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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62

      两世妻缘 作者:绿药

    分卷阅读162

    ”翠娥急忙把话接过来,“公主,奴婢再去给您抱一床被子,然后再给您拿个暖手炉、暖脚炉放在被子里给您暖着。”

    “还有热汤!奴婢给您去再熬一锅热汤喝。”秀娥也说,“眼下的确不是找大夫的时候,若是一旦遇见巡逻的官兵,那岂不是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又要被抓回去了……”

    盛令洪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们去准备吧。本宫先忍一忍,不行的话明日再去请大夫过……”

    盛令洪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感觉到腹中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之感,好像有一只手猛地穿入她的腹中,握住她的五官不断地撕扯。

    “啊——”盛令洪痛苦地大喊一声。

    “公主!”翠娥和秀娥急忙迎到床边去。

    盛令洪整个人佝偻起来,明明浑身发冷,却整个身子开始排水一样往外冒汗。她一张嘴,一大口黑色的血吐出来。

    “还、还不快、快……去、去给本宫找、找……大夫……”盛令洪使出了绝大部分的力气,费力说出这话。

    翠娥和秀娥站在床边,谁也没动。

    盛令洪下半身藏在被子里,上半身探出来,头朝着床边的方向耷拉着。她发颤的手死死地抓着床沿儿。

    等了半晌没有声音,盛令洪艰难地抬头看向秀娥和翠娥。

    “你、你们两个还、还在……磨蹭什么!”盛令洪用尽力气,哑着嗓子尖声质问。

    翠娥和秀娥一直低着头,她们两个向后退了两步,慢慢跪下来。

    盛令洪因为疼痛而发红的眼睛茫然不解又震惊地望着翠娥和秀娥。

    肖折釉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她弯下腰擦了擦盛令洪嘴角的血迹,问:“五姐,这种被身边最信任的人下毒的滋味不好受吧?”

    “嗯?”肖折釉的腰又弯下去几分,凑近盛令洪发红的眼睛。

    与盛令洪发红发黑的眼睛相比,肖折釉的眼中是滔天的笑意。

    这种目光,盛令洪实在是太熟悉了!

    “你叫本宫什么?”盛令洪死死盯着肖折釉的眼睛,一字一顿一字一沙哑地问。

    肖折釉染着鲜红丹蔻的指尖儿动作轻柔地将盛令洪鬓边湿漉漉、黏糊糊的碎发掖到她耳后,笑声轻快地问:“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喊你五姐吧?”

    肖折釉抬手,秀娥急忙十分有眼色递过来一方干净的帕子。

    肖折釉用干净的帕子仔细擦了擦碰过盛令洪鬓发的手指,她落在指尖儿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嫌恶。

    盛令洪的脖子僵硬地转动,从肖折釉身上移到秀娥身上。她张了张嘴,心里想要骂这个背弃主子的贱奴才,可是她刚一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又是一大口血喷出来。

    秀娥低着头。

    “五姐,你可要小心身子呢。”肖折釉笑。

    盛令洪这才将目光重新移到肖折釉的脸上,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一时之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盛令洪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到底是谁?”

    肖折釉蹙了下眉,不是太高兴地说:“五姐,难道你真把妹妹忘记了?本宫是你最乖巧懂事又听话的阿澜妹妹呀。”

    “不、不可能!”盛令洪大喊,喊出的声音不大,却震痛了她自己的五脏六腑。

    “啧啧,”肖折釉轻轻摇着头,“五姐,本宫晓得你今日与妹妹重逢心中欣喜异常,可是姐姐也该注意身体才是。毕竟姐姐的身子还在流血呢。”

    肖折釉猛地掀开盛令洪的被子,盛令洪身下浅色的褥子上已经染了一小滩血迹,那一滩血正在逐渐向外蔓延,慢慢浸透褥子。

    肖折釉若有所思地用指尖儿敲了敲额角,似问盛令洪又似问自己:“难产的滋味如何?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在等死的滋味又如何?”

    “嘿,”肖折釉在盛令洪耳边吹了口气,“本宫的好五姐,你应该感受到了吧?这种慢慢体会着身体里的血一点点流干的滋味不错吧?”

    肖折釉捂嘴轻笑:“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呀,美好到妹妹舍不得一个人独享,就算是死了,也要重新找上姐姐,让姐姐也尝尝这种宛如仙境般醉生梦死的滋味!”

    盛令洪整个人都在发抖。

    若说先前还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此时则是因为恐惧!

    盛令洪仇恨地摇头:“是你……是你杀了本宫的孩子,是你给本宫的汤药里下毒!”

    “不不不……”肖折釉轻轻晃了晃食指,不悦地皱着眉。

    “五姐,你怎么忘了本宫很讨厌被人冤枉?阿澜可不喜欢杀人呐……”她将染了鲜红丹蔻的纤纤十指递到盛令洪面前,“五姐,阿澜这双手这么好看怎么能杀人呢?”

    盛令洪望着这双手,不停地发抖。

    ——盛令澜也说过一样的话,不止一次。

    “不过……”

    肖折釉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点嘲讽:“止楼大师是本宫收买的,本宫可没有杀你的孩子,是你们夫妻受谣言影响不要那个孩子。毒也不是本宫下的,你身边的丫鬟做的而已……”

    盛令洪望着肖折釉的目光里恐惧越来越浓,她哑着嗓子大声质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肖折釉慢慢摆口型,声色压低压细,似吟似唱:“本宫是鬼,来索你命的鬼……”

    第99章

    盛令洪爬起来, 惊恐地向后退。她整个人缩到床角, 抱着膝瑟瑟发抖,她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肖折釉。在她身下浅灰色的褥子上是逐渐扩大的血迹。

    “不可能的……你已经死了……难产死掉的!当时霍玄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抓过去了, 那些千年人参、灵芝……各种续命的灵丹妙药全塞到了你嘴里……你都没有活过来!你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是啊,是死了啊。”肖折釉坐在床边托着腮, 望着盛令洪的目光轻飘飘的,好像在看着她, 又好像透过她,看着多年前那个绝望的自己。

    她的目光丝丝缕缕染上了怜悯。

    “五姐,其实阿澜上辈子是和你一样的人,为了活下去为了身边人的利益不得不勾心斗角,手段用尽,双手沾了人命。所以啊, 这辈子就想平平淡淡过一生,在努力学习与弟妹的相处中寻找点乐趣。”肖折釉轻笑了一声, “可阿澜竟是不知原是你在定元帝耳畔挑拨……倒是让妹妹这些年的悠闲度日显得可笑至极!”

    肖折釉猛地站起来, 伸手拉住盛令洪的衣襟,用力一拽,将盛令洪从床上拉下来。盛令洪整个人瘫在肖折釉脚边,她伏在地上, 她双手如爪死死抓着肖折釉的裙角,盛令洪艰难地抬起头,望着肖折釉。她想说话,却一口一口黑色的浓稠鲜血吐出来。

    “五姐想说什么妹妹都知道, ”肖折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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