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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风雨映归期 作者:斑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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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综合学校是要考gre,你知道吗?”

    齐映点了点头。

    “知道?专业要考,gre要考,托福要考,专业、英语一个都不能差。”

    齐映没有说话,还是就只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认识的程憬,没有什么是他不可能做不到的,除非他不做。”

    被人恭维成这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齐映又重新躺了回去:“我就不信,华辰最好的大提琴毕业生想考一个美国的音乐学院会考不上。还有啊,那些gre还有托福什么的语言关可难不倒你。你高考的时候英语考得那么好,六级那么高的分,直接申请考的专八,专八不都一次考下来了吗?”

    程憬看着齐映,像是占着理,听起来把程憬之前所有的问题一口气全答完了。

    “你呀你呀。”程憬捏了捏齐映的鼻子,“还不是为了陪你考六级才去考的专八,和这个比,那都是小巫见大巫。”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齐映透出商量的口气接着说,“要是真的没考上,你再回去和老方一块混不就好了。”

    “我想想吧。”程憬算是用暂时的妥协了一场将要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对话。

    那天的记忆好像尤其清楚,毕竟齐映开始还能装作好像漫不经心,但是问题设置得又那样明显。程憬自己心里明白,其实当齐映那句“怎么不可能”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的底气也早就没了。

    大概也就两三天左右吧,程憬记得很清楚,是他主动去找的她。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我有个条件。”

    齐映做出准备认真倾听的样子。

    “我们一起!”

    “你疯了吧,我又不像你,条件那么好。”

    “怎么不可能?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这是你自己说的,就当是我去美国的唯一条件。”

    这次换齐映妥协了。

    程憬反复回响着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时隔多年,记忆中的一些地方开始变得模糊,但大体的轮廓还在:就此各自忙碌,思念虽长,信念更坚。

    坐在那儿的他,有点懊恼,还有点埋怨,比起之前更多心疼,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并非简简单单的爱恨分明,可以一刀切成两半。

    落荒而逃的齐映,只身融于夜色之中,茫然不知所往。

    作为房东,他竟住进了自己早已租了近十年的房子里;老方也可恶,自己从他那儿租下房子前说得清楚,她不愿意程憬知道这一切。

    知道程憬回来,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去拿回当年没舍得从那家里拿走的东西。生活过,总是会留下痕迹,衣柜里留着几件齐映的换洗衣物,程憬的书房还有她的书,甚至桌上、床头,还摆着自己的照片,十年来,她从没想过要拿走。

    太过心急,以至于细节都不在意,用这样的方式见面,说了那许多不该说的话,其中尴尬,惶恐,竟还有一丝胆寒,难以言明。

    齐映是挂着泪回到家的。不敢惊动母亲,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屋,关上门,靠着床沿坐在了地上,任凭泪水纵横。

    母亲齐文过来敲门。女儿回来,做母亲的怎么会不知,只是本不愿打扰,又听屋内有微弱的啜泣声,不忍又上前敲门询问。

    “你这是怎么了,为了什么能哭成这样?”

    齐映只摇头,然后努力把脸上的泪擦拭掉。

    “读书的时候你从不为学业哭;工作以后,也没见你为事业哭成这样?能和妈妈说吗?”在齐映的生命里,母亲很少如此恳切地和自己说话。

    她记得,她才读小学的时候,父母总是吵闹不休,她总是盼望着,有一天,父母能够不吵了;等她盼望的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她才发现,父亲也不见了,而且,从此都没有出现过。

    不仅父亲再没陪伴在她身边,即使是母亲,也变得形同虚设。

    母亲一生好强,不论是对待工作还是婚姻。

    后来的三年,她被母亲丢进了一家口碑很不错的私立中学,开始了寄宿生活。母亲从没有太多过问过功课,偶尔问起,也不过是临近放假的时候问问期末考的情况,齐映也没多说什么,只一句“还行”,母亲也就不再追问了。

    中考之后,齐映上了离家不远的一所重点中学,也重新住回了家里。她原本以为,母女俩被距离拉开的关系也会因为她搬回家而慢慢得到修补。可这次,却变成母亲开始早出晚归,既没有多过问她的功课,也没有太多顾过她的生活,只有每月按时出现的生活费。

    人总是容易变的习惯。

    母亲给的零用钱很多,至少比她能用的多了不少。她学会了自己去市场买菜、自己做饭,学会了照顾生病的自己。

    其实,习惯了,一切也不过就是如此。

    可是有几个人喜欢习惯这样的生活。

    程憬去美国的第三年,齐映考了北京的一所知名大学攻读研究生,三年后毕业,便留在了北京,工作、晋升,再没回过家,直至接到母亲送医急救的消息。

    多年没见的母女,再见之时竟是在医院的病房。母亲的病并没有大碍,常年高压的工作,留下了甲状腺机能亢进的职业病,用上药,这病说到底。更重要的还是调节心情。

    或许是因为生病,或许是因为多年不见,在那之后,母亲开始有点不同——比如,像这样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关切她生活的点滴。

    齐映看着母亲,“妈,你和爸爸,你爱过他吗?”

    “看来,是为感情哭成这样的,是吗?”

    她哭着糊涂,作为母亲,齐文看着心疼,一把搂着她:“傻孩子,你终究是女孩,再要强也免不了要在感情上摔跤。”

    。。。

    第9章 谁的人生不惊澜

    齐映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什么原因在一起,又因为什么原因分开,是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是什么让母亲可以对自己置之不理这么多年。

    母亲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女儿开口询问的,是她多年来深感最隐晦的事。

    “问吧,你想问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离婚?是爸爸出轨吗?”

    母亲摇了摇头,“我和你父亲,没有人对不起这段婚姻。开始一段婚姻会有很多很多原因,可是结束一段婚姻的往往输在‘合适’两个字上。”

    母亲说的时候并不看她,齐映听着,并不插话。

    “他是个极其骄傲的人。那时候,他刚刚辞去铁饭碗,下海经商,也小有成绩,算是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吧。我那时候还是供销社的一个员工,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认识你父亲的。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他,用我们那是的话说,他很派头,也很潇洒。”

    母亲的眼里还有温暖,那是爱慕的神色,骗不了人。

    “他呢?他爱你吗?”

    母亲点了点头,“认识你父亲之后,他时常请我去西餐厅喝咖啡、吃西点。你知道,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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