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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9

      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分卷阅读189

    绝色铺天盖地而来。

    下一瞬,却是一道邪风滚着妖力猛然爆发,朝谢岙直面袭去。

    谢岙措手不及,被狂风扫个正着,胸口剧烈一震,身体斜飞出去,眼看便要狠狠撞在玉石巨柱上。

    一只胳膊忽然伸来,揽着谢岙在空中一闪,急速退到殿前台阶上。

    “轰——”

    巨柱轰然倒地,连带这主阁一角塌陷,颓石断柱从廊外砸落,下方正在饮酒吃席的妖物一阵骚动惊乱。

    谢岙只觉身体处处像是碎了骨头一般,无一不痛,手腕被身后青年二指握住查看经脉,温热灵气飞快包裹。

    “怎么回事?”白衍皱眉低头。

    谢岙张了张口,还未出声,一汩浓血先顺着唇角溢出。

    “喀拉——”

    碎石滚动之声在残败阁殿内回响,从深处走来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却似每一步都在碾压过他人无力反抗的神经。

    滚滚尘土之中,一片衣袍出现在残垣前,被从下而上的风灌得肆意张扬。

    人形青龙望着下方台阶的两人,眉梢猖狂扬起,透出吞噬碾压十方的直白残酷,勾唇嗜血冷笑。

    “哪里来的虫彘,也敢直呼爷爷的名号——!”

    谢岙愣愣看着殿前怒气横虐的青龙。

    神情冷漠而轻蔑,金眸冰冷而……陌生。

    “你这是何意?”白衍眉头皱的更紧。

    “……白泽?”戎睚眯了眯眼,目光扫过灵兽青年扶着那凡人的手,冷哼一声,“把你的东西管好,下次来乱闯吾之地盘,胆敢叫吾之名号,吾便亲手撕了他——!”

    白衍掌下不断输送灵气,见谢岙脸色骇然,显是五脏六腑受损,嘴角动了动。

    “……你确定不要?”

    凤眸抬起盯着人形青龙,缓缓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便带走她——”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青龙大爷不会失忆太久——

    等他全部回忆起来以后么。。。(奸笑)

    ☆、哟,驯龙必需亲身行!

    幽魅夜空,一轮残月半升,银雾蒙蒙,流萤飞散,莹亮竹屋圆窗。

    白衍从屋内出来,看到坐在院中石凳上发呆的谢岙。

    头发湿漉漉似是刚洗完澡,脑袋上还顶着一块热气腾腾的软巾,一头绝不算短的湿发随便拧成了一股,搭在一旁灰毛兽妖的背上。那灰毛兽妖竟也一动不动,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绷着背脊,没让发梢丝毫沾地。

    “夜晚风大,易受风寒,榭公子何不早些回屋?”白衍坐在圆桌另一边,放下手中茶具,沏茶动作熟稔流畅,“榭公子本就三神刚刚入体,又遭此一伤,着实应该多加休息,精心养神。”

    “哈哈,我这体质怕热不怕冷,吹风倒也没什么事,”谢岙笑笑,“而且多亏白七少主慷慨解囊,贡献一颗灵丹妙药,伤势才会恢复如此之快。”

    白衍望了望那还在滴水的湿发,手指顿了顿,复又将茶汤倒入茶蛊之中,“那只青龙今日这般反应,不像中蛊中毒,倒像是失去记忆……”

    “我也觉得如此,”谢岙低头,把脑袋上的热巾拉下来,“只是一时想不出,有谁能让戎睚失忆。”

    以往戎睚总是天天威胁要吸阳气,与耳包拆房子打架,自己以为他从不手下留情,可如今自己才知道……

    那时候的戎睚,原来是处处手下留情。

    谢岙渐渐捏紧了手中软巾。

    “反正鼍蛟洞主办的这酒宴还有数日,那青龙有美酒可吃,估计也会多留些时日,”白衍把沏好的安神茶推到谢岙面前,秀长手指划过杯沿刹那,已让水温恰是温热,“榭公子不如今日早些歇息。”

    被调理自己身体之人两次催促回屋,谢岙也不好在院中继续吹风苦想,只得端着茶杯喝了小口,发现不似想象中烫口,便仰头一口气喝干净,“多谢白七少主热茶款待。”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好不容易捂热的小圆凳,谢岙把软巾甩在肩上,顶着一头湿毛慢吞吞回屋。

    灰毛兽妖立刻颠颠跟上,只不过因为前方那人步履不大,灰毛兽妖走着相同步伐时便像是在迈小碎步,摇摇晃晃,白白长了对威武厚爪。

    白衍嘴角不觉弯起,待看到院中晾晒的一件湿衣,嘴角又渐渐平复。

    妖界的屋子大多是圆形窗扇,这九转回廊的客房也是这般,一轮圆窗几乎占了半面墙,倒是让屋内光线并不太暗。

    床榻就在窗边,谢岙在床上打了个滚,身旁贴着自家兽妖,一片温暖。

    ‘纵使有万般不足,今日之短,明日之长,与其费劲去想过去种种,不如趁早磨磨你的爪子,免得日后还被当作猫爪——’

    某只青龙哂笑之声在脑中浮出,莫名凝聚丝丝力量。

    谢岙盯着月光铺了半边的房顶,半晌后长呼口气。

    没错,既然怎么想都想不通此事因何而起,不如明天直接去试探一二!

    而且她三神离体都能满血复活,戎睚不过是失忆而已,定有办法可解!

    谢岙一翻身,脸颊贴到一簇软毛,继续严肃思考。

    既然白七少主说戎睚曾经去找过他,那么定是在那之后才失忆……

    该不会是在哪里打架被揍坏了脑袋?!

    谢岙一手挠着耳包下巴,一边琢磨着明日如何行动。

    正挠的欢畅,忽觉手掌陷入一片柔软中,扭头瞅瞅,只见一只厚爪微微发抖搭在自己手背上,耳包似是痒极,又不愿动弹,所以本能之下厚爪距离下巴越来越近,夹住了挠下巴的手掌,赤红兽瞳绷得圆溜溜。

    “以前也没见你这般怕痒……”谢岙嘀咕着收回手,余光无意中看到耳包灰毛脑袋上一抹金光。

    ——唔?!

    谢岙一骨碌翻身坐起,紧紧盯着自家兽妖的脑袋。

    片刻后,忽然咧开嘴巴,嘿嘿笑了两声。这笑声在夜半诡异响起,颇为渗人。

    “啧啧啧,差点忘了还有这一招啊……”

    ……

    第二日,妖昼明亮,异云光满,魅霭香浮。

    谢岙站在十分容易打听到的某青龙据点,望着院子外明晃晃的深厚禁制,刺得几乎睁不开眼。

    ……这货还真是走哪都不忘划地盘!

    谢岙在禁制外徘徊,想着要不要像昨天那样等候上门进贡的各路妖怪,再趁机混进去。

    果然没多久,就看两个长得颇为相似的妖怪走近,不过手中没带什么东西,貌似只是仅仅路过。

    偏巧这时,一阵风打着旋儿吹过,夹带几分初春寒意——

    “阿嚏!”

    一个响亮喷嚏后,谢岙揉揉鼻尖,一抬头,正对上那两名妖怪盯来的四只妖目。

    “是个凡人,兄弟!”左边那只妖怪扇动脑袋上的黄鳍。

    “昨日酒喝多了,俺早就馋人肉了,兄弟!” 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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