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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

      小公主被拐走后 作者:慕水谣

    分卷阅读9

    毕竟是皇室长大看着斗争参与着斗争的公主,不会那么单纯的。

    下章要不要让伊恩和小公举接个吻> <

    第6章 初吻

    伊恩仿佛听见忍字头上的刀轰然落下,砍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俯下身吻住了柔软的红唇,两个人的鼻尖在一瞬撞在一起,慕安吓得闭上眼,大脑晕乎乎得好像一团浆糊,又仿佛坐上了彩色的旋转木马,周围亮着彩色的灯,五彩斑斓,快得她看不清。

    伊恩缓慢摩挲着她的下巴,舌头从唇瓣、齿间滑入,游鱼般灵活地找到她的,交缠含吮,再勾到自己嘴里,炽热滚烫。慕安一阵酥麻,用手推他,却被拉进怀里按着,右手托在头后,左手握着腰,不得不越靠越近,快要揉进他身体里的那样紧。

    濒临缺氧时,伊恩松开了她,慕安喘了口气后,又被他捏着下巴吻了上来。这次是深喉吻,慕安小腿发软,双手紧紧抱着他的,生怕软在地上。身后不断传来烟火的声音,清婉的谣唱,人流嬉戏声,像从另一个世界飘过来,听不真切。她的心越跳越快,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和伊恩深沉的双眸对上。

    夜幕下,他深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里面仿佛藏着燃烧跳动着的火光,却只勾着嘴唇,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慕安脸轰得一下,红得更厉害了。

    ……

    最后是被伊恩抱着回去的。

    慕安小猫一样靠在他怀里,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打量着路两边的行人,脸还是烫的,酒精作用下迷迷糊糊的样子让伊恩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

    还有二十八天才成年。

    伊恩比她晚一天出生,但这不重要,他早就把出生证明、身份证上的日期改成和慕安同一天,看着总觉得,他们之间的联系又多了一点。

    “哥哥……”怀里的慕安突然挣扎着要下来,伊恩错愕地顺着她的目光,是一家声色之店门口的人,她像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稻草,冲着那个方向大声叫,“哥哥,我……”

    没能说完,慕安就软了身体,靠在伊恩怀里沉沉睡去。伊恩冷着脸看了眼远处的背影,将轻轻刺进她手腕的毒牙□□,脸朝着自己胸膛,默默加快了脚步。

    刚准备进去的乔默尔回过头,“孙禹,我好像听见慕安的声音。”

    “殿下,您听错了吧。”孙禹回头看了一圈儿,并没有什么异样,“慕安殿下怎么可能出现在庞特拉?兴许只是一个相似的声音,您因为牵挂殿下,产生了幻觉。”

    “也是。”乔默尔侧过头,低声嘱咐自己的属下,“告诉他们,私下动作紧一点,务必要抢在温丝、温筠之前找到慕安,最好还能赶在父皇之前,明白吗?”

    “请您放心,已经出动所有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乔默尔点了一下头,随手搂过一个妖娆的舞娘走了进去。怀抱佳人,表情依旧冷若冰霜,丝毫不为所动。都说温柔乡是销魂窟,声色犬马后,最容易将秘密流露出来,这也是他创造庞特拉的原因之一。

    ……

    柔软的大床上,烛火在跳动,刚刚,他只是注射了一些让人昏睡麻醉液,伊恩轻轻摩挲着慕安沉睡的容颜,恬静柔软,“为什么总想着要走呢?”

    他低下头,搂着她的腰,在红艳艳的唇落下吻,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细细密密,如同羽毛在唇畔拂过,随后渐渐加重,两个人都深深陷进了床单中,慕安在睡梦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伊恩用自己的唇形描绘着她的,轻轻道,“不会让你逃走的。”

    ……

    第二天醒来,慕安揉着还有些眩晕的头,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的玻璃杯,杯柄是一朵玫瑰,上面缠着一条蛇,蛇眼处镶着炯炯有神的红色宝石。

    在早期的地球移民来到奥德兰星系时,发现了很多和地球相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材料,比如说面前的玻璃,和地球的玻璃不同,但为了命名方便,依旧沿用了地球时的称呼。食材上的米、牛奶、苹果,建筑材料上的大理石,钻石、水晶等等,都是按过去的名字。

    慕安盯着那奇怪的花纹,内心惶惶,鼓起勇气问,“这是什么?”

    伊恩坐在她身边,用玻璃棒搅动几下,“醒酒药,喝了头就不疼了。”丝毫不提那奇怪的图案,却让慕安更加不安。

    不得不承认,这二十三年,近二十四年来,夏守德不让她碰任何含有酒精成分的东西,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喝完药后,宿醉的昏沉稍微清醒些,身体也变得舒服,慕安慢慢回忆昨天的事情。可稍稍回忆,耳朵就火烧火燎般,涨得通红。

    他们好像……接吻了。慕安抚摸着微微肿起的嘴唇,淙淙的流水,漫天的萤火虫,灿烂的烟火和绕梁不绝的歌声,她被伊恩拉到怀里,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跟做梦一样。

    慕安脑海中不停回荡着当时的场景,越想越臊。

    不过伊恩总比巴隆好,慕安很快就安慰了自己。

    最重要的是,回来的时候,她在人流中像是看见了乔默尔,他也在庞特拉。慕安不记得自己被伊恩咬过,只当是酒劲上来后睡着了。

    果真是喝酒误事,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红酒山鸡和醉蟹了,慕安后悔地想。

    “还是不舒服吗?”伊恩看她难受地扶着额头,以为自己买了假药,“我带你去看医生。”回头剁了那个跟他说一杯起效的药店老板。

    “我现在好很多了。”慕安连忙拉住伊恩,一伸手,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着吊带睡裙,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又不敢发怒,小心翼翼,有点试探地问,“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你从外面回来后,就不停开始吐。”伊恩脸不红心不跳,“身上都是呕吐物,很臭,穿着没办法睡。”

    慕安看着吊带上的一抹暗红,“那上面的血呢?”

    当然不是他流的鼻血,伊恩别过头,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我手指被划了道口子,帮你换衣服的时候沾上的。”

    慕安仿佛三观都遭受了洗礼,像石雕一样坐在那儿,“我真的……吐了吗?”她怎么会做呕吐这么不小公主的事情,又脏又臭的东西,想想就可怕。

    “一边吐一边叫哥哥。”伊恩凉凉地看着她,早晨的风有些寒意,慕安不禁打了个寒蝉。他扯过一件披肩帮她穿上,细细的白色流苏摩擦在手臂上,仿佛不知道这两个字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慕安心虚,生怕他发现自己逃跑的意图后会将她强行关起来,连忙换了话题,“我们一会儿去哪里?”

    “听你的。”昨晚过后,伊恩的心情很好,慕安简单洗漱后,就被抱着在梳妆台前坐下。

    细致的黑发披散在肩上,他手里拿着漆黑的梳子,烫金复古花纹,一下下、一缕缕地轻轻梳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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