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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71

      两世妻缘 作者:绿药

    分卷阅读171

    包子,直到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才说:“当初定元帝那个昏君犯了疑心病,贬了好些官员!其中就包括我父亲。他把父亲贬到束昌那破地方,父亲过去没多久就病逝了……”

    罗如诗垂着眼睛。

    “天……如诗你别难过……”漆漆皱着眉劝。

    一旁的肖折釉倒是不意外,因为她早就注意到了罗如诗袖子上缝了一块麻。

    罗如诗把眼里的难过压下去,才继续说:“后来就打仗了,束昌也被辽国抢了去。我跟着哥哥往别的地方逃,后来就和哥哥走散了。”

    “放心吧,将军已经派人去打听你哥哥的消息了。”肖折釉悄悄叹息了一声,虽然罗如诗三言两语把这些经历说完,可是肖折釉知道罗如诗这养被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千金小姐,此番颠沛流离必定吃了很多难以言说的苦。可她是个要强的小姑娘,显然不想多说。

    “还好我们遇见你了!不要担心,以后都不会有事的!以后我护着你!”漆漆拍胸口承诺。

    罗如诗望着她,歉意地说:“刚刚连累你也挨打了,疼不疼的?”

    “不疼不疼,这一路你都问过我好多次了。我是石头做骨,坚铁做皮,一点都不疼!”

    罗如诗还是皱眉:“还是看看吧,涂些药最好。”

    肖折釉也说:“是该涂些药的。”

    肖折釉吩咐绿果儿去后面的马车里跟白瓷儿那取些外伤药。一共有两辆马车,几个丫鬟和小厮都在另外一辆马车里。罗如诗上了这辆马车以后,肖折釉便让绛葡儿把不弃也抱到后面那辆马车里了。

    漆漆的衣服被拉开,只见她后背淤了好大一块。

    罗如诗捂着嘴,瞬间红了眼。

    漆漆看不见自己的后背,瞧着罗如诗的表情,说:“什么样了?把你吓成这样的。绿果儿快给我举两个镜子照照看。”

    “别折腾了。”肖折釉将白露液倒在掌心里,涂抹在漆漆的背上。

    “啊——”漆漆疼得呲牙咧嘴,“本来不疼的,肖折釉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肖折釉没吱声,又往掌心里倒了一捧白露液拍在漆漆的背上。

    “肖折釉你故意的!”漆漆瞪大了眼睛,忽然拉过肖折釉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小臂上咬了一口,并且咬上就不松开。

    “狗子漆,你给我松口!”肖折釉倒吸了口凉气,她另外一只手拿起小几上的小玉瓶,往漆漆的背上一倒,白色的白露液在漆漆的背上流开。

    “啊——杀人啦!”漆漆松开牙,大吼大叫起来。

    肖折釉又朝漆漆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闷声责备:“还逞不逞能了?能不能不要遇到事情就像头小狮子一样冲上去?你说一声行不行?前面那么多骑马的,谁不比你跑得快?非要自己冲上去!做事能不能讲究点方法?我看你简直就是……活该!”

    之前注意力都放在罗如诗身上,肖折釉已经忍了很久了。

    呲牙咧嘴地漆漆回过头来,瞪着肖折釉:“肖折釉,你不是我姐,是我娘吧?”

    肖折釉“哼”了一声,说:“我可生不出你这种笨闺女!”

    漆漆气得胸口起伏个不停,她憋了半天,忽然将身上褪到一半的衣服穿好,然后猛地一脚踹开马车门,朝着前面骑马的沈不覆大喊:“姐夫!我姐想生闺女想疯了,你赶紧配合!”

    “肖折漆!”肖折釉气急,顾不得什么体统、规矩,抓起一旁的靠枕朝漆漆的头上砸去。

    一旁的罗如诗望着打起来的姐妹两个哈哈笑起来:“你们姐妹两个怎么还是这么个相处方式呀!”

    “绿果儿,关门!”肖折釉把想要跳下马车的漆漆拉回来。

    马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仍有漆漆一惊一乍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沈不覆回过头,望着马车厢。刚刚马车门不过开了一会儿,他只来得及看见肖折釉一瞬,连她的表情都没有看清。

    他转回身,想着漆漆刚刚喊的玩笑话,不由想起霍澜。

    沈不覆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知道的漆漆不过是随口玩笑,可她的随口玩笑话正戳痛了两个人的心窝,血淋淋的。

    晚上一行人宿在小客栈里。

    罗如诗坐在小圆桌前,不停地吃东西。想来她最近这段时日一定是饿得不轻,自从遇见了肖折釉他们,一直都在吃个不停,也不怕撑着似的。

    漆漆盘腿坐在床上,对肖折釉说:“姐,你别和我们住一屋了,去找沈将军吧!反正你也想生闺女了!”

    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的肖折釉听得心烦,可她也知道漆漆不过是不知者,怪不得她。肖折釉慢慢梳理着长发,也不吭声。只在心里盼着漆漆早点忘了这事儿。

    漆漆见肖折釉不理她,她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跳到肖折釉身边。她挪过来一个小鼓凳,岔腿儿坐在肖折釉身边,十分认真地说:“姐,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你没看见咱们来的这一路这么多难民吗?照我说,你和将军和好吧!有他在,吃穿不愁,平平安安!”

    肖折釉从铜镜里看她,无奈地问:“漆漆,你这是卖姐求荣吗?”

    漆漆被拆穿了一点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说:“是呀,是呀!姐,你去色诱沈将军吧!我觉得姐你一定能成功!”

    “色诱?漆漆,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肖折釉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珠花,朝漆漆的头上敲了敲。

    漆漆晃荡着腿儿,不肖地说:“又没让你去色诱别人,你们是夫妻呀,可以说是妻子讨好丈夫,也可以说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嘛!反正我是看不明白,你们夫妻俩到底在干嘛!”

    “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以后你也不要再像今日那样喊他姐夫,可记住了?”肖折釉十分认真地对她说。

    “切!”漆漆翻了个白眼。

    “不是夫妻那你们俩现在是在干嘛啊?堂堂一个大将军隔三差五跳窗看儿子,看媳妇儿还得偷偷摸摸的。不管啥时候,像念经显灵似的!什么时候有危险了,他就突然冒出来。巧合?鬼咧,我才不信!还有你!”

    漆漆手指头指着肖折釉不停地晃悠,说:“不是夫妻了,你干嘛跟着他走啊?连问一句去哪儿了都没有!这一路上,你倒是一句话不肯和他说,可没隔多久就让绿果儿往前头送水!”

    漆漆隔着衣服去摸肖折釉的胸口,她“啧”了一声,说:“果然啊,那个扳指换了长绳子贴身戴着咧。”

    “不要说了!”肖折釉将手里的木梳重重放在梳妆台上。

    漆漆向来是个直话精,又是个从小爱干肖折釉对着干的性子。肖折釉不让她说,她哪里能住口,反而嘚嘚嘚说个不停。

    “我的亲姐呦,这全天下就你俩觉得你们不是夫妻了。反正我是看不懂,你们俩到底在干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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