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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2

      海妖 作者:饭卡

    分卷阅读72

    吗?在一个安全无忧的地方静静沉睡?不用因饥火灼烧而翻来覆去,不用时时惊醒、恐惧的逃避敌人?

    现在,再也没有敌人了,所有仇恨都被她焚烧殆尽,所有过去都被弃于脑后,但这个怀抱,这个安全的所在又在哪里?

    极轻柔的乐音回荡在耳畔,曲调如此温柔熟悉,尼克觉得眼睛潮湿了。

    好怀念,好怀念……

    睡吧,我亲爱的宝贝,不要悲伤哭泣,一切安逸属于你……

    流泪也不会有人来擦干,挣扎也没有手来安慰,这些年来,她不是早已忘记泪水是什么模样?那么现在脸上流淌的是什么,印湿了枕头的又是什么?

    就在这温柔的摇篮曲里,尼克终于安心睡去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弧线优美的舷窗大敞,纱雾般的窗帘在海风吹拂下轻盈飘动,一个红发男子靠在窗前,缓缓拨动一把古老的鲁特琴。轻柔的音符从琴弦上漫溢出来,像一条从过去流淌到现在的时间溪流,带来无穷无尽的怀念和抚慰。

    床笫

    在地中海最伟大的医生(自称)维克多照料下,还有某个人持续不断的用酒精给她物理降温,尼克的高烧渐渐退了下去。毕竟是条年轻活泼的生命,也不是什么温室花朵,尼克的恢复力很强。

    船队没有再继续作战,而是一路向东航行驶向奥斯曼土耳其,尼克有充足的时间养伤。因为天气炎热,维克多没有给她包扎,只是涂了药膏晾着,于是小尼克只能光溜溜的趴在船长床上等待伤口结痂。

    每次船长走过来给她喂水或者擦酒精,尼克就使劲扭头试图看看他的脸色。但海雷丁的表情一直平静到近似冷酷,和鞭打她时没任何区别。

    尼克心里就像故事里墨西拿的海底,黑沉沉的没有底。船长想做什么事,从来是不动声色就办了,说不定只是在等她伤好一点,就把契约拿出来当面撕掉……

    不!无论用什么手段、甚或是再挨一顿鞭子,她也绝对不下船!尼克紧紧攥拳,小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海雷丁毕竟没想打死她,手下力道控制的很好,外表看起来血肉模糊,但实际上没受内伤。一个星期后,尼克背后□的粉红色嫩肉就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可以自己慢慢爬起来吃饭喝水了。

    这天傍晚,维克多用酒精擦掉了尼克背后的药膏,宣布只要小心不让伤口发炎,一个月后就可以痊愈。他急着消毒洗手,匆匆忙忙拿着药箱就离开了。门板碰的关上,船长大人终于开了尊口。

    “你死不掉了,可以搬出去另找个地方睡觉了。”他漫不经心地翻着手里的海图册,看也不看尼克。

    尼克心里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接受惩罚,已经不是冲锋队的队长,那个小小的单人间也不再属于自己。那么,这个“搬出去”是指让她滚蛋吗?尼克望向坐在床上看书的船长,从他强壮的手臂一直看到裤子下紧绷的腰身大腿。

    她悄悄吞了下口水,阿萨,保佑我留职成功……

    海雷丁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光裸的脚丫。十粒小巧圆润的脚趾踩在厚地毯上,兔毛从趾缝里钻出来,看起来就很痒。其中一只脚丫抬了起来,又落下去,以大无畏的勇气踩在海雷丁的马靴上。

    “船长,我们上床吧?”

    尼克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眼睛,好像只是在说“我们去吃饭”。

    这句话直接导致了海雷丁的脑海里出现两秒钟的空白。这绝不是因为他对类似邀请经验不足,只是从没想过这句话会从面前这个小家伙嘴里说出来。

    尼克很清楚船长的女人们有着怎样的本钱,和盛宴比起来,她自己就像一条配菜的小鱼干,或者几粒盐炒豆,想成功只有靠技术。所以尼克没有给海雷丁留下拒绝的机会,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扑了上去。

    两秒钟虽然只是瞬间,但只要抓准要害,就足够结束一个高手的生命。尼克轻车熟路地抽开海雷丁腰间的宽皮带,把头埋在他双腿间,小嘴隔着裤子在那个突起的位置上动作。

    倒霉,好离谱的尺寸,看来要吃一番苦头了……尼克一边做心理准备一边磨蹭吞吐着,冷不防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着下巴拎起来。海雷丁脸色沉沉,冰蓝色的眼眸里像酝酿着一场暴风,他压低了声音冷冷道:

    “很熟练啊,以前干过不少次?”

    尼克的下颌被捏得生疼,她舔了舔溢出嘴角的唾液,目光里只有迷惑。好奇怪,这一招明明是排行第一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服务呀?

    “船长你不喜欢这个?那我还会别的。”

    她轻轻推开海雷丁的手,退后两步,开始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脱衣服。衬衫,腰带,外裤,衬裤,一件接一件落在地毯上,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还扯到了背后伤口。像只刚刚出生的羔羊,尼克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面前,大有一副“不管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的架势。

    这样□裸的明示,海雷丁不用猜也明白了他的前冲锋队长是什么职业出身。

    居然试图用身体贿赂老板,海雷丁又好气又好笑,简直不知说她什么才好了。看这具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和熟练的手段,又是隐隐心疼。这种年纪的孩子孤身一人流浪闯荡,经历过什么可想而知。

    海雷丁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打量着她,像是在估算猎物的价值。尼克心中忐忑,知道自己的胸部乘以二也填不满船长一只手,肯定是被鄙视了。

    “我会很多花样的,试一试吧?”她张着明净的眼睛推销自己,使劲挺了挺那对稚嫩的胸乳,似乎在催眠对方“这肉肉看起来是贫乏了一些,但尝起来非常美味”。

    如果海雷丁是一个正人君子、一个有家有业的好人、一位道貌岸然的圣徒,他会捡起衣服温柔的替尼克穿上,然后告诉她:你有伤在身,不要这样。

    但问题是,他是一个肆无忌惮的恶徒,一个刀口舔血的强盗,还有刚刚被撩拨起来的情/欲、以及出海半年没碰过女人的饥渴胃口。所以面对可能的美味,做下吞吃入腹的决定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有伤?在海盗这个高危行业里,谁没受过点创痛呢?

    “过来。”海雷丁伸出手。

    尼克大喜,赶紧乖顺的凑到他怀里去,犹豫着是从耳廓开始还是从喉结入手。伺候一个经验丰富的强壮男人并不是件轻松的活计,尼克做好了累得下颌酸疼的准备。但意外的是,海雷丁抓住她的头发,托起她的后脑,从一个深吻开始。唇齿交缠,尼克把粉嫩的小舌头递了出去,熟练地和海雷丁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吻和他的战术一样,疾风骤雨般席卷一切,尼克几乎要以为船长饿得要把她整个吃下去。

    结束了这个让她气喘吁吁的吻,尼克只能用惊喜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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