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朱门绣户 长日光阴(H)

53.狡辩下(H)

      沉睡的巨物在降香的手下,渐渐苏醒了过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了。
    熟悉又陌生。
    再次握入手心,灼热的温度,沉甸甸的重量,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险些握不住。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想将这又丑又大的东西,一把丢出去。
    不过,想法只是一瞬,她很快回过神来,定定心神,重新抓住了它。
    这是她自己主动选的。
    紫红茎身上凸起的青色经络,一跳一跳地蹭在手心里。
    降香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她手上都是习武留下的茧,隔了一层,触上去便没那么吓人了。
    对谢承思却不然。
    覆着薄茧的手指,抚过茎身,擦过龟头,还特意关照了那道深凹进去的沟壑。
    肉茎挺得更硬了,越涨越大,直直地矗着,甚至快要贴到小腹上。
    铃口渐渐冒出了涓滴的清液。
    降香沾着它们,涂满了整个龟头,使它泛出一种红亮的水光来。
    她的动作轻,手上的薄茧又粗糙,带来的是若有似无的瘙痒感,像羽毛挠过心尖。
    谢承思受不了这种不得要领的逗弄,猛地握住了她的手,包住了她的整个手背。
    紧紧抓着她,迫使她手指圈成圆,用力地上下撸动。
    不仅要覆住最上之处的龟头,还要揉捏最下之处的囊袋。
    龟头上沾着的水光,渐渐蔓延到了柱身上,又顺着渗透到了指缝之间。
    铃口怒张着,翕动着,经络有力地跳动着,跳得越来越快。
    谢承思姣好的面容,染上了绯红,云蒸霞蔚,桃李灿然。
    只看脸的话,任谁也想象不出他身下的景象。
    他呼吸的节奏,早就乱了。
    先只是微微地喘,之后,喘息渐重。
    重到降香甚至产生了错觉——她身旁躺着的不是人,而是凶恶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呼哧呼哧地向外喷着热气,滴着涎水的獠牙,就悬在她头顶上。
    下一刻,上下的獠牙闭合,她的头颅就会被直接咬下来,吞进腹中。
    但她的手已经被牢牢抓住,退是退不得了。
    只得以身伺虎。
    而谢承思的动作却更加狂乱。
    他捉着降香的食指,迫使她掰开窄小的铃口,将指肚往里探,非要让里头最敏感的嫩肉,也能受到刺激。
    像是非要逼着自己,快快地射出来。
    确实,铃口受不得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很快就有白浊喷溅了出来,一股又一股。
    在空中划出弧线。
    浓浆射得高,星星点点地沾在了降香的胸口上。
    谢承思也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他翻身下了床,大剌剌地晾着腿间疲软下来的巨物。
    背冲降香,朝着浴房走去,什么话也没说。
    降香看着他的背影,犹豫几度。
    眼睁睁看着他就要绕进屏风了,这才一咬牙开口:“你别去……也可以试试别的。”
    谢承思循声转身。
    降香怕他反悔,赤着脚就跳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他身边,一把脱下寝衣。
    “可以试试别的,我想试试别的。”她拉起他的手,重复了一遍。
    谢承思看着她一丝不挂的样子,面上不动如山,身下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拂开了她的手。
    “我、我好了!”降香急切地求他。
    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不许他走。
    许久,谢承思终于出声:“我不会停手。”
    降香嗫喏着开口:“没、没关系。”
    她怕谢承思还不信,再次牵起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腿间伸去:“你摸摸……摸摸看……”
    腿间紧紧闭合着的细缝之中,已经涌出了几股春水。
    但她也不确定,谢承思碰了,她的身子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抗拒。
    她觉得不会,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他一直忍着没碰她。
    她也应该克服了。
    先试试。
    陌生的手指触上洁白的蚌肉,降香的身子僵直了一瞬。
    她深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牵着他继续深入。
    花唇虽然羞得不肯打开,春水却还在继续涌出来。
    ——她的花穴不再干涩。
    可以了!
    降香的声音里不禁带上了点雀跃:“可以了!”
    谢承思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里面似乎蕴藏了许多东西。
    降香分辨不清。
    不过,他确实遂了她的愿。
    ——将人打横抱回床上,扶着身下重新硬起的性器,闯进了她的身子。
    他的动作不快。
    仿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或许是上回的干涩,使他充满了后怕。
    他一截一截地慢慢探索,一旦前面受到了阻碍,便退出来,让她缓缓。
    直到空虚不满的花道,用花液填满了缝隙,完全打开了自己,柔柔地吮上他,方便畅通无阻地经过。
    他这才一入到底。
    至此,降香记忆里残存的不适,渐渐地黯淡下去。
    她像是泡在满池的温水里,不刺激,但很舒适。
    “嗯呃……”
    她下意识发出的声音,是难耐的呜咽,而不是惨痛的喊叫。
    嘴巴可以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和舌头,自由地出声。
    头上没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恐惧,迫使她紧咬住牙关,双手捂住嘴,不敢多出一声。
    她也不往后缩了。
    甚至还会往前迎。
    她会抬起腰,将前端肿胀的花珠,往他们相连的地方蹭去,来缓解从延伸至四肢的酥麻。
    她似乎正在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