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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8.郊外下(H)

      谢承思不再乘于素舆之上了。
    他也同降香一般,坐在毯子上,将自己的腿用手盘起来。
    降香与他面对面,垂着长长的脖颈,跪坐在双足上,双膝几要触到他的腿。
    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解开落下。
    素白的里衣,下面是柔软的皮肉,沉甸甸的两团于是跳了出来,前面翘起桃尖一般的弧度。它们竟柔顺听话地藏在里衣之下,被严密地裹着,不露出一点端倪。
    谢承思先前没注意过,此时见着了,忍不住好奇,用手将它勾了过来。指腹捻过,这件里衣,不仅不肖寻常夏装,轻薄凉滑,甚至还很有些粗糙生硬,应是麻制的。
    他不禁沉声问:“是王府短了你的用度?还是我不曾赏过你布匹?”
    降香不明所以,只老实摇头:“都不是。”
    谢承思单手举着她的里衣,似乎要将它戳进她眼睛里:“那为何还用这种粗糙的料子裁衣?是想向我卖惨,好再多要些好处?还是我赏下去的东西,入不了你老人家的法眼?你全看不上?”
    降香下意识地向后一躲,头摇得更快:“不不不,是奴婢专选了这种料子,制成里衣的,一来好遮掩,二来行动也方便些。奴婢的胸脯……实在碍事。”
    提到胸脯的问题,她总觉得难以启齿。但她知道殿下生气了,不敢瞒骗,只能据实以答。
    声音难免迟疑,甚至越来越小。
    “殿下每次的赏赐,都是极好的。奴婢没有看不上。”她又补充。
    此言发自真心,并非她拍马屁。她真这么觉得。殿下出手大方,从没短缺她什么。
    “哼。”谢承思放下手上的里衣,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
    他又揪着她的乳尖,强使她向前:“以后都换成罗,听见了吗?”
    “嘶……”降香轻呼出声。她原本收着肩膀,含着胸脯,可一时被他制住,不得不顺着他使力的方向,向前挺胸,将白软的两只肥兔儿,更往他手中送去。
    “再用那粗布,这里都要磨坏了。”谢承思皱起眉头,手指在乳蕾上摩挲。
    “嗯……殿下,可是……”降香虽被他的动作,挑动了情思,忍不住轻哼出声,但仍不忘为自己争取。
    “没有可是。”谢承思手上稍稍用了力气。
    鼓胀的乳蕾肿成了樱桃,颜色愈发嫣红。
    不知不觉中,降香开始主动将乳儿往前送了。
    身下也流出了水。
    偷偷在身下积了一小滩,将毯上的长绒,都黏在了一处。
    因着全身赤裸的原因,隐秘的花液在谢承思的目光里,无所遁形。
    在灼灼目光之下,降香觉得自己的肌肤,似乎变得格外敏感。身下毯上的长绒,本是柔软地拂在身上,此刻却变成了牛毛发丝一般的细针,扎得人直发痒。
    穴口的蚌肉,尤其痒。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遮。
    谢承思怎会纵容她?
    他收了在她胸口作乱的双手,一把钳住她的腰,强要她坐在他身上。
    他胯下那物早高高地竖起,硬硬地戳在她腿间。
    谢承思解开裤带,将被绫裤阻着的巨物放了出来。
    但他并不急着闯进去。
    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折起,迫使她的花穴全然暴露在他眼前。
    ——翕张的艳红花唇,流到腿根的花液,花唇中羞怯探出头的花核。花核上也沾满了无色的水液,红红亮亮地肿着,又被可怜地夹住了。
    使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
    当然,谢承思也这样做了。
    “呃嗯!”降香受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花核胀着便胀着了,只是会涌出一阵酸麻,虽然绵绵不绝,但并不如何强烈,她可以忍。
    但他稍稍一触,便将这种酸麻放大了数百倍,激得她浑身发软,腿根也要抽动,更带来了花穴深处的巨大空虚。
    使她不得不双手撑在地上,仰起头,才能堪堪稳住身子。
    而仰头还有别的作用。
    这样她既不用看见自己身上的狼狈,又能避开谢承思的眼睛。
    不看就是没有。
    但眼睛不看,身体的感觉自然变得更加敏锐。
    挑逗花核的手指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先是在表面轻抚,再绕着旁边打转,接着掐着底部,将它强挤出来,让它全部地,彻底地暴露在偶尔吹来的微风之中。
    藏在深处的部分,从未被触碰过,风一吹,就要使降香的大腿抽搐一阵。
    且谢承思的手,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一般,皮娇肉嫩,反而因常年习武,手上全是粗糙的厚茧。
    蹭在真正柔嫩的花核之上,感觉之强烈,叫人哪里受的住。
    花核在手指的挤压下,颤颤地弹动,更多的水液又滴滴答答地涌了出来。
    顺着她的臀,沾湿了他的绫裤,渗到他的大腿上。有些凉。
    深处空虚也更多了。
    “嗯啊——别、别……”降香开口讨起饶来。声音不自觉变得腻人,不像在抗拒,倒像是不满足,所以故意耍赖撒娇。
    谢承思当然不会听她的。
    花核上的手指不停,花穴里又多了两指,埋进柔软的深处。
    他一边在花核上打着圈,一边在花穴之中抽送,从两指加到三指,三指加到四指。
    渐渐让她空虚的身子,渐渐有了满足的实感。
    也让穴中软肉,柔顺地放松下来。
    花液流进了他的手掌,顺着手掌,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谢承思伸出另一只手,沾走手腕上的水迹。
    又将手上的水迹,抹在降香的唇上。
    降香的嘴唇比常人稍厚,不怎么生纹路,触之便十分柔软。唇色浅淡,唯有受了外物刺激,才会变得红润,譬如此时。
    她仰着头,又悄悄闭上了眼,看不到嘴上的东西,只知道似乎被沾上了什么。
    便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舔。
    咸的,有点腥。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不好也不坏,但怪怪的。
    还好只有舌头沾上了。
    她立刻又舔了舔唇,想把舌头上的味道甩开。没成想,却吃进了更多。
    降香皱起了眉头。
    谢承思见状,将手指移至她的鼻尖,强使她嗅:“是你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嫌什么嫌。”
    降香听话地嗅。
    奇怪的味道。和尝起来一样奇怪。
    她不禁要想到他。
    那他呢?他也是一样的吗?
    她记得她原来尝过。但现在呢?他现在爱香,身上常年被熏染得香气扑鼻。会不会连那里的味道,尝起来也是香的?
    但她暂时是没了机会。
    花穴比嘴巴先吃到他的阳物。
    谢承思抽出手指,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阳具戳上了她身下的小口。
    “别、别……”手指抽出的瞬间。降香说得是同样的话,却是在挽留。
    手指离去时,空虚卷土重来。花穴才体会过吃饱的滋味,哪能同先前一般,再忍着饥饿?
    更强烈的空虚甚至带来了些许的难过。
    还好,那根粗长肉茎来得及时。
    使降香立刻换上满足的喟叹:“嗯——多入一些,再深一些……”
    这般直白的要求,弄得谢承思脸上有些发热。
    她、她竟如此不知羞!
    他本想着要循序渐进,只控制着力道,平稳地进了一小半。
    可此刻,被她言语一激,便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既然她等不及,他不再顾及她会不会不好受,索性直冲到底,将深红的性器尽根没入。
    她穴里头的花液已然是泛滥了。
    扩张过的紧窄穴道也能叫他进得更顺。
    蹭过宝塔般层层紧箍的穴肉,使它们不由得抽搐,哆哆嗦嗦地放开桎梏,连带她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也忍不住收紧。
    又有新的汁水流了出来,热乎乎地浇在他的阳具上。
    降香主动伸手环住谢承思的肩膀:“嗯——”
    头仰得更高,脆弱的脖颈全暴露了出来,下颌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可谢承思那狰狞之物生得太大,终究不能被一气吞下。
    被填充的满足又被深处的恐惧所替代。
    “太、太深了……不、不行……”
    “一会叫深,一会叫浅!如何能由得你!”谢承思的喘息喷洒在降香的手臂上。
    他这番话,并非不满她罔顾尊卑,故而以势压人,而是降香温软的体内使他同样情动,实在控不住身下的反应。
    唯有顺着本能,将自己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全捣进她的身子里,方得以满足。
    之后,再从花穴里涌出的清液,渐渐全变成了白沫,落到他们结合处,又顺着肌肤流到毯子上。
    降香的花核蹭在谢承思的小腹上,带来阵阵的酸麻,身体里又是承受不住的饱胀感。
    种种感受交织,化作难以承受的快活,像一座山,从头顶重重地压下来。
    使她从小腿至脚背,全绷得直直,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着。
    “呃嗯——”呻吟从唇间逸出。
    是山终于压了下来,在触到头顶的霎那,又轰然炸开。
    降香觉得自己似乎被炸成了碎片,耳畔仍有阵阵轰鸣。
    好在身子终于能松懈下来。
    而谢承思却不那么容易放过她。
    又是一次重重的顶弄,仍然尽根没入。
    好像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去。降香张嘴欲唤,却发不出声音。
    手软脚软,只能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
    谢承思终于在降香身子里泄了。
    当他最终抽出来时,浓白的精水混着花汁,一齐从合不拢的两片花唇之中,淋淋沥沥地流了出来。
    一直流到了身下的毯子上。将长绒织出的彩色花纹,染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激烈的动作,揉皱了谢承思本整齐穿着的衣裳,也将他的衣襟揉散了。
    大片的胸膛便透了出来。
    他的肤色白皙,可此时却全染上了艳丽的桃粉。
    连眼皮都是粉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殿下不脱衣裳。
    昏昏沉沉之间,降香的想法,总是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