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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分卷阅读18

    天阳一愣,很快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眉眼恢复了平时乐呵呵的模样,“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师叔还是喜欢女子的,真是再好不过了——”

    “什么事情再好不过?”

    白抒远一手端着碗乌漆抹黑的药,一手拎着包东西迈进门来,天阳闻见一股子苦味,顿时脸色一僵。

    “哈哈哈,莫怕莫怕,”白抒远把药碗搁在床头小几上,晃了晃手中的纸包,“待你喝了药,我便把你心心念念的东西给你。”

    天阳脸上顿时一喜,“画酥糖?”

    那纸包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放着几块条形酥糖,乳白酥粉中夹着点点黑芝麻,好似白云点墨,煞是好看。

    天阳看到纸包里确实是画酥糖,也没了之前的别扭劲,一仰头把药几口喝下,脸皱成一团,一手连忙摸向纸包。

    没想到,手下触感光滑如丝,绝非酥糖手感。

    天阳愣愣眨眨眼,只见谢岙一只手正捉着纸包内最后一块画酥糖,嘴里还叼着吃剩的半块,一脸无辜抬头,“唔?”

    “师...师叔!”天阳一脸痛心疾首。

    这边白抒远正替天阳检查伤势,听到这么一声嚎叫吓了一跳,回头瞅瞅,也是一脸黑线。

    “咳咳…”

    谢岙把手中最后一块酥糖让给了少年,果然收到对方幽怨一眼。

    啧,也不知道这画酥糖是怎么做的,味道竟然能如此像榛子口味的白巧克力,自己这才一不小心多吃两块。

    谢岙把口中画酥糖颇为费劲咽下,刚才吃的急了不由有些噎住,正要站起倒水喝,就看到眼前出现一只茶杯。

    “师叔请喝茶。”白抒远端着一杯温茶,笑吟吟递给了谢岙。

    谢岙不由一哆嗦,被青年前后态度转变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惊魂未定接过茶杯,直到一口灌下,才确定对方没有在茶里放什么奇怪东西。

    “既然师叔吃也吃了,喝也喝了…”

    青年一手拍在谢岙肩膀上,笑得眉眼分外舒展。

    “那么便和我一起去北苑飞龙阁一趟。”

    飞龙阁不是别处,正是太苍山庄庄主云束峰的书房。

    “…咦?”谢岙呆了呆,一脸震惊,“难、难道是——”

    “没错,”白抒远握着谢岙肩膀,拎小鸡般一拉而起,“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了。”

    “诶——?!”

    随着两人离开,脚步声在门外渐渐消失,天阳摊开一只手,手心里还沾着酥糖渣。

    天阳呆呆看了一会,视线转而落在纸包上,又用那只手摸了摸自己另一只手,一脸茫然疑惑。

    “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任务来袭x小船客栈谢岙:...为什么买酥糖还要师侄付钱!

    ☆、哟,压倒也需讲究姿势!

    飞龙阁位于太苍山庄东北方向,云束峰所居院落之中。从天阳的住处往北走,穿过盘石小道,再顺着墙根走上一段路,绕过一处池塘,便是云则峰的院落。经过一名弟子通报,谢岙和白抒远两人被顺利放行。

    这处院落占了太苍山庄东北方向二分之一,地方极大,加上天色已黑,谢岙几次差点走错,幸好每次都紧紧跟着青年拐对了方向,如此这般在院落回廊内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前方一处拱门,上面似是用刀刻的三个遒劲大字‘飞龙阁’。

    “师兄他昨夜便到了永州城?”谢岙有些吃惊,“那他是什么时候回庄的?”

    “听说是在永州有事耽搁了,一个时辰前才回来,”白抒远慢悠悠走着,看到谢岙嘴边糖渣,也不提醒,忍笑道,“师父刚才与少庄主议完事,便说是要找师叔过来一趟。”

    两人走了没多远,前方豁然出现一片小湖,竟比甄剑堂外的莲花池还大了一些,湖心处有一座三间抱厦的水阁,飞檐下悬着“飞龙听吟”的牌匾。

    记忆中此处画面淡薄,谢岙环顾四周,只见沿路回廊雕琢精细,屋梁彩画绚丽,两旁摆着锦簇花团,竟比前院山门处还要富丽堂皇些。

    谢岙假装看着夜色湖水一路打量,穿过一间亭台后,来到一处东西穿堂,穿堂中间放着一扇象牙色大插屏,绕过之后是一间不大的偏厅。谢岙刚一进入偏厅,就看到主位上坐着一名气息绵长的玄袍男人,额头宽阔,面目端正,下巴须着短须,眉眼坚毅,极有大侠正气风范,正是太苍山庄掌门庄主云束峰。

    云束峰此人应该年近四十,可是看起来却显得年轻许多,正值气力经验都顶峰之年,浑身气势犹如收敛了锋利獠爪的猛兽,双眸透着一股难测深沉。

    在首位下方,一名烟秋色罗衫的女子站在那里,云束峰正与她说话,那女子背对谢岙,只听声音甚是恭谨。

    白抒远进来先行了礼,云束峰抬起头来,两道威严深沉目光落下,谢岙不由有些紧张。

    自从发现榭筝遨过去极少与他人接触后,谢岙从未担心自己会被识破,如今却生怕露出蛛丝马迹被看出是个山寨货,于是站在视线偏位上,双手一拱,叫了声‘师兄’。

    看到谢岙好像犯了错的模样站在角落,云束峰眉头一皱,“听说你之前在庄外被妖物所伤,身上的伤可都养好了?”

    谢岙正要回答,眼前忽而闪过一抹烟秋色裙摆,正是那女子转过身来。只见她纤腰楚楚,颈项柔美,肤若赛雪,一支化蝶芙蓉簪插在髻端,恰好一股细风从穿堂吹来,拂起颊边半垂的一缕青丝,鬓发如弱柳散开,霎时露出一张绝丽容颜。

    即使记忆中有这人的样貌,谢岙还是看呆了眼,直到身旁白抒远轻咳了一声,谢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多谢师兄关心,身上的伤都恢复了。”

    云束峰点点头,又问了两句,然后沉声开口,“如今…你可是没了内力?”

    谢岙料到云束峰必然会问这个问题,便张口把那日与许先生的对话一一道来,云束峰略一思索,让谢岙走上前来,一探脉象。

    一旁白抒远神色恍然,似是早已猜到,那女子却是一脸惊诧之色,又蕴含丝丝担忧,端的是柔美无双。

    谢岙与那双略带焦急之色的水眸对上,不由心中一暖,啧啧一叹。

    难怪那贺昙霸着柳家大小姐的婚事,又舍不得琴凝然,这凝然师侄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品性涵养都没得挑。

    没过一会,云束峰松了手,长叹了口气,面容上透着三分自责,“果真没有一丝内力…如此说来,倒是我害了你。”

    谢岙眨眨眼,默不作声。

    “…若不是当初把你关进祠堂,让你负气出走,如今也不会落得十余年苦修而来的内力尽消,”云束峰语气沉缓,竟是满脸痛惜,“宗能师叔出关后,让我如何面对?”

    “师父…”琴凝然犹豫着开口,“我曾听闻有一妖物身怀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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