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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9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分卷阅读69

    会更自在。

    易轻寒面无表情地走了,蓝语思走回卧室,趴在大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觉头昏脑胀,腹内依旧隐隐坠痛。

    勉强用过了晚饭,蓝语思沐浴时才发现,自己是来了葵水,怪不得在回府的马车上,肚子就有些不适。自从那次葵水期间在崖底着了凉之后,之后每次的这几天,多少都会再痛。

    天气温暖的时候还不觉如何难过,天儿越冷,才越觉出疼痛加深。

    喝了一碗热汤之后,蓝语思早早上床躺下,盖着厚重的被子仍觉浑身发凉。昏昏沉沉睡去,迷糊中,被子被掀起一角,一个人躺了进来,随即便将自己搂在怀里。

    蓝语思分辨了一下,确是易轻寒无疑,想起崖底那次将红色蹭到了他的身上,不觉涨红了脸说:“老爷莫碰我,仔细脏了衣衫,我……”

    未等蓝语思说完,一只大手从后伸到衣衫里,覆在了蓝语思小腹上,温暖舒适。“睡吧,就当在崖底时。”

    蓝语思本想挣脱,无奈那手所带来的温度实在是诱人,腹内疼痛顿觉减了许多,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寒气得以被驱散,竟稳稳入了梦。

    48、第四十八章 为非作歹

    日里,易轻寒本有些不悦地离去了,无奈走到半路便消了气,到东厂里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便去了夏明府上。

    将王取之事详细报与夏明,又得知皇帝大怒于杨元的胆大包天,因杨昌河行贿之事,下旨将收了银钱的官员逮进了东厂。除此之外,因王取身受重伤,又将杨昌河父子移至东厂大狱审理,谁知早已在重刑下奄奄一息的两父子,刚进了东厂大狱,便没了气息。

    夏明将逮人之事交与了易轻寒,易轻寒本着主办皇差,兼顾私事的原则,回府后又取出那本从账册里誊写下来的名单,勾出了几个人的名字,只待第二日上门拿人。

    他们收没收杨昌河的银钱,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送过银钱给万笃。钦天监监判李斗夜观北斗异象,上书暗指朝中有奸人作祟;皇上祭祖发生骤火事件,众人也说必有外敌犯乱之异象,于是,镇守北关的荣帅被急召回京……

    皇上将荣帅召回后,达达国又来犯边,这些人见圣上似乎有意派荣帅回去,心道既然已得罪了这个位高权重的人,便不能坐视他起复,而给自己留有后患,于是纷纷行贿给当时负责此案的左右摇摆的锦衣卫指挥使万笃,再加上高登供出荣帅曾见过敌方主帅一事,接着便……

    易轻寒收起回忆,这些年多方查探,终将碎片拼凑起来,然而,他们是一种什么目的非要将自己父亲置于死地呢!

    易轻寒不再想,想不出来便将这些人尽数铲除,于是从后紧紧贴在蓝语思背上,大手一直覆在她的腹部。如此搂抱着睡了一夜,次日清晨,醒过来的蓝语思揉揉眼睛,发觉床上已空无一人,昨夜的温暖仿佛只是一场梦。摸摸自己的小腹,蓝语思突然感到一丝悸动,出于理智,又将其生生压了下去不再想。

    与蓝语思的怅然若失不同,易轻寒很是神清气爽地出了门,带上人手直奔钦天监监判李斗家而去,路上过往行人纷纷侧目,低语着不知哪家又要遭了劫数。

    易轻寒派人上前砸门,长了一双老鼠眼的人懒洋洋打开后只瞄了一眼便吓弯了腰,哆嗦着说要回去秉了当家主母,谁知一个番役一脚便将门踹开,手按在刀鞘上笑着说:“老崽子,你以为我们是来吃酒的?还禀报!滚开。”

    说完之后一群人便入凶神恶煞般涌进门去,那开门的人也被踹翻在地,看着已然进了院子的众人的背影,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两下便逃了出去搬救兵。

    李斗夫人并一众丫鬟小姐俱都吓得瑟瑟发抖躲在院里,只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上前陪笑:“大人,大人登门这是何故?我家老爷上朝未回,还……”

    “你们几个,给我搜。”易轻寒看也不看那管家,自顾自吩咐手下人搜捡起来。待吩咐完之后这才回头看了眼李府管家,阴恻恻地说:“不妨事,我暂时还不找他。”

    李府管家见这架势知道不妙,又见易轻寒如此说话,头上冷汗便流了下来,不住拿袖子擦试,只能如陀螺般硬着头皮跟在易轻寒身后。

    众番役先是搜了库房,打开之后肆意翻检,李府管家苦着脸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钱袋,刚要塞给易轻寒,便见他似乎目光一亮,直奔着架子阁而去。

    架子阁上摆了许多的药材,虎鞭鹿茸、雪莲老参,是前几日刚得的宝贝,因天寒怕好东西刚从外面进来缓了水霉潮,便决定放置几天再装盒入箱。易轻寒走过去,拿起一块皱巴巴紫黑色的物件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回头对一个番役说:“把这个带回去,北边的东西,莫不是别人贿赂的!”

    那番役二话不说,装到盒子里带在身上,身后的李府管家本以为易轻寒会奔着那老参而去,却不知只捡了它。虽说这也是难得的稀物,但终究比不上老参名贵。其实就算把这库房都搬空了,他也是不敢言语半句的。

    听到信儿的李斗匆忙赶回,正碰上易轻寒等人将主院搜完,于是上前又气又急地说:“你,易大人,您这是何故啊?老夫到底犯了什么事,这……”

    “带走,还有李玉勇。”易轻寒懒得与他解释,一挥手,便有番役拿着绳索上来捆人,那李斗的嫡子李玉勇有心无胆,听到东厂的人来了便早早躲到母亲和姐妹的闺房里,任人怎样叫也不出来。

    “再不出来,你们就闯进去,不小心见了哪位小姐的身子,本官给你们做主娶了。”易轻寒向来不愿罗嗦,该用武力的时候就用武力。

    院里人听了哭天抢地嚎叫,一个疑似李斗夫人的声音哭喊着:“老爷啊,快,快救救勇儿吧,他可不能再进那地儿哦,上次都是脱了层皮的。”

    李斗早就被捆了起来,此时已是自顾不暇,又怕东厂的人真的闯进去坏了自己女儿的清白,心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叫骂着将李玉勇骂了出来。

    东厂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将李斗父子押了回去,什么都不说便将人关进了牢房里,一日三餐倒是不曾短缺,只不过不审不问,就这么干耗着。

    易轻寒连抓了两家,一是李斗,另一便是真的受了杨昌河贿赂的人。到了傍晚,易轻寒很自觉地放下手中事情回府了。

    骑着马,手里托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他今日意外得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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