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小把戏 作者:陈惜
分卷阅读25
后悔了,他差点撤回,但又觉得是掩耳盗铃之举,故而作罢。
方忆开了一整天的会,中午都是点的外卖。
合作方的两个大领导空话多,一个议题他们能瞎掰扯两三个小时,实在烦人得很,她心中暗暗翻白眼。
华灯初上,会议终于结束。对方请客吃饭,这顿酒局不能推,方忆免不了被灌酒——
这次带出来的几个项目负责人,一个比一个不能喝。
喝到半场,方忆放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她一边喝酒,一边垂眼看,心脏急速跳了几跳。
一口喝到底,方忆笑得甜,“失陪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
对面的人被她的笑容摄了心魄,呆滞两秒才反应过来,开玩笑,“男朋友打来查岗啊?”
方忆还没有结婚,业内人尽皆知。她这么年轻漂亮有能力的女老板,不知多少双眼睛暗中关注着。
她没有回答,轻轻笑了一声。
正是轻轻的一声笑,仿佛就是她给出的答案。
方忆走出豪华包厢,走上开阔的观景台。
酒店建在江边,城市灯火映照在水面,加上公路上车灯拖出的长长尾巴,五光十色,一闪一闪,特漂亮。
江边晚风凉爽,温柔吹拂着面颊,身上的烟酒气味渐渐淡去。
方忆扶着栏杆,撩了一把头发,别在耳后,真惬意啊。
因为她长时间未接,电话屏幕已经熄了。方忆翻出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呼叫等待还只响了一声,他就接通了。
低沉的嗓音从电流中传过来,“方忆?”
方忆捏着手机笑,“阿庆哥。”
她声音软绵绵的,“我好像喝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两章,我争取早点放第三更,如果晚了还请谅解下~谢谢仙女们支持,这章今天评论老规矩哈。这段时间确实太忙,无法一一回复你们很抱歉,但是又很贪心想要很多你们的意见建议等等,是我的动力~
至于福利——
到时候了就会送来
谢谢你七哥哥、奥利奥芭比biu投地雷,破费啦。
☆、第18章
18.
此时秦良庆和方忆一样, 扶着栏杆, 只是他手里多了支烟。
她今晚的这声“阿庆哥”少了那点刻意的娇柔,反而更甜更软了。
秦良庆心一塌。
夜风兜头而来, 一不小心,他吐到嘴边的烟呛回去,嗓子痒得发痛, 手捏成拳头捂嘴咳嗽起来。
不过他听清楚她说的话, 喝醉了?
秦良庆咳嗽完,眼眶、耳朵发红,“喝了多少?”
那边方忆转了身, 背对波光粼粼的江水,“敬第二轮了,十来杯,你在抽烟?”
“嗯。”秦良庆掐了烟, “怎么没人给你挡酒?”
江边风大,吹起来猎猎作响,她的发胡乱飞舞, 方忆拢了两下无济于事,便放弃了。
她语气几分豪迈洒脱, “他们酒量还不如我呢。”
秦良庆笑了一声,说, “你少喝点。”
他知道,她现在并不是真的喝醉。
方忆应道,“好。”
她问他, “你说,是你能喝,还是我更能喝?”
秦良庆手里烟没丢,捏着把玩,他想了想,“也许我喝不过你。”
“也许?”
“我没有试过自己的极限。”秦良庆解释,他是分寸感极强的人,喝酒也是,点到即止。
这倒是挺让方忆意外,“天地酿万物皆为一醉,不醉酒,多没意思。”
秦良庆低声道,“是么?”
方忆说,“当然。”
他们两个人同时笑出声,又同时怔了怔。
方忆心底一片静,“等我和你妈妈酿的那坛子葡萄果酒可以喝了,我们比比谁的酒量更好吧。”
那酒的酒精度不过十来度,也就适合小酌怡情。
秦良庆倒不拆穿她,“嗯。”
方忆一笑,她的眼睛就像江水一样亮,“说好了,就我们两个人单独喝。”
秦良庆发现,某些时候,人的意志并不能主导所有,就比如现在。
他喉咙挤出一声“嗯”。
有点破声了,好在清清楚楚。
电话传来女人的轻笑,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勾勒出一张美丽勾人的脸庞。默了默,把半截烟叼进嘴里。
“设计稿你还没有看?”
“等会酒局散了,我回酒店再看。”
“今天别看了,早点休息。”
“好,那我明天看。”
其实趁着吃中午饭那会儿,她就用手机看了看。秦良庆给她发了一份建筑图纸、一份装修图纸、和一份模型图纸。
之前手画的概念图用电脑软件做出来,更加清晰直观。
由于手机屏幕尺寸有限,再加上合作方的人就在旁边,她便没有详看。
但不少细节他们都一块商量过,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
确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刚把这个项目盘下来,方忆就弄了无人机拍下四百亩地的航拍图,具体面积也一点没遗漏的丈量过,所以秦良庆的建设规划很准确。
第二天方忆只让他修改了两个小地方,就定稿了。
方忆问秦良庆要银.行.卡.号,打算把设计费拨给他。
她没想到,他竟然轻描淡写的,说算了。
算了?
一开始他们可不是这么谈的。
方忆给他发语音,“为什么算了?”
过了许久,他才输了一行字过来,“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
方忆笑着说,“我能用钱解决,干嘛要欠你人情?”
秦良庆没有再回复她。
聪明如方忆,她当然不会追着给他钱。并且很快,她有了更好的主意,忖着等过几天去了丁镇当面跟秦良庆提。
也不知道,他会作出怎样的反应呢?
想到这里,方忆心情雀跃起来。
也许是心理作用,她觉得一连几天的忙碌疲累,立时消减大半。
在外地的最后一天,晚上七点,她终于处理完所有必须由她亲自拍板的事情。
她准备睡一个饱觉到自然醒,养足了精神,然后开六个小时车回去。
可惜事不遂人愿,刚过凌晨,她接到父亲方哲的电话,他嗓音像被沙子磨过一样粗哑,“小忆,我要和你妈妈离婚。”
方忆才从梦中醒来,意识尚未完全回笼,她反应了足足一分钟,才问,“你们俩又怎么了?”
方忆印象中,她已经数不清是这是第多少次听见这话了。“离婚”对于她的父母而言,好像就是做一个稀松平常的决定。
第一次听他们说要离婚,她还很小,大概五岁,当时又害怕又无助又难过。而随着年龄增长,听的次数多了,就渐渐麻木了——
反正也没有哪次真正离成功。
甚至他
分卷阅读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