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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庶女 作者:清茶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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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不仅会让旁人皆以为国相府开始在走下坡路了,李锦贤自然也会对国相府的笼络要冷淡些。
更重要的是,接下来华章的态度,就会向皇帝表明他的忠心,从而消除那位多疑多思的皇帝的疑心。
他只要在朝堂之上脱冠为子请罪,再力奏请皇帝下令处死对公主不敬的华玹母子。
这样的戏码只要演成功了,一举两得便不在话下了。
第二百八十章 心知肚明
且就凭华章这个老狐狸的心思之深沉,齐念也只需那么随意的点拨两句,再往明了的话也不必再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
“二哥他本是心怀大志之人,当年他被妙嘉公主相中做了这有名无实的驸马想来心中也是不痛快,所以才这样对待一心爱着他的公主。”齐念不由微微一晒,叹道:“说起来妙嘉公主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这两年她过得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正巧借着四姨娘这一闹,将两个人都给解脱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当初由公主钦点,有皇帝的圣旨,就算华玹是满心的不愿意,想来也是不能抗旨的。
但齐念总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毕竟只瞧华玹那样的人,并不似是会始乱终弃的小人。
虽说这事儿与她也没什么关系,但总归是搀和进去了,若是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将这一切缘由全都弄明白的。
毕竟这世间的痴男怨女,能少一对便少一对罢。
说起华玹这次子,华章的面上却是立显不屑的神色,仿佛对他嗤之以鼻,“那个逆子,只被儿女情长牵绊着注定便成不了大事,要知道这世间的好男儿当以功成名就为主,整日里只知情爱缠绵,又能有什么出息。”
齐念不禁微微惊诧,听华章这口风,难不成那华玹的心中除了公主以外,竟还藏着别人?
这事情可是愈来愈有意思了。
华章说完方才自知失言,面上颇有些过不去,也只好喝了口茶便掩饰了过去。
齐念只当是没听见,抬手又为他倒上了一杯茶,这时茶壶倒是彻底的空了,她不由得微皱了眉头,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空壶。
华章不禁笑着站起身来,温声道:“天色已晚,萧儿便早些歇息吧,为父也就回去了,给你省下一壶茶,要不然这宫中御赐的银月御茶该要被我喝完了。”
齐念只觉莞尔,也站了起来,“父亲这是在说笑了,女儿何尝会不舍得这一壶茶,只是夜间不宜饮用太多的茶,否则该睡不着觉了。”
华章那本该被权谋局势弥漫的双眸中顿时立显了几分和煦的暖意,他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齐念的肩膀,“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我今后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希望你好,且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齐念本想直言不讳,你并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不论你曾经对秦墨仙有多少愧疚也不应强加于我的身上,你应该对所有的儿女都一视同仁才是。
但只见他那双眼角已然可见皱纹的眼眸中依稀可见有晶莹的泪光闪过,她忽得只觉自己的喉头似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这些话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须臾,她方才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华章不由又笑了笑,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转身走了。
齐念呆站在原地立了许久,直到华章被丫头们送出了院门反身回来之时,她才讷讷的回过了神。
她刚刚仿佛在华章的身上瞧见了齐君良的影子。
不过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下次华章若是再想摸她的头,她一定要生气给他看。
姣梨上前来收拾了用过的茶壶杯盏,边道:“天色已然不早了,我们服侍小姐睡下了吧?”
“不忙,你再去为我烹壶茶来吧。”齐念捡了几本诗书抱在怀中,只淡然道:“我现下还不想睡,你们不必管我,就先睡了吧。”
这壶茶,终究是省不下的。
丫头们早就熟悉她这说一不二的性子了,当下便也不再多言,只重新又泡了壶茶送去了她的卧房,再为她点燃了两盏灯,便也就都退下,各自歇息去了。
齐念手执书卷临窗而坐,那烛火终究是有些呛人,她便伸手将两扇窗都给打开了。
阿瑶依旧静静地守在她的身边,一如既往。
此时已然是深秋时节,在这夜间便尤其的只觉清冷。那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了一窗台,犹如冬日里的冰雪一般,冒着森森的寒气。
打开了窗虽将烟火味儿全都给散了过去,但齐念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伸手便裹紧了身上的衣裳。
忽得只觉肩头一暖,回头只见阿瑶不知什么时候竟拿了一件八团喜厚锦银鼠皮披风来,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齐念只微微一笑,轻声道:“夜已深了,你去睡吧。”
阿瑶只静默的摇了摇头,复又退回了角落里,依旧一言不发的守候着。
齐念也是知道她的脾性,今夜除非是那人来了,否则阿瑶定然要一直陪着她,即便是通宵直到天亮。
是而她也没坚持,只又坐了下去,虽以读书打发时光,但她的心思显然不是对着书卷的。
窗外清寒的气息一直都在往屋里蔓延着,虽然有些冷,但倒是很能让人头脑清醒。
夜虽已深,但也正是这样的寒气阵阵,齐念竟连一丝困意都无,反倒愈来愈精神起来了。
不过须臾,忽得只觉身后似是有人,且这人要比阿瑶高大魁梧了许多,靠得很近,让她的后背都几乎很察觉那融融的暖意。
她不由心头一跳,正要回头之时却只见那人径自伸长了手臂,在她的眼前将窗户给关的十分严实。
虽心中有数,但她这颗心却似是不受控制一般愈跳愈响,声如擂鼓。
她忽得不敢回头了。
“这样凉的天,你倒是不怕生病。”来人在她的耳边轻轻一笑,“虽说你医术超群,但素来都是医者不自医,若真的生病了可怎么好?”
齐念听着这声声低笑,忽得只觉面颊之上一片滚烫之意,仿佛是被他给说中了,真像是发烧的症状。
李锦见却是没有察觉她的不对之处,只退开了一步,爽朗的笑道:“怎么不说话,难道真的给冻傻啦?”
这距离一拉开,顿时那种无形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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