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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4

      两世妻缘 作者:绿药

    分卷阅读94

    勿要再累及臣如今的妻。”霍玄望着定元帝,嘴角抿出一抹说不清意味的复杂深意。

    定元帝的目光躲闪了一瞬。

    师延煜慢慢收回视线,他十分歉意地对定元帝说:“皇帝舅舅,延煜……忽然觉得可能是我昨天看错了……”

    “你!”定元帝指着师延煜, 气得不轻。也不知道这份生气是真还是假。

    师延煜笑了一下,走到霍玄的背后,笑着说:“这么看,背影也不是很像啊。”

    师延煜走到袁兰五面前,含笑道:“这位姑娘,你的眼神好像把你的心意出卖了。”

    袁兰五看了远处的霍玄一眼,她重重“呸”了一口,高喊:“就是他!就是霍玄要造反!他还说今天就要放把火把皇宫烧了!”

    师延煜皱眉后退,眉间带了几分似笑非笑的了然。

    “来人,将这几个人带回天牢!”定元帝看向霍玄,眉宇间多了几分深思。

    “不覆……”定元帝拍了拍霍玄的肩。他想说什么,又把即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他的目光扫向霍玄怀里的肖折釉,沉吟许久,才言:“她既是你的妻,如今又未成婚。朕便拟一道赐婚的圣旨赠予你们。”

    “臣谢恩。”霍玄带着怀里的肖折釉一起跪下。

    肖折釉偏过头,看向霍玄,又缓缓收回目光,恭敬地低下头。

    定元帝眯起眼睛看着霍玄,说道:“不覆,朕愿意相信你这一次。只是如今朝中参你的折子实在不在少数。最近这段日子,你就先留在霍府休养吧!”

    他顿了一下,说:“正好准备大婚。”

    所谓留在霍府休养,不过是夺了他的兵权,再将他软禁在霍府。定元帝忌惮霍玄手中权势过大已不是一日两日,正好趁此机会,夺回兵权。

    不管这次的事情是真是假,定元帝未必会真的杀了霍玄,但夺权却是必然。

    “臣谢陛下恩典。”霍玄握着肖折釉的手,眼中重新恢复往昔的冷漠沉静。他垂首时,嘴角划过一抹成足在胸的微冷笑意。

    定元帝带着官兵离开,却又留了一队人马围在霍府之外,将整个霍府围住。所有进出人员皆要接受搜身、盘问和登记。

    霍玄起身,望着定元帝离开的方向。

    跪了一地的人也慢慢站起来,庭院中却是一种颇为压抑的气氛。无论是各房的主子还是奴才,目光总是不经意间落在霍玄或肖折釉的身上。

    霍玄握着肖折釉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肖折釉知道很多人在打量着她,纵使那些人什么都不说,肖折釉也明白他们心里会怎么看她,日后又会如何议论她。可是当她选择站出来的那一刻,已经将最坏的结果料想到。最坏不过不被人信任,被当成霍玄同党一并问斩罢了。她连死都不畏惧,这些议论又算得上什么。

    盛雁溪忽然又跑了回来。她一口气跑到霍玄面前,高声质问:“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她撒谎的是不是!即使你不愿意接受我,你也不可能喜欢上第二个女人!而且还是她……你当成女儿养的肖折釉!”

    盛雁溪指着肖折釉,她发颤的指尖儿几乎指在肖折釉的鼻尖儿上。肖折釉脚尖不动,身子却悄悄向后仰了仰,以来躲避。

    “如果臣把她当成女儿也不至于拖了五年还没记在名下。臣,不过是在等她及笄而已。”霍玄拉过肖折釉,将她护到自己身后。

    他俯视着盛雁溪,冷冷地说:“公主乃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但,请不要这样指着拙荆。”

    “陛下想必还在等着公主,臣如今出入不便,就不送了。”霍玄微微弯腰,行了一礼。然后牵着肖折釉转身,他先是看向自己的母亲,道:“母亲,先带祖母回去休息罢。儿子一会儿过去。”

    今日之事沈禾仪也是惊了不少,她深深看了一眼霍玄和他身边的肖折釉,目光才沉静下来,点了下头。

    霍玄的目光又扫向庭院里的人,命令:“都回去罢。”

    一双双疑惑的眼睛这才垂下来,不再乱看。但也有一个意外,漆漆睁大了眼睛瞪着霍玄,眼睛里都是生气的怒火。

    霍玄牵着肖折釉往勿却居走,他一直牵着她回到书房,将门关上。然后才转身低下头,皱眉看向身前的肖折釉。

    霍玄叹了口气,道:“你让我说什么好……”

    “折釉有帮到将军吗?”肖折釉仰着头望着霍玄。

    霍玄看着她脸上浅浅的笑,点头:“当然。”

    “那就好。”肖折釉微微翘起嘴角,使得她脸上那层渡上去的浅笑变得真挚了几分。

    好像有千言万语,又有无数个承诺梗在霍玄的喉间,可是他沉默在那里,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似乎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将军,折釉都知道,不用说了。”肖折釉点头,“真的都明白的。”

    霍玄重重叹息了一声,他深深看着眼前的肖折釉,带着几分心疼地问:“能不能像个十四岁小姑娘那样软弱一点,任性一点?”

    “将军是希望折釉钻到将军怀里委屈地哭吗?”肖折釉只是笑,“将军,没关系的。折釉没有受到很大的委屈,反而为能帮到将军而高兴。”

    “怎么知道的?怎么会知道我身上的那些伤?”霍玄望着肖折釉的眼睛,眉心紧皱。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准确说出身上的伤疤。

    肖折釉这才别开眼不去看霍玄:“就是知道呗……”

    霍玄的目光死死凝在她的眼睛上,又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转过身去。

    肖折釉的目光有些躲闪,隐约有丝丝泪光。她稳了稳情绪,转过头来,光明磊落地望着霍玄:“那天晚上很冷,将军昏睡,折釉帮您穿的衣服。”

    眼泪落下的时候,肖折釉努力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承认她的心。

    即使是那样狼狈的夜晚,在经历那样的伤害之后,她心里惦记着天寒,怕他着凉,忍着痛,一件件为他穿好衣服。

    霍玄却痛苦地闭上眼睛。

    肖折釉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笑着说:“将军答应折釉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说不定如今不过因为我年纪小才心系将军。也许……没过几日我就会喜欢上了别人了,到时候还请将军成全!”

    她挺着小下巴,骄骄傲傲的。

    即使在这段感情里她先动了心,她不会违背心意去否认,却不愿意永远矮在泥土里。

    “好。”霍玄僵硬地点头。

    “将军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老夫人那儿还等着将军呢!”肖折釉打开书房的门,“折釉便先回去了。”

    从勿却居到偏院并不远,肖折釉回去的一路上都没遇见什么人,她不由松了口气。

    屋里的几个小丫鬟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肖折釉一进屋,漆漆一下子站起来,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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