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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

      上船 作者:七宝酥

    分卷阅读13

    根路灯前停下,他随手推开被蔷薇枝蔓织满的铁栅栏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掩映在树木里的欧式木质小洋房。

    一位戴着圆边眼镜,身穿格子衬衣的老头站在门侧,奥兰多一瞧见他,就迈开长腿走过去,一把揽住老人,勾肩搭背道:“老雷德,我们好久没见了。”

    被称作老雷德的精神老头笑眯眯回:“孩子,我的老年痴呆没有那么严重。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两天前刚见过面。”

    奥兰多在他面前像个阳光灿烂美少年,他携着老头子慢慢往房子里走:“我们进去聊。”

    老头道:“你后面似乎还跟了一位小姐?”

    奥兰多挥挥空闲着的那只长臂:“不必在意,她会老老实实跟上来的,比小狗还要乖。”

    秦珊深深吸气呼气,淡定,淡定,人生自古谁无死,虎落平阳被犬欺,大女子能屈能伸……

    然后我们忍辱负重的中国少女,屁颠颠地跟进了小楼房。

    小巧的水壶在灶台上嘟哝,煮着开水,老雷德打开壁炉上的台灯,厨房瞬间亮了,他从橱柜里取出两袋茶包,分别放进白色瓷杯:“家里只有红茶了。”

    “没关系。”奥兰多应着,取出茶几抽屉里最新的一份报纸,坐到了秦珊身后的折叠椅上。

    至于秦珊,她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比较陈旧的“indos xp”的启动程序。

    纸张悉悉的摩擦声传来,男人似乎正在展开报纸,他嗓音清跳如泉跃:“你可以‘baidu’米酒了,但是不能干别的。”

    秦珊听着微软那熟悉的开机声,屏幕在眼底亮了,桌面壁纸让人惊艳,是满城鲜花,花毯,还有穿着鲜丽裙装的少女,她们都佩戴鲜花,笑容也跟鲜花一样美。

    “这是每年一度的花节。”老雷德将两杯茶端上电脑桌,茶包在沸水里打飘,漫出暗红和香气。

    秦珊由衷赞美:“很漂亮。”

    老雷德的笑容一直很慈祥亲切:“是的,马德拉最美的节日。”

    “快‘baidu’!”奥兰德反感这些恶心吧啦煽情兮兮的交谈方式,不耐烦地打断他们。

    秦珊吐了下舌头,快打开ie浏览器,搜到百度网址,习惯性按下shift+ctr1,然后双手攀上键盘,刚打算键入……呃,没有中文输入法。

    真是不方便,她只好输英文了:“mi jiu de zhi zuo fang fa.”然后按下回车。

    在一旁目不转睛监督着防止这女孩耍小花样的奥兰多撇开报纸,倾身靠近:“你输入的不是中文。”

    智能的百度网页果然跳到了“米酒的制作方法”,秦珊无视男人凑近带来的强大压迫感,从兜里掏出特意带在身上的小本子和黑笔,解释道:“这是拼音。”

    阅历和学识都格外丰厚的老雷德也凑过来看了一会屏幕,替她证实,并加以赞叹:“嗯,是拼音,博大精深的汉字文化,神秘的东方古国。”

    得到确认,奥兰多这才继续展开报纸,余光又扫见版面上一条关于“自己船”的新闻,他讲起葡语:“神奇的东方古国,我看是神烦的东方古国,到现在都不肯交赎金。愚蠢可笑的驻葡海军舰队和海事局也还没找到我们。”

    老雷德也跟着操起葡萄牙语:“那么容易找到的话,奥兰多号还能被称作海上的无影刺客吗?”

    奥兰多唇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真想把这几个吃白饭的中国人全部杀光。”

    老雷德将另一只杯子递给他,瘪着嘴笑道:“你不是还等着喝中国小姑娘亲手所酿的米酒么?”

    奥兰多慵懒地斜了眼秦珊的后脑勺,冷嗤:“也不知道这笨头笨脑的家伙能做出什么名堂,要是酿不好……”

    他又突然换成英文,慢吞吞道:“就用一根铁锁把她捆着,一头拴在船上,一头丢进海里,开船带着遛,顺便吸引吸引鱼群,方便大爷垂钓。”

    两个人一直叽叽呱呱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秦珊也没太在意,滚着鼠标中轴,一心一意仔细搜索着最详细的制作方法,锁定目标后,她从兜里掏出自己特意带来的小本子和笔袋,翻出黑水笔,仔仔细细记下步骤:

    1三斤糯米洗净,用清水泡一宿。

    2蒸锅上铺屉布,放入糯米,大火蒸。

    32o分钟后打开锅盖看糯米的样子。

    ……

    还有制作酒曲需要的材料和方法……

    非常繁琐复杂,对工艺的要求也很高,需要的时间也很多……看来还可以活很久了,秦珊在心里自勉。中学时期上课频繁做笔记的锻炼让她写字度有显着提升,没一会,就大体全部记下。秦珊还特意用红笔标记出了一些重要细节,比如“拌酒曲一定要在糯米凉透以后”“一定要密封好”等等……还有每道工序的必要温度,在标注糯米晾凉温度的时候,她刚写好“3o—4o”,“c”还没写上,就听见奥兰多那类似恐吓的句英文,心一紧手一抖,刺啦一下划破纸页,把c写成了l。

    雷德先生听见声音,注意到她手边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弯起眼睛:“你很认真。”

    秦珊埋头唰唰唰记笔记:“习惯了,我记性差,所以还是记下来带在身边比较好。”

    老人稍微认得几个汉字,咬字不是很清楚地念道:“旧去(酒曲)?”

    秦珊黑溜溜的瞳孔里亮起惊喜:“你会中文?”

    “几乎不会,很少。”

    “嗯,是酒曲,”秦珊用清晰的中文念了一遍这个名词,写下最后一笔,阖上本子回过头看他:“这种酒曲酵技术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大明。酒曲中有灰霉菌和酵母菌两种微生物。灰霉将淀粉转化成糖,即糖化过程;酵母将糖转化成乙醇,即酒化过程。只有这两个过程都进行到适当程度,才能有美味的米酒。”

    她脸蛋上洋溢出骄傲:“欧洲直到上世纪才知道这种方法,在这之前,都是借助麦芽将淀粉糖化并结合酵做成啤酒,我国古代的酵技术没的说。”

    又涨到姿势的老雷德瞬间神光奕奕:“中国古代人居然就能够利用两种微生物的分工合作,真是厉害!”

    民族历史带来的厚重自豪感和凝聚力,永远是一个人独自生存在外的强大能量源。

    因此食材小能手秦珊的声音都不由放高:“是啊,还有其它像酱油,醋,食用色素红曲霉素,霉豆腐,泡菜,豆豉,臭豆腐等等,都是了不起的明,大部分是中国特有。打个比方吧,同样是泡菜,美国的酸黄瓜太酸,味道也不好,这是由于他们加的是酵母菌和糖,酸味主要醋酸。而中国的泡菜利用的是乳酸菌,酸味主要乳酸,味道美极了,想想就流口水。”

    “很棒的酵手段,”老年人止不住地赞叹,一脸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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