遗了,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久。
    “你不准看!”他啪地捂上她那双停留在在他裤裆处的眼睛。
    闻千曲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捂也太晚了吧,她都看了一早上了。他的呼吸从平缓到急促,小脸从白到红,被她尽收眼底。
    “起来洗洗吧,我们今天回家。”
    闻千曲拿开眼前的手,姜承难堪的脸色被喜悦取而代之。她终于愿意放弃外面的花花草草,带他回家了么?
    九华派今日的新八卦就是闻少主昨晚叫了次水,没两个时辰又重新叫了次。昨天夜里搜了那么久的山,大部分人累得倒头就睡,没想到闻少主精力依然旺盛,天才果然有异于常人体力和精力。
    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瞒不过陆清川的。她的精力有多旺盛,他当然了解,那不可多得的几日客栈生活中,他每日都累到肾疼,她还是意犹未尽。尽管如此,他也一点不想把她让给别人伺候。
    正想着她的时候,她就掀帘进来了。
    “清川,我打算今日回府。”
    陆清川紧张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闻千曲以为他身体还难受,握着他的手说道:“我是想带你一起回家的,不过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过段时间再来接你。”
    他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要把他扔在这里,嘴角漾出一个笑容,“我已经大好了,九华山到姑苏不过两日路程,哪里能累着?”
    “那便好,去了姑苏后,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闻千曲将想要创立剑派的事情跟说了,陆清川自是十分支持,只是听到她说要将剑派托他管理的时候,他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他天生不擅长交际,在九华派中从来没做过这些俗务。
    “清川,我会陪你一起的,别担心。你当初指点我的时候不是教得很好吗?”闻千曲看出他的胆怯,拍了拍他的手。
    “你不一样啊。”陆清川想到有那么多人要打交道,就头皮发麻。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这么耐心,会是个很好的老师的。收拾一下吧,晚点我们就出发。”这会不过是纸上谈兵,闻千曲也不再多劝,跟陆清川交代了几句,给他留下些时间打包行李,便折向杜子柳房中。
    “五长老死了,我还当你会难过上一段时间。没想到转头就去跟夫郎快活了,当真薄情那。”若是不认识杜子柳的人听了,定会以为杜子柳和五长老关系极好,真情实感地替他鸣不平。
    闻千曲一哂,“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今天是来辞行的,马上就不用再见到杜阁主了,真是令人心情舒畅啊。”
    “哼,谁不是呢?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
    “这么快?不再多休整几天吗?”杜子柳下意识地想要留住她,但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
    “不了。话说之前跟你说过的剑派一事,我打算建在姑苏,离家近,也好打理。”
    姑苏跟绍兴不算远,还可以掩人耳目,杜子柳同意了。他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闻千曲,“名单和银票都在里面,若有其他事情,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锦盒做工十分精致,唯独上面绣着的图案,着实看不出来是什么。闻千曲有些意外,“百晓阁最近生意不好吗?请的绣郎技艺差成这样。绣得这是什么怪物?”
    面纱下的脸庞顿时浮起一抹愠色,“给你东西你还挑剔上了?”什么怪物!那明明是他亲手绣的鸳鸯。
    “也是,杜阁主自己的东西精雕细琢,给别人的东西自然是无所谓的。走了。”闻千曲也不在乎盒子好不好看,收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她还没走出几步,忽听杜子柳叮嘱道:“你可得认真教,我会亲自去巡查的。”
    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她在彻底离开之前撇下了一句,“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些人是你的啊?”
    这是说他没脑子吗?杜子柳手中的扇子被他撕成一条条。看来要找机会跟她培养感情还得另寻借口,这借口确实有些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