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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分卷阅读29

    、要不是老纸担心被再次关禁闭——

    谢岙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心酸,抖着僵硬发麻的手腕,颤颤巍巍夹起了一只鸡腿。眼看那鸡腿要落入碗中,忽然,半路窜出一粒花生嗖的一弹,手腕登时一麻。

    “咦?”

    好不容易夹起的鸡腿吧嗒落下,白抒远手中一晃,便把鸡腿接入自个儿碗中,看到谢岙一记夺食之恨的眼刀杀来,笑得分外自在,“师叔可要小心才是。”

    …小心个毛线!

    谢岙默默酝酿了下情绪,再抬头时一脸感动,“原来抒远师侄是要帮师叔剥鸡腿肉吃,真是难得孝顺——”说罢翘着二郎腿,伸出空碗,等着青年给自己剥鸡肉吃。

    白抒远脸皮抽了抽,还没有所反应,便见一只大个浑圆、肉多又嫩的鸡腿忽然放入谢岙碗中。

    “师叔早些吃。”一道清寒嗓音之后,云青钧手腕一翻,竟是又舀了一勺翡翠虾仁放入谢岙汤碗中。

    但见少年手指清润如竹,衬着青瓷勺柄分外打眼,一双凝眸依旧带着寒漠,却抵挡不了谢岙铺天盖地的震惊视线。

    咦?咦咦?!

    云师侄竟然给她主动夹菜?莫非也觉得之前严厉对待师叔有失辈分之别,这会想要弥补?!

    谢岙眼睛一眨,正要趁势追击,就听少年又补了一句,“师叔多吃些,饭后还需演练今日所抄心经。”

    谢岙手中筷子一抖,吧嗒掉在桌上。

    ……卧槽!白天抄经书也就罢了,晚上还要再练一遍?!

    老纸要练武自由两不误!老纸要健体人权通通有!!

    谢岙内心无限咆哮,化悲愤为力量,重新捞起筷子,恨恨咬着鸡腿。

    这边白抒远回过神来,扭头闷笑,那边琴凝然摇头轻笑,轻灵舒雅。

    “话说…”琴凝然抿了抿唇,忽然想到一事,面上露出一丝疑惑,“少庄主,那黑蚓怪自逃入永州城内也过了两三日,可是迄今为止,却不见丝毫动静…”

    云青钧面色沉肃,“永州城内自有二十八宿胃土雉在,那黑蚓怪恐引得注意,自然不敢乱来。”

    “胃土雉?”白抒远一愣,猛然一拍桌案,“原来如此,我就说那千潭村怎地之前不犯事,偏偏最近出了如此邪事,原来是胃土雉之缘故!”

    “咦?”谢岙刚才没注意听,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

    白抒远叹了口气,一脸虑色,“那千潭村因着得了鸡瘟,把全村鸡杀了不少,谁知竟会惹恼了那胃土雉,一气之下远离此地——唉,少了死对头,黑蚓怪难怪猖狂起来。”

    “霍!”谢岙也想起来了,之前还被鸡毛呛的鼻子痒了一路。

    胃土雉乃是胃宿,西方七宿第三宿,属土,为雉,□这虫虫蛇蛇之流。

    啧啧,没想到这鸡鸭也有做主的人,惹不得啊惹不得…

    谢岙正感叹着,忽然发现筷子上正夹着吃剩的半只鸡腿,不由眼皮一跳,忙把鸡腿丢下。

    正在此时,花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天阳匆匆进来,看到厅内桌上的饭还几乎未动,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赶不上吃晚饭了。”天阳先咕咚灌了几杯茶,这才捞着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看到天阳满头大汗,似乎运足了轻功赶了回来,谢岙不由好奇道,“今日去了哪里,怎么这会才回来?”

    “师叔不知,今日永州城德记茶馆来了个说书先生,讲得十分有趣!”说到兴致所在,天阳也顾不得吃饭,忙放下碗筷道,“无论是才子佳人、前朝野史,还是山野志怪、修仙洞府,都信手拈来言之凿凿,听说明日还要说什么三神七魄之奇事…”

    咦?三神七魄?!

    谢岙眼睛滴溜一转,趁着另三人又聊起黑蚓怪的事,偷偷凑到天阳身旁,声音压得极低,“那说书先生说的,是否可信?”

    天阳想了想,点头道,“我今日听了玉林派仙道捉妖的故事,听起来还是有七分真的。”

    这么说来,看来那位说书先生所知甚多,知道《天地神阳转魄还魂经》的相关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谢岙眼睛一眯,嘴角咧起一个月牙弯钩。

    ……

    永州城三面环山,刚刚进入春中,已是热气熏熏,城内不少人午后带着几个铜板,去凉棚喝一碗茶水;手头宽裕些的,就进入茶馆之中,要上一壶好茶一盘卤花生,边扇风纳凉边听着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讲着各种趣事。

    如此闷热之地,城内茶馆凉棚自是不少,而要说这生意最好的,却是城内东街路北一家德记茶馆。这德记茶馆临着东门,哪怕是闷热午后,门外草滩凉爽之气也常常吹来。这般占尽了地利不说,据说最近又请了游遍山川大地的某位说书先生来,每日大堂内茶客爆满,甚至在茶馆外还搭了几处棚子,摆了不少桌椅。

    谢岙赶到德记茶馆的时候正是下午最热之时,别说堂内,就连茶馆外都坐满了听书的人。

    “这就是师叔趁着少庄主出庄之时、千方百计想要来的地方?”浮浮春日下,俊美青年眉目含笑摇着折扇,引得过路少女无不侧目,只是那摇扇子的速度似乎快了点,颇有恨不得痛快扇风之嫌。

    谢岙看看里面满是人头攒动,也是着急——啧,总不能傻站在太阳底下听吧?

    谢岙正四顾打量时,肩膀忽然被青年握住,身子一转,正对茶馆对面一家富丽堂皇三层高的酒楼。

    “师叔?”看到谢岙怔愣模样,白抒远眉梢一挑,“不进去吗?”

    “进、进去?”进这种要两盘菜就要花几两银子的地方干嘛?

    “师叔不是要听书?这茶馆都满了,眼看这附近也只有这酒楼位置刚好。”白抒远一脸理所当然,揽着谢岙肩膀便大步迈了进去。

    …去,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养出这种为了听一两银子的戏花几十两银子的奇葩逻辑思维?!

    等等!自己是师叔…该不会是她掏钱?!

    想到榭筝遨储备银两数目,谢岙连忙拽住青年袖子,咳了一声,“抒远师侄可是…可是带足了银子?”说罢又觉得意思表达不够清晰,又厚着脸皮补了一句,“师叔今日出门匆忙,忘带银子了。”

    白抒远挑眉一笑,嘴角弯起,“师叔放心,这种粗茶淡饭,就当师侄孝敬了。”

    谢岙满意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正要走进酒楼,白抒远忽见街头拐角一处店外小摊,眼睛一亮,转头对谢岙道,“师叔先上去,我买个东西,稍后便来。”

    说罢便没入人群之中。

    谢岙只好先上了二楼,占了个临窗的位置,点了几品小菜,一壶茶,边吃边等。

    所谓一分价钱一分货,这酒楼菜品茶水虽价目不菲,却是格局优雅,碗筷精致,桌椅疏远,偶尔凉风穿堂而过,更是凉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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