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精疲力尽的人，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安婧趴在他身上很快就睡着了，小穴依然插着他的肉棒，子宫里的液体也没有排出，鼓着肚子就进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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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灯红酒绿，一个穿着暴露但长相清纯的女孩儿，看到吧台边坐着的男人眼前一亮，昨天晚上的大客户又来了。
    她扭动着腰肢来到男人身边，贴着他坐下了。男人扭头看了一眼，认出她后什么也没说，纵容着她把丰满的胸部不停往自己身上贴。
    “卓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不需要陪吗？”她拿过了卓然手里的酒，小口喝了一口，准备再像昨天晚上一样喂到他口中。
    “你要喝什么？”卓然重新拿回自己的酒杯，躲开了她伸过来的头。本想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但看到她的红唇印粘在了杯口，眼中冷了几度，把杯子放到了一边。
    “怎么了，卓哥……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你不是挺舒服的吗？你看我这里还……”
    女孩准备拉下一点本就很暴露的衣服给他看身上的印迹，但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到，又把衣服放回原位，差点全露出的一侧胸部又重新回到了衣服里。
    卓然没有搭理她，给她叫了一杯酒，也重新给自己换了一个杯子又加了一些酒。
    “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你到处说昨天晚上的事。”他打开钱包把里面的钱都给了她。
    “放心，这事以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会有第叁个人知道。”女孩拿了封口费，不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她开始专注思考今天晚上怎么勾到这个大客户，毕竟昨天晚上他对她照顾有佳又出手大方，这样的男人在这里可太少见了。
    卓然最近都没心思再做什么了，除了工作就是喝酒。而工作他也是能应付就应付，唯独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就是去水牢看张聪。张聪已经被他折磨的精神马上崩溃了，时而有些疯癫的表现。但他依然没有想结束他生命的想法，卓然一直在等安婧回来，让她来决定怎么处置这个折磨她的恶魔。
    没有人敢去劝他，大家面对着他冷若凝霜的脸，都唯恐避之不及，生怕牵累到自己。只有丽丽那天实在看不下去，找到了正在水牢边给张聪投喂剩饭的卓然。
    “卓哥，你还在找安婧吗？你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女人，也许可以理解她一点。”听到安婧名字的时候，卓然本来无神的眼睛，突然如一道剑一样射过来，丽丽浑身哆嗦了一下。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理解她为什么从你身边离开，但我后来想通了。现在的我早已无所谓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欺辱了，毕竟这么多年我什么没经历过。”说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在被衣服盖住的下面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之前一个客人留在她身上的。
    “但她来了之后一直被你过度保护着，我如果没猜错，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吧？虽然呆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没经历过别的男人吧？所以冷不丁那天在众人面前被凌辱后，让她面对她爱的人，难免会有逃避的想法。所以给她点时间？”
    男人眼神不再冰冷，盯着丽丽看了好久，然后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思考着她刚刚的话。
    也就是那天之后，卓然在人前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虽然不苟言笑，但眼神不再锋利。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极度思念她的心又在不停折磨着他。终日都是靠灌醉自己，才可以勉强入睡。
    前一天也是阴差阳错，他跟着伍卫军他们去了酒吧。酒过叁巡一个打扮清纯的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叫了女孩来陪酒。那一晚带着女孩回家的他，借着酒劲将对另一个女孩的思念之心和带着些许的愤懑之情都宣泄在眼前这个人身上。
    所以今天晚上再见到她时，他内心有了深深的愧疚，昨天做的好多都很过，当然这愧疚更多的也是对安婧的。在他宽纵身边这个女孩在自己身上不停摩擦企图挑逗自己的时候，另一边的位置又坐下一个人，正是刚从于越那里回来的于妗妍。
    “走开，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了。”卓然对身边的女孩低声说了一句，女孩讪讪地走开。
    “送到了？”女孩离开后，他开口问于妗妍，同时帮她叫了一杯酒。
    “嗯，她挺好。哦对，她后天早晨来找我，到时候你可以看到她了。”听到后天就可以见到她时候，他眼前一亮看着她，似乎在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
    “哎呀，真的。看你一脸不相信我的样子。我找她帮我培训那些女孩子跳舞，后天早晨我们在我办公室见。”
    看到他一脸茫然，她把和于越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解释了一下这么做的原因。
    “你是想做网上的短视频那些吧？先拍吹嘘这里的视频，吸引人过来。然后开始一系列敲诈勒索他们家人的事？或者网上裸聊那些再加上网络赌博？”
    “bingo!卓哥，我早就说了，你比我哥聪明多了。一眼看出来我想做什么。所以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挺好。但是，她知道你之后要干什么吗？”
    “我没说，不过也无所谓吧？他们国家那么多人，不可能最后骗过来的都是她认识的吧？就算有认识的，认识哪个我放哪个不就完了，那么多“猪仔”，我也不是非薅一头猪。”于妗妍故作大度地说。
    “她和我们不一样，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家国情结很重的……”卓然若有所思地说着，但酒吧声音太大，于妗妍没听到他后面说的话。不过就算听到她也无所谓，安婧于她而言，只是一个挣钱的工具而已。没有了她，还有千千万万的工具。
    卓然和她告别后就回家了，顾不上思考她后面可能面对的各种危险。他满心计划着把家里收拾一下，迎接她过两天的到来，他直接无视了她和于越在一起这么久会不会发生什么，只要她回到他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因为于妗妍告诉他，安婧是后天回来，所以当他打开门的时候，晃了晃脑袋以为自己在做梦。客厅恢复了他家里以前的样子，厨房的碗筷也洗干净了。他家里的密码锁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的指纹，不是他自己清理的，那一定是她？
    卧室……他的心停了一下，冲向了卧室，和整洁一新的客厅不一样，卧室还是充斥着昨天晚上留下的各种情欲。她既然帮他整理了客厅，说明她是心甘情愿回来的。但现在又不在房间里，恐怕就是看到了这里……
    后悔之情涌上心头，但这么晚她去了哪里？想了一下卓然看了看天花板，面色凝重地走出门进了电梯，按下了于越家所在的楼层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