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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6

      有心之过 作者:甫渔

    分卷阅读86

    “懒惰啊。”白瑾瞥了一眼身边的友人,眼睛亮了起来,“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我?”李寒镜似笑非笑地说,“你在开玩笑吧。”

    “确切地说是一年前的你。墨守成规、不思进取、故步自封,缺乏生活的勇气,像个活死人一样无聊至极。”白瑾嘿嘿一笑,“还好有我帮你拉回正轨,不然天晓得你会在那歧路上走多远。”

    “......那还真是多谢了。”随后李寒镜低低地说,“然而那时候好像是你在求我的吧?”

    “说什么呢?”白瑾偏过头,披在肩上的长发倾泻而下。

    “什么都没有。”李寒镜微笑着转移话题,“只不过有一件事想要跟你汇报一下。”

    白瑾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间仿佛能飞出蝴蝶来:“说吧。”

    “原来不管有没有感情......”李寒镜的声音轻柔似水,“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啊。”

    “是啊。你说这种废话干什么......”白瑾才到口中的话突然咽了回去,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事情一般。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镜子。”白瑾赤唇轻启。

    “嗯?”李寒镜天真无邪地盯着她,好似刚出生的孩子。

    正是因为善良所以更加邪恶。

    正是因为纯真所以更加可怖。

    “你是不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白瑾的话再一次停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李寒镜敏锐地察觉到了白瑾的异样。

    “有一股杀意。”白瑾喃喃道。

    “那是什么?”李寒镜皱着眉,不知所云。

    “是一种只有特殊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气息。”白瑾转过身,看向身边那个在夕阳下没入阴影中的小巷,“气息是从那里传来的,要不要一起去一探究竟?”

    “好啊。”李寒镜淡然一笑。

    “我提醒你一下,进去之后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白瑾眼神炯炯,仿佛能穿透李寒镜眼中的光芒,“即使如此,你也想要一同进去吗?”

    “当然。”然而李寒镜眼神内的光明依旧,语气中包含着不容他人置疑的坚定。

    “有趣。”白瑾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多此一举,“既然如此,那就随我一同进去吧。”

    在前进的路途中,白瑾想象过无数种可能的情况,或许是一个浑身肌肉的彪形大汉,或许是一个一身刺青的日本忍者,也可能是一名衣衫褴褛的美女杀手......然而事实却超出了她的想象,躺在深巷中奄奄一息的是一头只比她们年长一岁的“独狼”。

    “昙姐,你没事吧!”李寒镜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

    这还真是意想不到的情况。

    白瑾默默地掏出手机,拨打出了一个电话:“喂。”

    “是白瑾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有什么事吗?”

    “我在千叶西巷,派点人过来吧。”白瑾平静地看着柳昙眼中即将燃尽的余晖,“你们家的独狼,可能快要死了。”

    太阳已然落下,夜的帷幕布满天空。

    在医院的最高层,柳昙一边挂点滴一边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李寒镜坐在病床边,正在用小刀削一只苹果。

    “今天真是谢谢了,小妹。”可能是因为得病的缘故,柳昙的声音要比以往更加温柔,“如果你没能及时发现我,我可能就要死在那里了。”

    “诶。”李寒镜一愣,长长的苹果皮断了开来,“不用谢我。你真正该感谢的是白瑾啊。”

    “白瑾?”柳昙垂下眼,让人看不到她眼神中的波动。

    “准确地说是她发现了你哦。”李寒镜把苹果皮丢入垃圾桶,然后从断点处继续削了起来,“我只不过是恰好在她身边罢了。”

    “她是怎么发现的?”

    “好像是感受到了一股气息?我也不太明白。”李寒镜把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

    “谢谢。”柳昙微笑着接过苹果,轻轻地咬了一口后说,“她恐怕是察觉到了杀气吧......虽然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些不太好。但是小妹,我还是建议你把她处理掉。这个人,不管怎么看都太危险了。”

    李寒镜一愣,朱唇微启,然而又好似有什么事物卡在喉中,什么也没能说出。

    最终她也只是微微颔首,淡淡地回应道:“我会考虑的。”

    就在这时,病房被人轻轻地打开,李清笑着走了进来:“柳昙,你恢复得怎么样?”

    “......挺好的。”柳昙低着头,没有看他。

    “是嘛。”李清大步走到床边,笔直地站着,“那真是太好了。”

    “嗯。”柳昙的头弯得更低了,卑微得好似荒野的尘埃。

    气氛安静下来,李寒镜只能听见墙壁上的挂钟声和柳昙低低的呼吸声。

    她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那,那我先回去了。”李寒镜缓缓地站起身,“好好养病啊,昙姐。”

    “我知道。”柳昙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

    李寒镜走出病房,给那对命中注定的男女提供空间,她靠在门上,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生气的哥哥。

    下楼时,李寒镜和一个老人擦肩而过。

    她没有发现他就是那个名扬天下的历史学家柏寸灰。

    他没有发现她就是他一直苦苦找寻的李家之女李寒镜。

    柏寸灰看了一眼手上的便条,步行至走廊深处的一个病房前,敲了敲门。

    “谁?”病房内传出一个狮子般威严的声音。

    “大哥,是我。”柏寸灰的声音温和但又不失坚定。

    “寸灰吗?”病房里的人似乎有些意外,“进来吧。”

    “好久不见了。”柏寸灰轻轻地把门关上,然后缓步走到病床边。

    病床上的老人如果让隔壁的柳昙和李清看见的话一定会无比惊讶,正是那商场上臭名昭著的“柏老虎”柏步。

    “最近身体如何啊,大哥。”柏寸灰在病床边的座位上缓缓坐下。

    “如你所见。”柏步抬起右臂,各种各样的线管随之摇晃,“不过医生说很快就能出院了。”

    “那真是太好了。”柏寸灰微微颔首,然后低声问,“听说嘉石的孩子出生了?”

    “都快三岁了。”柏步叹了一口气,“可惜是个女孩。”

    “女孩怎么了?小姐也是女子啊。”柏寸灰微微一笑,“名字是什么?”

    “柏莲姬。”

    “莲姬......”柏寸灰眯着眼品味名字背后的含义,不禁笑道,“好名字。”

    “对了,你不是一直在京城研究你的古董吗?怎么突然有闲心跑到南方来了。”柏步对此有些好奇。

    “宋家的那位和我透露消息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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