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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五十八章-比起他,伤害自己还比较简单得多

      「放你们两个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你在担心什么?这个大宅不是有监视器吗?怕什么?」
    以为只要有监视器就能无敌了吗?
    「你小心点,你伤口还没完全癒合,又裂开就不好了。」和广最担心就是这一点。
    更怕妹妹会紧张地跟什么一样!
    「我知道了啦!现在应该还好了吧!风波也一阵子了。」
    「或许吧!」但谁知道呢?
    「你再不回去的话,不怕你老婆或我岳母来这里抓你吗?」他留也留将近两个礼拜了,把公司丢给表哥以及把老婆丢在家里,这说不过去吧!
    「嗯…..」想想也是,他也只好作罢,不过他还是提醒一下,「倒是你节制一点吧!里面只剩你们两个,男人嘛当然懂得把握,只是不要做到有人进来都不知情,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捉姦」的人。」
    「什么捉姦?这是正常现象!」说得他搞外遇一样。
    「我是无所谓啦!我会很识相走开,可是我哥就难说囉!想想你们几年前…..」
    「我知道!你不要一直提醒我这件事啦!」雷月超想跳个洞进去。
    那个该死的陈智杰,他那时候不但被抓出去问,陈智杰还大嘴巴的不知跟多少人说这件事。
    早知道那时候应该锁门才对啊!
    「是吗?那就好,那就小心一点吧!」
    「和广!等一下。」
    「嗯?」
    「你能告诉我,当初想把夜夜抓走的那个人的名字吗?」不知为何,他很在意。
    他没听夜夜提过,自认为是伤心事,那不如从和广口中问或许比较好。
    「十年前的事情吗?」
    「嗯。」
    「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他在做什么而已。」
    「你打算报仇?」
    「我自有我的打算。」说是打招呼也不为过吧!
    「不过也不需要了,因为对方早就得到惩罚了,而且还是由你的所作所为。」和广告诉他事实。
    「我?我做的?」谁?
    「我应该说过吧!直奈是很多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这又怎么了?」
    「当天晚上,我得知那一件事,原本应该打算捉走直奈的那一个人,被一位女孩打到住院去昏迷不醒、受了重伤,所以才没有得逞,不过他是「第二次」来捉的,第一次不是由本人来下手,只是群垃圾而已。」
    「你还记得吗?当初你大三的时候,为了直奈而选择跟「泰零」集团尬上。」
    「嗯,我记得。」跟这件事有关连吗?
    「我来告诉你吧!打算捉走和杀死直奈的人,就是因为你而坐牢的人——徐翊烈,他是为了直奈而追到台湾来的。」
    「什么?!」晴天霹靂!真的假的?
    这么大工程?有必要这么执着吗?
    「她也知道?」
    「我想应该知道了吧!」不知道也难,当初把徐翊烈打到重伤的人就是郑羽空啊!
    而且徐翊烈那个时候目标是爱花和直奈,不惹怒羽空才奇怪吧?
    雷月挥别大舅子之后,他走去房间整理个东西,却意外发现了相簿。
    这个是……
    他翻开,睁大眼睛。
    不会吧!这个女生…….
    直奈靠在窗外看着风景,吹着风,享受着微风吹过来的凉感。
    突然,门被打开来。
    「怎么了?」她没有回头。
    「夜夜……」
    「怎么了?」语气怎么怪怪的?她好奇地转头。
    却发现雷月拿着一张照片,那个是……
    「这个是……」她以前在日本时的照片?
    「这个人是你,没有错吧!」这句是肯定句。
    「嗯!怎么了?」有很奇怪?
    只不过是绑着双马尾而已啊!
    「那个时候,我和子强有见过你……」他记忆力很好,所以不会记错。
    「见过?」她怎么不记得这回事?
    「在医院的时候,我与你擦肩而过的时候。」
    医院?难道说…..
    她那时候赶着去见羽空,所以不清楚有见到谁。
    「是喔!我根本没印象,哈哈哈…..」她乾笑。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去医院?还有……你果然知道吧!徐翊烈就是特地从日本来找你的。」
    连这件事都知道?
    「哥说了吗?」她失笑承认,「是啊!当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喊我的日本名字,我就大约猜到他不是这里的人了,而是在日本认识我的,只可惜我没有印象,只有听人说过而已……」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说这个也没有用啊!因为他已经得到他该有的报应了不是吗?而且还会牵扯到另一个人的私事……」
    另一个人?
    「等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所有的一切。」
    羽空,你还背负着恶梦吗?
    郑羽空跟着林子强来到他的房间,气氛有点紧张。
    这是怎样的鬼气氛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个…..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出门买了牛奶吗?」
    「嗯!对啊!和小夏一起…..」等等!他是为了确定她有没有买牛奶特地叫她上来吗?
    「小夏?哦!纪管家的女儿啊!你跟她这么快就混熟啦?」
    咦?小夏是纪管家的女儿?真的假的?从没听说过。
    不过也对,她也才住这几天而已,怎可能了解呢?
    「你应该不是特地问我这个才叫我上来的吧?」他不是很忙吗?
    「现在就要提正事了。」他直视,「你半夜到底在干什么?」
    半夜?他问这个干什么?
    「咦?你的意思我听不太懂……」她半夜不就睡觉而已吗?只不过常常睡不到天亮。
    「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他有点不爽,「黑眼圈那么严重,你确定你有睡吗?还是实际上你是在做什么事?」
    「你这个人不懂不要乱猜好不好?我黑眼圈的确很严重,但是那是我……」她话语突然止住。
    她不能告诉他她做恶梦的事情。
    那是她一辈子都必须藏的秘密。
    「干嘛突然不说话了?心虚了?」
    「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干嘛突然没头没脑的问我这个?我吵醒你我承认是我不对,我道歉可以了吧!真的不用问得这么清楚……」
    「我关心你也错了?」不知为何,林子强觉得有点火大。
    她嫌他关心她是多馀的吗?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你不是很忙吗?回来就为了问我这种问题?」
    「什么这种问题?你睡不好可以跟我说啊!为何要这么见外?」这个女人到底关不关心自己啊!
    「我才没有睡不好!」她理直气壮回道,他是怎么了?忘记吃药?
    「而且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行不行?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根本不像夫妻,既然这样就不要管我!我受伤还是生病我会自己处理,所以我……」
    林子强彻底被激怒了!瞧瞧她说那啥鬼话?
    什么叫他不要管?什么名义上的夫妻?她把他的关心丢在地上踩吗?他们连朋友都不是?
    郑羽空话还没说完,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往前拉,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堵住了。
    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他在干什么?为什么又吻她?
    这又快又急的吻,他的唇压得她好痛,从来没感受到这么强烈又带有侵略的吻。
    还没等她喘息完,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等等…..你要做什么?」不会吧!他真的吃错药了?
    「你不是嫌我们只是名义的夫妻吗?那就乾脆成为真正的夫妻就好了啊!」林子强被愤怒冲昏了理智,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
    羽空被吓坏了!这跟平常的他不一样……
    他到底怎么了?她只是说实话而已,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真希望他是开玩笑…..
    没想到他突然把她的双手压制住不让她挣扎,「喂!你放手!放手啦!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这一点都不好笑啊!」
    「你可以试试看我是不是开玩笑。」说完,他往她的眉毛、眼睛、脸颊、耳朵,甚至颈部亲吻着。
    她害怕得尖叫着,「林子强!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今天是怎么了?一点都不正常…..」
    这是什么心碎的感觉?这是水曜和柔婷曾经受过的感受吗?没想到是那么难过的感觉…..
    她害怕地流下泪水,深怕自己也会和朋友们一样受到这种侮辱,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丈夫给……
    她不断地发抖,希望这是一场恶梦,她哭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了动作,她偷偷看着他,发现他在凝视着自己。
    他后悔的眼神注视着流着悲伤泪水的她。
    他清醒了吗?
    她不顾自己受伤的手会不会裂开,原本被压制的手恢復自由,她毫不犹豫的赏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回盪着整个房间。
    「你知不知道你在对我做什么?」她发抖的身子,颤抖的声音,显现出她的害怕。
    林子强没有说话,回想着自己在干些什么。
    他刚到底在做什么?他竟然……
    天啊!他刚在做什么?
    他掩着脸,靠!他根本就跟禽兽没两样!他这样还算是她的丈夫吗?他竟然会用暴力逼她就范,这不像他阿……
    他甩甩头,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那个我…..很抱歉…..我刚刚…..」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她大喊,她刚刚害怕极了!
    这就是她们两个当初的感受吗?这也难怪她们两个怎么会想死了……
    因为现在连她都有想死那种感觉……
    「小空,你的手裂开了!得赶快包扎…..」
    他说她才发现她受伤的手又裂开,大概是刚刚打他太大力的关係吧!
    「不用你管!」她痛哭着,擦着眼泪。
    这种事情真的很可怕……
    「小空…..」
    「你不要喊我名字!」她只觉得心痛而已!
    明明对他应该要有恨才对,她明明可以反击才对,就像对徐翊烈一样,可是为什么她没办法对他下手呢?明明他对她差点就…..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衝出他的房间,跑进她的房间,紧紧的关上房门。
    她坐在床上,用棉被盖着全身,想着刚刚那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他要这样子做…….
    她看着自己刚裂开的伤口,拆开了绷带,冷冷得看着流着鲜血的手臂。
    为什么她恨不了他?为什么?
    她从口袋拿出美工刀,刀片慢慢推了上去。
    准备划在自己的手臂上。
    她苦笑,果然呢!比起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还比较简单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