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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1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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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您睡了三天了。不过伤口还没好,这时候起来……”如柳听了易轻寒的嘱咐,让她伺候夫人的,说是五天内不能起身,醒了就由自己喂她喝些粥,定时换药。

    “三天了?我一直没吃饭?怪不得我要饿死了。”蓝语思心道又没伤筋动骨,这么一直趴着不活动,伤口痊愈得慢,于是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如柳见阻止不了,便扶着蓝语思下了床,不敢坐,只能扶着桌子站好。

    “奴婢给夫人准备些饭菜,夫人小心些。”如柳匆匆出了船舱,临走时叫来另一个丫鬟扶着蓝语思。

    臀部还是有些痛,蓝语思强撑着站着吃了些饭菜,好歹肚子里有了底,腿也就不那么虚飘飘了。

    吃好后,得知易轻寒正在甲板上,蓝语思由丫鬟扶着,一步步挪出船舱,挪向甲板。

    天边,一缕晚霞依依不舍地挂在水的边缘,红了涟漪,亮了河面。一个身着亮银色软甲的人,一脚搭在船舷上,一脚稳稳站着,正侧了头微抬起下颌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他,虽无嚣张的动作,却处处透着桀骜不驯,身上反骨铮铮不羁。

    15、第十五章 别有所图

    天边,一缕晚霞依依不舍地挂在水的边缘,红了涟漪,亮了河面。一个身着亮银色软甲的人,一脚搭在船舷上,一脚稳稳站着,正侧了头微抬起看着远处。负手而立的他,虽无嚣张的动作,却处处透着桀骜不驯,身上反骨铮铮不羁。

    “怎不躺着?我那止痛药粉如此神效?”易轻寒回头看,只见生怕扯动了臀部伤口的蓝语思,正弓着腰微撅着屁股,一步一蹭地向自己走来。

    “是,是啊,是神效。”蓝语思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只能认这哑巴亏。

    “那我再给你敷上一敷,也痊愈得快点儿。”易轻寒作势就要扶了蓝语思往回走,直吓得她结结巴巴起来。就在方才,手下番役前来报信,原来之前的情报有误,蓝语思并不是高登之女,具体是何身份,还需进一步查探。易轻寒早前因为她的身份迁怒于她,此时也觉有些愧心,但转念一想,她本就是个以色事人的女探子,于是心里也就释然了。

    “不,不必了,莫要浪费,这一路,还不知遇到什么,还是留着吧。”蓝语思急得鼻尖冒汗,所幸易轻寒并未坚持,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即看向远方。

    “那些人,是锦衣卫的吧?”蓝语思试着问到,因为前一世里,经历了这次河上劫难,紧接着还会在山路上遇袭。如果这次河上遇难改变了时间和地点,那么下次山路上的遇袭,也可能有变化。

    “除了他们,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不过,目前他们的嫌疑最大。”易轻寒没有回头,盯着前方即将驶近的几艘船说到。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蓝语思没再说话,低头默念‘你的仇家还蛮多的’,正想着,就听易轻寒吩咐丫鬟将自己搀回船舱。蓝语思回头看去,只见易轻寒皱着眉头看向远处的一艘官船。

    时已入夜,过往船只均找了此处避风处夜泊,待明日一早继续赶路。易轻寒的船先到,停在一处,后来的一艘官船并几艘船也往此处驶来。

    前头的官船停好后,作势欲再行开动,磨蹭了一下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官船上的人紧张地问:“叶大人,这可怎么办?不走了吗?”

    “现在走,更会叫他起疑,所幸装着无事吧,总归这么多人都带,我没那么倒霉。”叶大人是礼部左侍郎,此番是带着家眷返乡丁忧,三年后才可重返岗位。朝堂风起云涌,西厂正大张旗鼓地活动,于是这对于大部分官员来说是厄运的事,在叶大人看来却是老天帮了他。叶大人带着多年积攒的财物,并夹带了私盐一路南下,沿路惧他官职高,都不敢认真搜查,只例行公事地做做样子,因此倒也顺风顺水。

    如今见了易轻寒,叶大人不仅头皮发麻,心道这阎王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心道这个可能性不大,自己已经离京一月有余,沿途这么多机会为何不见他动作,为何偏偏等到走了这么远才来,看来易轻寒也是路过,如此想着,于是强装镇定,待船停好后,立于船头双手抱拳。“请问对面可是东缉事厂的易大人,天暗雾浓,老夫眼力不济,看不真切。”

    “正是下官,敢问可是礼部左侍郎叶大人,下官的船先占了好位置,罪过罪过。”易轻寒噙着一抹笑拱手道,早将叶大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并不是易轻寒有异能,若是夜晚经常被罚跪,任谁都会练就夜视的本领的。

    “易大人言重了,言重了,易大人日常公务繁忙,老夫几次想登门拜访,都恐打扰了大人,今日有幸相遇,定要寻了易大人喝上几杯。”叶大人做出兴奋的样子,着人将自己乘坐的官船往易轻寒的船边靠,作势想要上易轻寒的船,使之看不到自己家眷的船,那上面有自己的家资和私盐。

    “折煞下官了,下官当登船拜访,不敢劳叶大人。”易轻寒说着,便叫人搭了舢舨,抢先一步往叶大人的船上去。

    叶大人无法,只好将这阎王迎进来,月朗星疏,叫人摆了酒菜在甲板上同饮。

    “老夫老母故去,此次返乡丁忧,不能为陛下分忧了,好在还有一干像易大人这般的能人志士为陛下分忧解难,老夫也就放心了。”叶大人说着举起酒杯,先敬了易轻寒一杯。

    “过奖,朝中有叶大人这般中流砥柱,才能让陛下安心,易某估摸着,这不等几日,陛下就得起复您,您老就瞧好吧。”易轻寒边说边拍了拍叶大人的肩膀,眼神扫向他身后家眷乘坐的船。

    除去薪俸,官员的家产来源,大家都心知肚明,若真是靠着那点薪俸过活,恐怕连船都租不起。叶大人看易轻寒的眼神,就知他并无意为难自己,于是心存感激。但是该孝敬的还是要孝敬,因此干咳两声,说了些别的话,这才问到:“易大人新婚燕尔,这气色看着也好多了,想是新夫人知书达礼,配得上易大人这等国之栋梁。”

    “内人愚钝,正在船上,比不得叶大人夫人贤惠儿女识礼,有机会还得叫内人与叶夫人请教请教。”易轻寒笑着说。

    叶大人听了忙谦虚地笑笑,赶忙说:“既然易夫人也来了,不如请到老夫家眷船上,索性今晚也走不了,叫她们说说体己话也好。”

    易轻寒听了没有拒绝,于是起身回到自己船上接蓝语思。叶大人忙回头吩咐下人,去夫人的船上交代一番。

    “能走能坐吗?”易轻寒步入船舱,只见蓝语思正站着看如柳整理衣衫。

    “还,还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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