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50.后果上

      甘松不再来找降香玩了,似乎是对能说会道的鹦鹉失去了兴趣。
    蒋神医为降香诊病时,态度也骤然冷了下来。
    就像是在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了降香的秘密。
    她深心处,最恐惧的秘密——只是谁都不提,默契地心照不宣。
    毕竟,甘松自小为谢承思卖命,受他恩惠良多,故而一时难以面对现实。
    至于蒋神医,知晓一切后,想到他的前一位患者,很容易就将送药的神秘人与降香联系起来。
    神秘人三番五次用八角悬铃草的消息,引得蒋神医四处奔波,团团乱转。
    他可不想被耍着玩。
    降香知道这些。
    但面对每日都来的谢承思,行动却仍如往常一般迟缓,除了他问的东西,什么也答不出来。
    谢承思如今双腿恢复,不愿再像断腿时那般,假作胸无大志的闲王,只从幕后出手。
    皇帝登基后,赐他“怀”这一封号,这可不是个好字。
    也不知是为贴他的双腿,还是报他挟父宫变的仇。
    他那时刚坏了腿,不良于行,思诸己身,确实是少慧而伤,这字也没说错。
    就当是提醒自己,也能让余人放松警惕。
    所以,谢承思受下了。
    如今,他要用怀王的名号,走到台前来,这也是一样的道理。
    断腿苟生时,他尚不因封号自鄙,对着谁都能坦荡地搬出“我怀王”这三个字。
    现在没了可怀的东西,他更便愿意用其来嘲弄他人。
    话扯远了。
    谢承思要走到台前来,自然会向皇帝讨要,他原先在禁军之中的位置。
    因此,他每日需要处理的事务,比他当那草包亲王时,要多上许多。
    只能有空的时候,才坐下与降香一道用饭。
    晚上倒是一直睡在一处。
    一日,谢承思从诸舍人的争论之中,终于有空脱出身来,陪降香用晚饭。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桌,他仍同之前一般问她:“今天的东西,你喜欢哪些?不喜欢哪些?”
    耐心得像是在教导童子说话。
    “我……”降香照旧是先用手指点过,再慢慢出声。
    可话还未出口,就被鹦鹉尖锐的声音打断:“降香什么都不喜欢!她最近都没吃饭!降香什么都不喜欢!她最近都没吃饭!”
    它本来蹲在架子上打盹,听见谢承思的话,才勉强地掀开眼皮。
    又像是唯恐降香撒谎,猝不及防地张嘴告状。
    “为什么不吃饭?”谢承思顺着鹦鹉的话问。
    “没、没有。”降香的动作依然迟缓,依然是他问什么,她答什么。
    “她骗人!她骗人!她骗人!”鹦鹉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不满地嚷嚷。
    它张开鸟爪,激动地在架子上蹦来蹦去,翅膀上下扑动,胸脯也一鼓一鼓的。
    降香被它咄咄逼人的声势吓住,不敢再欺瞒了:“我……吃不下……”
    谢承思注视着她的眼睛,为她添了一些菜:“不吃会饿。”
    降香一触到他的目光,就垂眼避了过去,仿佛碰上了什么灼烫的东西。
    她低头说:“好吧。”
    降香努力地吃饭。
    像是要洗刷掉鹦鹉对她的抹黑,吃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
    夜里,哑巴仆人鱼贯而入,为二人备好了沐浴之物。
    如今降香再不用为谢承思濯洗了。
    她只用乖乖地坐在小杌上,由他打理好一切。
    然后,再跟着他爬上床榻,拉好被子。
    他们的角色倒过来了。
    经过前些时候的调整,降香已经愿意和谢承思躺在同一床被子里。
    他睡着了要搂她,她也会顺从地窝进去,假装自己是一只迎枕。
    只是长公主的造访,将这一切都打破了。
    降香又开始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角落里是坚硬的床柱,她靠在上面,像是永远不会倒,很安全。
    但他的胸膛是软的。
    手指一触,就要陷下去。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谢承思拢上了散开的寝衣,又将她的身子掰正,让她面朝自己。
    问她:“你想干嘛?”
    降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嗖地将双腿缩在胸前,用双手紧紧环住。
    “你想要了?蒋神医怎么说?”谢承思问。
    她瞪大了双眼,头摇得像孩童的拨浪鼓。
    又自作聪明地向后挪了挪,以为毫无破绽。
    当然有破绽。
    床随着她的动作,也摇动了几下,她挪动过的褥子上,也短暂地留下了微微凹陷的痕迹。而谢承思正睡在她身边。
    他看着她。
    她这次不躲了。
    从她的乌龟壳里悄悄探出头,迎着他的目光,在他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蜻蜓点水一般,触之即离。
    但她并没有全缩回壳里。
    “你把这些哑侍都换下去吧。他们……都知道了,没必要瞒。我想听……人说话。”降香微微抬起头,眼角显得更垂了,使她的眼里,像是充满了期盼。
    她此刻口齿清晰,全然不像受了刺激,生出心疾的样子。
    谢承思听懂了。
    她话里的他们,指的是缬草这些府卫同僚。
    他冷笑着翘起嘴角。他想说:这便受不了了?不足他所受过的十之一!不,百之一!他所受之辱,所藏之怨,要统统还报于她!最好是到死都不能超生!
    愤怒在心里熊熊燃烧,似乎要将他点燃了。
    只是当那双下垂的眼角,再次映入眼帘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好。你想要,还是不想要?”他听见自己又问了一遍。
    降香懵懵地点头。
    谢承思咬牙切齿地解开她的衣带,将她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