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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你撩够了吗 第119节

      看着他从获得影帝后,一路走红,接着进军电视剧和音乐圈,地位越来越高,成为屹立不倒的流量与实力的top级明星,无论是电影还是别的成绩,都断层式地碾压同期。
    他的粉丝人数是的全网最多的,上至八十老太,下至三岁女孩,统统是他的粉丝。
    他才大学毕业而已。
    江矜言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在娱乐圈发光发热的同时,兼顾着学业,带队参加比赛,多次获得计算机类大奖,年年获得奖学金。他就像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的选手,无论做什么,都做得很好。
    在这些风光的成绩背后,他也付出了不少努力。
    去年大火的电影《拼搏吧,阿坚!》,讲述体育拼搏精神,他饰演身残志坚的游泳运动员,他体重暴跌,在水中泡得脚皮全烂了,因为过长时间的拍摄,当场昏厥高烧了几天几夜,后来又受伤,大腿缝了六十针。
    这些都是在电影上映很久之后,某论坛里匿名报出来的。
    他后来凭借这部影片又囊获了两大影帝,一大提名,领奖的时候还拄着拐杖。
    江矜言的花边新闻其实也很少。
    除了出道和她拍的文艺片,有大量亲密戏,之后的片子在男女事情上都是发于情止乎礼。
    活动通告上,和异性之间也保持着距离,不远不近,礼貌绅士。
    卢静算是和他传得最多的,说起来都源于那张合照,江矜言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
    南漓有点胸闷,明明拔掉的鱼刺仿佛又横在喉咙里。
    这根鱼刺的名字叫作——五年。
    多少物是人非都是随着时间慢慢体现,五年的时间不算长,可也让一个少年完全蜕变成了男人。
    曾经楼梯里捂着她耳朵,怕被她听出心跳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江矜言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弟弟了。
    她抱紧被角,后背传来一阵冷意,将脸埋进枕头里。
    南漓弓着腰,心底被酸涩苦楚淹没,眼眶不争气地发红。
    即使做好准备,她还是难以接受——
    如果江矜言不再是她的。
    那么她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说:
    觉得虐的看标题
    铺垫铺垫,咳咳。
    咱弟弟长大了,在腹黑这方面也更有长进了。
    第75章 反撩
    连英确诊胃癌, 让宋颐给她打电话。
    南漓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结果发现被耍了。
    连英正和一群太太玩麻将,见到匆匆赶来的她, 牌桌上笑开了花。
    “小漓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骗。”贵太太掩嘴笑道。
    孔梵漪也在,手里正绣着什么, “你们这么耍小漓儿, 当心被记恨。”
    “哎呀, 我这倒是忘了, 这丫头想赢谁的钱就赢谁的钱。”
    连英推了牌面, “有我在, 怕什么?”
    南漓:“……”
    见南漓脸色郁卒, 孔梵漪放下绣花,拉着她的手解释道:“你都回来好几天了, 也不说来见见我们,我们也是想你了才出此下策, 方式是不对,你可别往心里去。”
    连英:“这个小没良心的, 谁想她了。”
    “英姐, 可是你天天念叨人家的啊。”
    连英语塞。
    有太太收拾收拾, 离了牌面,要把位置留给南漓。
    南漓没有推脱, 上了牌桌, 眉眼间便有了神采。
    情场失意,赌场就会得意。
    她接连赢了五副牌,太太们输了牌, 却笑得嘴角要咧到耳朵, 尤其是连英, 签合同都不见得这么开心过。
    玩累了,有人送上茶水和点心,大家中场休息。
    南漓喝着久违的果子茶,目光不经意地扫到落地窗外,湖泊边上,两位男子正在钓鱼,一如既往的位置和姿势。
    除了她,大家的视线也被垂钓的两人吸引,他们竟能维持一个姿势久久不动,在这处处动静的空间,显得那么特别的存在。
    “江总掉了不少尾鱼吧,晚上有口福了。”
    “那是必须的,江总做鱼的手艺可是一绝,今天不知是否能尝到他亲手做的鱼。”
    “你们瞧,宋颐又钓到一尾。”
    湖对岸,宋颐正在收拾钓上来的鱼,每一动作,都引起岸上的讨论。
    “这宋颐身材样貌样样上佳,怎么如今姻缘都没有下落?”
    “我给他介绍过章家的大小姐,多好的姻缘啊,章家几百年的世家大家族,各界皆有关系,那章大小姐英美留学,学历高,长相好,他连面都不愿意见。”
    “我也是,无论多漂亮多聪明的女人,他都婉拒了,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竟是弯的?”
    “嘘,这话可不兴说。”
    “有什么不兴说的?”连英发问道,她叩着桌角,也朝宋颐投去目光,“我倒是希望他喜欢男的,这样至少是别人,他兴许还有机会,也不至于这副要死不活,把我大英集团当成寺庙苦修的模样。”
    “连董,你这话说的,宋颐他有喜欢的人了?”
    连英:“我可没说。”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东拉西扯,时间不知觉过去。
    南漓打了几圈就让给别人了,总赢也没有意思。
    连英喊她去后厨帮忙,进了厨房,连英和先生腻歪了起来,两人说醋没了,相伴离开去超市,只留下南漓和宋颐。本来是有专门做饭的阿姨的,可今儿没碰到。
    南漓自然地捡起菜,给宋颐打下手。
    她洗完菜,宋颐正好低头把切好皮的土豆放进池子里。
    视线是有那么短暂的交集,然后各忙各的。
    在气氛完全尴尬之前,南漓想到说道:“宋颐,你送我的花,我都收到了。”
    在莫斯科的清晨,她的门口总会多一束花,一张问候的卡片。
    署名是空白的,她从一开始的惊疑,到后面慢慢习惯。
    “你怎么知道是我?”宋颐抬起头问道,水龙头哗哗地往下淌,从他的指缝间和土豆的身体上流过。
    “就直觉啊。”南漓关掉水龙条,抱起手,靠着洗手台。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宋颐,谢谢你啊。”
    南漓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宋颐握着土豆,指甲泛白,他压唇,低头沥水。
    “那这次你错了,花不是我送的。”
    南漓一头雾水。
    她明明在莫斯科见过宋颐的背影,那是个雪天,她起床拉开窗帘,看到楼下一身黑大衣的宋颐转身。
    而那束鲜艳的玫瑰就在门前。
    她追踪过这束花的来历,花店老板说对方已经支付了五年的费用。
    南漓原本想和宋颐说清楚,可现在他不承认,她也不能再接着往下说了。
    她准备去冰箱拿点沙拉,走了一半,脚底突然悬空,她向前扑去。
    一只手臂从后环住了她的小腹,有惊无险,她没有脸着地。
    南漓抬头的瞬间碰上他的目光,电光火石之间,有些秘密再也藏不住。
    宋颐担忧的神情,出卖了他。
    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什么。
    南漓推他的手,宋颐敛目,下意识的小动作,令他眼底划过落寞。
    “这里是台阶,小心。”宋颐说道。
    他松开她,回到水池边,专心地刨土豆丝。
    南漓站在他身后,有些彷徨无措地叹了口气。
    她惹了不该惹的债,这债该怎么还?
    气氛凝滞的时候,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她擦了擦手,接起电话。
    “阿言,是我。”是江矜言打来的电话。
    南漓瞥到旁边的宋颐,握着手机道:“等下,我换个地方和你说。”
    南漓走出厨房,手机里传来江矜言质疑的声音。
    南漓看到外面天色已晚,想到是江矜言回家了,结果发现她不在。
    “我在连英这,你回家了吗?”她说。
    江矜言是知道她和连英的关系的,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
    “你去上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