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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07

      两世妻缘 作者:绿药

    分卷阅读207

    了, 他使劲儿睁大了眼睛确定站在门口的人真的是肖折釉。他急忙爬起来,跌跌歪歪地朝肖折釉跑过去,死死抱着肖折釉的腿。

    也不说话。

    肖折釉立刻感觉到一股凉气袭来。她低头看了不弃一眼, 弯腰将他抱起来, 又吩咐绿果儿准备饭菜、烧水、给不弃准备干净的衣服。

    肖折釉亲自帮不弃洗了个澡。

    不弃坐在浴盆里, 低着头一声不吭, 偶尔打几个喷嚏。

    “转过去。”肖折釉终于开口。

    不弃这才有所反应, 动作僵硬地转过身去。肖折釉给他擦背的时候, 看见他背上的的红印子还没有消, 被她用藤条抽出来的红印子。

    肖折釉手中的动作不由放轻了些。

    给他洗干净了,肖折釉又急忙用干净的棉巾去擦他身上的水渍。她怕动作慢了, 他会冷。一旁的绛葡儿急忙过来递衣服。

    绿果儿也把饭端了进来。

    是用晚饭的时辰了,肖折釉起身去桌前吃饭。不弃站在那儿伸长了脖子, 看见桌子上摆了他的小碗、小筷子,他这才小跑着过去爬上凳子。他拿起筷子,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饿, 特别饿。

    肖折釉这几日不太舒服,吃的东西也少,她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她看了一眼大口啃着排骨的不弃,默默盛了一碗驱寒汤放在他面前。

    不弃啃排骨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他急忙将手里最爱的排骨放在一旁, 捧起肖折釉给他盛的驱寒汤,一股脑地喝了。

    他邀功似地将碗放下,却发现肖折釉已经离了席,往里屋走去了。

    不弃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沮丧。

    一旁的绛葡儿急忙说:“小少爷别灰心,夫人已经没先前那么生气了。让小少爷进来,还亲自给小少爷洗澡、盛汤呢!”

    听绛葡儿这么说,不弃才高兴起来,又拿起他啃了一半的排骨大口吃起来。等他吃饱了,乖乖让绛葡儿给他洗了手,他小跑到里屋,去找肖折釉。

    肖折釉正窝在藤椅里,身上堆着布料,正在做衣服。

    “娘亲是不是要给我做衣服呀?”不弃凑过去。

    肖折釉头也没抬,说:“给你爹做的。”

    肖折釉想欠身去拿剪子,不弃急忙将剪子递给她。肖折釉看了他一眼,又沉默地低下头继续裁剪衣料。

    天色很快黑下来,不弃先前在外面跪了那么久,如今站了一会儿,膝盖就觉得酸疼。他左瞅瞅右望望,搬了个高脚凳过来,放在藤椅旁边,他爬上高脚凳,安安静静地看着肖折釉绣衣服袖口的花纹。

    其间绛葡儿和绿果儿担心不弃再惹肖折釉生气,曾几次悄悄站在门外偷听。可是她们两个什么都没听见,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她们悄悄将门推开一条缝儿,只见肖折釉一直低着头做绣活儿,而不弃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两个人都不说话。

    两个丫鬟将门悄悄关上,虽觉惊奇,却也略放心了些。

    夜深了,不弃开始犯瞌睡了。他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大眼睛看娘亲手中捏着的针上下翻转。越看越困。

    终于,不弃的身子朝前一下子栽过去。

    肖折釉及时抬手扶住了不弃,不弃偏着头,眯着眼睛望向肖折釉。肖折釉将手里的针线活放在一旁,把他抱了起来,抱着他往床榻走去。

    不弃趴在肖折釉怀里的时候很乖,他的手一只搭在肖折釉的肩上,一手去抓肖折釉的衣襟。肖折釉走到床榻边,弯腰放他下来的时候,他死死抓着肖折釉的衣服不肯松手。

    肖折釉拍了拍他的头,轻声说:“不弃乖,娘亲去洗个澡,一会儿回来抱着你睡。”

    不弃趴在肖折釉怀里好一会儿,才动作缓慢地点点头,松开抓着肖折釉衣襟的手。肖折釉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睡梦中的不弃整个眉头都是皱起来的。

    肖折釉轻叹了一声,转身出去。等她梳洗沐浴回来,刚躺上床,明明已经睡着了的不弃忽然睁开眼睛,小身子往她这边凑。

    肖折釉慢慢翻了个身,面朝他,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她将不弃鬓角的一缕儿绒发理顺。

    第二日一早,陆钟瑾突然过来了。肖折釉有些惊讶。当初陆钟瑾将他们这一行人接过来之后,就把他们安顿在偏院,锦衣玉食一概不缺,可他很少会来偏院,为数不多来的几次还是为了不弃。更别说,这么一大早就过来。

    肖折釉急忙让绿果儿把人请进来,又亲自去迎。

    陆钟瑾是来告知肖折釉他忽然有事要离开几日。至于是什么事情,他没有说,肖折釉也不方便询问。陆钟瑾交代肖折釉这几日不要离开陆府,若缺了什么和管家说便是。陆钟瑾不仅是来告知肖折釉自己要离开几日,也是拜托肖折釉在他不在府中的这几日替他照顾一下顾七歌。陆钟瑾又嘱咐了些别的事情,肖折釉都一一答应下来。

    陆钟瑾进屋以后连坐都没坐,将话说完,匆匆离开。像是有很急的事情一样。

    过了两三日,肖折釉还是从顾七歌口中得带陆钟瑾为何匆匆离开。

    ——原是去找陈姑娘了。

    肖折釉不由有些诧异。别说沈不覆曾对她说过陆钟瑾的底细,就算沈不覆什么都没说过,这一年半的接触下来,肖折釉也明白陆钟瑾是个多深藏不露的人。他去找一个姑娘?还这般行色匆匆?那姑娘的行踪竟那么难以掌控?

    顾七歌新奇地望着肖折釉的针线活儿,她说:“陈姐姐她是个贼……”

    “啊?”肖折釉更惊讶了。

    顾七歌扮了个鬼脸,无奈地说:“是的,是个行踪不定的女飞贼。我也不知道钟瑾哥哥为什么偏偏喜欢她……”

    顾七歌站起来,小跑到肖折釉面前,说:“我觉得我比陈姐姐更好!”

    肖折釉捏了捏她白净的小脸蛋,笑着说:“是,咱们的七歌最好了。”

    “夫人!不好了!”绿果儿匆匆跑回来,“外面有好多官兵包围了陆府!”

    肖折釉心里咯噔一声。

    定王并没有亲自来,他也没有让师延煜来办这事,而是让他手下的一员副将,孙将军来抓肖折釉过去。

    军队将整个陆府包围,却并没有私闯。

    一个士兵跑到孙将军马下,说:“将军,这处府邸的主人身份非比寻常,不可擅闯啊!”

    不用他说,孙将军也知道。其实之前定王和陆钟瑾打过交道,当初孙将军眼睁睁看着定王避让开,还曾说过不可得罪这人。此次孙将军领了定王的命令前来抓肖折釉,临行前,定王也曾吩咐过他只抓肖折釉,尽量不要招惹陆钟瑾。

    最大限度的不招惹陆钟瑾。

    孙将军眉头紧皱。

    定王的这个命令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肖折釉一大家子的人分明是被陆钟瑾护在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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