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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你撩够了吗 第19节

      “没有,我发誓绝对帅惨了。”
    这时dj台突然切换音乐,人群中散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低沉的男声传来,“嘘。”
    鼎沸的人声瞬间溜低,偌大酒吧变得安静。
    这番变化引得南漓和林鸢鸢同时回头,“靠!”
    林鸢鸢惊讶地爆粗,指着dj台说道:“就是他,原来他是这的dj啊。”
    南漓掀起眼皮,隔着乱糟糟的人群,一眼看见台上的少年。
    高个,微卷的金发,脖子上戴着红色耳机,白色宽松t恤,印花是某潮牌的联名款。
    他拿着麦克风,声音带有磁性,一两下就将场子里的气氛带动起来。
    人群开始狂欢,节奏由他把控。
    江衿言是雨后的月光,那他就是暴雨前的云电,桀骜不驯,意气风发,形容的就是他。
    “啊啊啊!”
    林鸢鸢浑身的躁动分子都被激发,她抱住南漓,激动地说:“南哥,这不就是你的菜嘛,你上不上,不上我上啦。”
    海归男瞬间成为过往云烟,抓住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南漓想起来上回没看到的头牌dj原来是他。
    名不虚传——
    她弯起红唇,带了点酒,冰凉的液体划过舌尖,浅尝辄止。
    没有女人抵抗得了少年感。
    姐姐永远为少年而死。
    “你上吧,我没钱养他。”南漓自嘲地笑笑。
    林鸢鸢才发现她喝多了,脸颊微红,眼含朦胧,浓密的卷发遮住她的脸,仅剩下半张,亦有摄人心魂的风情。
    她这副样子,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难以把持。
    林鸢鸢抱住她,环顾四周,用身体挡住她的脸。
    “南哥,头疼不疼?”她关心道。
    “我没事,还能喝。”南漓抬起头,去拿桌上的酒。
    意料之外,杯口被人盖住。
    南漓缓缓地去看,是江衿言。
    少年像是疾驰而来,额前的刘海被风扬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下颌角紧绷,棱角分明。
    他一身的寒气,连带周围的温度也随之下降。
    “阿言?”她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因为阿言从不会用这么凶的眼神看她。
    “是y!”酒吧里眼尖的人发现江衿言。
    “他怎么来了,他面前的女人是谁啊?”
    “我听说……”
    周围交头接耳的声音传进南漓的耳中,她突然生出一股执着,非要拿起桌上的酒。
    “我还要。”
    江衿言没依着她,视线很快在她身上扫了圈,她穿得蝴蝶印花吊带配短裤,黑漆马丁靴,蜂腰长腿,性感撩人。
    他舔了圈上牙,顶住腮帮肉,心底情绪翻涌。
    到底多少人见到她这个样子?
    光是想想他就嫉妒得发狂,恨不得——
    酒吧的灯光从两人的头顶掠过,他握住杯子反扣在桌。
    琥珀色的酒水从杯中流出来,淋在两人的手上,湿泞一片。
    南漓“啊”了声,嘴里不满地撒娇,抱紧林鸢鸢。
    林鸢鸢看不下去,“江衿言你怎么这么对你姐姐。”
    结果被狠狠瞪了一眼。
    他脱下衣服,把南漓从林鸢鸢怀里捞出来,用纸巾擦掉她手上的酒水。
    从掌心到指尖,一根接着一根,仔仔细细地擦干。
    她的手细长白皙,握在手心里很软。
    他淡淡地抿唇。
    南漓晕乎乎地靠在他的身上,长发披散下来,玫瑰花香若有若无地上浮,混合着微醺的酒精。
    江矜言扶着她,蹲下身子。
    “我们回家吧。”他轻声说。
    南漓酒劲上来,完全失去意识没有吱声,如滩烂泥倒在他怀里。
    “哎?那是不是lris啊?看着像。”旁边,有打扮时髦的女人认出南漓,惊呼道。
    lris是南漓超模英文名。
    林鸢鸢连忙否认,“你认错了。”她看了眼江矜言,还好他似乎没听见的样子。
    江矜言只顾得上南漓,他转身背对着她,勾住她的膝弯,将她驼在身上。
    她太瘦了,轻飘飘的。
    “江矜言!”林鸢鸢在背后喊他。
    江矜言回头,下巴指向凳子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林鸢鸢:“……”
    “南哥喝这么多酒还不是因为你,你什么时候能够让她少操点心。”林鸢鸢碎碎念道。
    江矜言听见她的话,“因为我?”
    “当然,你要一辈子拖着她?”
    江矜言磨牙,向前紧逼,昳丽的灯光照在他的头顶上,偏生那双眼毫无温度,“你说清楚点。”
    “够清楚了,你的存在就是阻碍,她本来可以发光发亮,因为顾忌你的感受,她才会拒绝好的机会,这么挣扎痛苦,如果没有你,她会更好。”
    水长街是条酒吧街,外面到处趴着酒鬼,还有醉人的音乐。
    江矜言背着南漓,迎着晚风走到街边打车。
    夜里幽凉,他的胸口微微起伏。
    玫瑰花的味道萦绕在他的周围,她呵出的呼吸痒痒的,被她碰触的地方都像着了火,青筋从肘部蜿蜒到手背。
    他抖了下,把她从下往上提了些。
    “鸢鸢,我晃。”南漓嘟囔道。
    江矜言脸上仍然是冷的,迈出的步子幅度却在变小。
    打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他缓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南漓放入车内。
    “师傅开慢点。”他上车系好安全带说道。
    司机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瞥了眼后视镜没说什么,发动车子匀速地前进。
    江矜言不放心,单手搂住南漓,他怕会有坑洼,会有急刹,总之不能颠到她。
    司机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总偷偷瞄他们。
    江矜言另只手遮住南漓的脸,不悦地回了一眼。
    司机干咳一声,没有再瞄。
    夜晚车里环境晦暗,寂静无声,江矜言看着窗外,忽然觉得脖子痒痒的。
    路过大桥,带着香味的发尾似有似无地蹭过他的皮肤,滑滑的,有点痒,带着点沁凉的触感。
    头顶的月光和城市的灯火映在江面上,微波荡漾,像一朵朵盛开的金莲。
    柔软的双唇触及他的耳廓,呵出微弱的呼吸。
    他忽明忽暗的半边脸颊上,耳根红透。
    江矜言握紧手心,眸色越发幽邃。
    “鸢鸢,你心跳得好快,我睡不着。”说着,南漓伸手去摸他的胸脯。
    司机听到这句,没忍住。
    江矜言心理素质高,又直直地瞪回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抓了把,“你的胸怎么变小了啊。”
    “噗。”司机大叔没忍住笑出声。
    江矜言眉心微蹙,捂住她的嘴。
    “不要乱说,看好我是谁。”
    南漓闻言抬起头,眨眼,氤氲着水汽。
    “阿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谢天谢地,她终于认清楚了。江矜言帮她往上提了提肩上的外套,语气略带严肃,“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酒。”
    “我没喝几口。”南漓控诉,委屈地皱鼻。
    “嗯,不要穿这么少出门,好吗?”江矜言放轻语气,和她商量。
    喝醉的南漓没有那么多顾虑,她托腮撑脸,凑到江矜言的面前。
    “我平时就这么穿的啊,不好看吗?”她歪头问,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