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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8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分卷阅读118

    记,刑部官员很识趣地重重打了齐瑞祥老东家之子几十大棍,堂上行刑的衙役也没敢收齐瑞祥的银子,铆足了劲儿地揍。谁都知道,死者是东厂小官儿封旬的儿子,大狗要看主人,易轻寒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疑犯昏厥过去,一干证人也被带了下去,留待隔日再审。易轻寒站起身,意料之中的,被那刑部官员留了下来。

    “易大人,易大人请这边说话。”那刑部官员说着便侧身一旁,对着易轻寒说到。

    易轻寒‘迟疑’了一下,便也跟着他进了后面的屋子。

    “易大人公务繁忙还来听记,真是辛苦。”那刑部官员说到。

    “有话便说吧。”易轻寒不耐地说。

    “如此本官便冒昧了,那齐瑞祥老东家这几日是日日到堂前来跪着,说是为其子赎罪。那老东家知道其子犯下滔天大罪,也理解封大人丧子之痛,愿以千金为付弥补其子欠下的罪孽。”若不是受齐瑞祥老东家所托,他不会趟这浑水。

    “大人说笑了,这事若论起来的话得去与封旬说,又与本官何干!”易轻寒一脸不解状。

    “大人,那封旬是您的手下,定是听你差遣。”那刑部官员又走近了一步说:“既然事已至此,就算齐瑞祥家的公子拿命来偿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况且大人您也听到,一干证人的证词均是说在门外听到打斗声,并不曾亲眼见到这嫌犯捅死并火烧了封家公子。众人闯进去的时候,那嫌犯也正昏倒在地口吐白沫,这算起来,嫌犯也有被陷害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易轻寒凝眉问到。

    “凭本官多年经验来看,此事必有蹊跷。”那刑部官员顿了顿说到:“怕是细查起来,那嫌犯或许真是被冤枉的。”

    “就算是冤枉的,为何偏偏是他约着死者去吃酒,如若不去吃酒,也许便不会丧命!若我东厂咽不下这口气呢?”易轻寒眯起眼睛问到。

    那刑部官员听了敛了敛心神,心道怕的就是东厂来硬的,便说:“易大人明鉴,这若是惩治了嫌犯,却让真凶逍遥法外,岂不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那齐瑞祥老东家也算诚心,愿请易大人行个方便,劝说那封旬莫要执拗,若是封旬可以心平气和地等着追查真凶,齐瑞祥必当重金酬谢。”

    “重金?齐瑞祥给了你多少好处?”易轻寒笑着拍了拍那官员的肩膀,见他一脸惊恐状,忙又说到:“莫怕,十年寒窗图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吗,人之常情。”

    易轻寒又说到:“既然此案真凶另有其人,本官也不会阻挠。太后还有事要本官办,这便告辞了。”说完便离了刑部,虽说什么都没说,但那刑部官员知道,怕是真的要通知齐瑞祥准备重金的。

    齐瑞祥得到刑部的消息后是又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东厂若不插手此事,这案子便好办了,发愁的是银子全部压在那批布里,此时要到何处去筹银子。易轻寒不比那刑部官员,若是送少了反倒惹怒了他。

    齐瑞祥齐家少奶奶泪湿了帕子,狠狠心便坐着轿子出门了,直奔简府旁一处小宅院,那是简府大管家的宅子。

    月余后的某日,贡院外挤满了人,多是等着那些科考结束出来的举子的。唐铎一脸的疲倦,却无心休息,急走两步赶上前面的王福,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颤着声音问:“你,这是为何!”

    王福打着呵欠皱着眉头,推开唐铎说到:“什么为何!唐兄这是何故?”

    “你……”唐铎左右看看,不敢声张,只是气得发抖地看着王福喘气。

    王福挤出一丝笑,凑近了搭着唐铎的肩膀说:“唐兄莫惊,什么事都没有,日后同朝为官,还望多多提携。”

    唐铎气得一把将王福推开,挤出人群回到客栈。王福看了看,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随即也跟着回到客栈,屏退了书童,这才推门而入。

    唐铎正坐在屋子里发呆,王福关上门便开门见山地说:“如何,与小弟相识一场不算亏吧,这次小弟可是花了大笔银子的,唐兄也算是坐了顺风船。小弟不求别的,日后在官场上也有个照应,再怎么说,咱们都是有过命的交情的。”

    “官场!恐怕你我人头不保。”唐铎还是心事重重地看着脚面,不曾抬头。

    “你不说,我不说,简大人的管家也不会说,还怕什么。再说,就算出了事,简大人也不会眼见着那火烧到自己身上,无事!”王福信心满满地说着。

    “简大人是这场恩科的主考官,怎也会监守自盗。”唐铎自言自语地说。

    “所以说他们都不怕,你我何惧!”王福上前拍着唐铎的肩膀说:“如何?你可写好了?”

    “我,我写了。”唐铎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脸的纠结,开考前几日,王福又拿来一个题目求自己破题。这道题目甚是偏颇,是出自《蔡氏传》中后半段一个不起眼之处的一句话,唐铎当时也没能想到出处,还是翻了两天的书这才找到。

    两人找到后便开始破题、承题等,直到完成一份满意的八股文。唐铎以为这只是一道普通的稍微刁钻的题目,没想到却出现在科举的考卷上,顿时冷汗沁沁。

    按照这道题的难度,应是几乎无人能答得上来,唐铎犹豫了许久,还是禁不住诱惑,将自己事先答过的内容写了上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自己虽然是镇南城第一大才子,然而全朝还有那么多的人才,若是答出了这道题,便是稳稳的状元人选,这诱惑太大了。

    交了卷子,回过神来的唐铎意识到王福必定也会将这道题答出来。他一个有名的才子答出这道题,或许不会有人说什么,若是王福这种籍籍无名的人也答得出来,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奈何此时什么都晚了,只能忐忑地等着结果。

    蓝语思焦急地等待着易轻寒,连着几日了,为了会试一事,东厂的人是忙得连口气都喘不匀。监视、搜身、调查主考官是否与考生有关系,有关系的还要密切注视等等。易轻寒自从开考前几日便离了府住到东厂衙门,蓝语思一直没有机会询问,只能与易安抱怨。

    朝廷没有为这届会试考生准备统一的粗布衣衫,易轻寒派人买的那些粗布全都积压在手里,白花花的银子都打了水漂,蓝语思心疼不已。

    好不容易找到多家布庄,又将积压着的粗布低价卖了回去,损失一大半银子不说,累着人力物力,蓝语思急得嘴里都起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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