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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5

      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分卷阅读85

    点心,便发现一个只及桌高的小姑娘垫着脚看着她桌子上的点心,堪堪露出桌面的大眼睛里全是渴望。

    做了娘亲便抵挡不了小孩子,孟玄泠捻起一个糕点递了过去,小姑娘犹豫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的伸出手。

    “灵儿不许无礼。”

    妇人的声音让刚刚伸出手的小姑娘猛地收回了手,委屈的转身看向自己的娘亲。

    孟玄泠也因着这声低呵抬头望去正对上妇人歉意的脸,妇人走近拉过女儿,连连抱歉,“这位夫人实在抱歉,我们家灵儿失礼了。”

    小姑娘因着娘亲的到来十分规矩,端端正正的拜了个礼,孟玄泠见小姑娘入如小大人一般拜礼心里软极,笑着开口:“无妨的,小孩子都喜欢吃点心,我家小儿也喜欢的紧。”话罢又将碟子退至桌边,看着小姑娘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喜欢的话都给你好不好。”

    妇人面色微赧,道了声谢。

    孟玄泠差身侧的丫鬟命店家送些白水过来,笑着道:“点心而已,不用谢的,夫人既然也过来喝茶不如一道落座吧。”

    看着吃点心的女儿,妇人只得谢礼坐下。

    两人交谈间,孟玄泠一边为小姑娘倒些白水一边说话,眉宇间尽是温柔,那妇人笑着一叹:“夫人这样温柔,家中定然夫和子孝一派何乐。”

    眼睑一颤,孟玄泠淡笑,家中确实子孝,可她没夫,不但没夫,一想起那人心里就厌烦,登时认真叹道:“唉,我家小儿确实懂事听话,可他那爹爹却早早亡故。”

    妇人听话一怔,生怕引人不快忙开口:“实在不好意思提起夫人的伤心事了。”

    闻言孟玄泠却又真挚笑道:“无碍的,左右我那夫家是个恶劣的,早早去了也好过惹人厌烦。”

    如此大逆不道的说辞让妇人一怔,见女儿吃完了糕点,面色尴尬的扯了了由头离开。

    见人吓走,孟玄泠撇了撇嘴,她一天诅咒蒋深十遍身边的丫头都不在意了,儿子要是在她身边都会一起帮着她诅咒呢,这人竟然吓成这个模样,说夫家怎么了,她说的是事实,她不是不知道蒋深成了楚良的摄政王,但她绝不会拉下脸去寻他,她不去寻他,他倒好,也未曾找过她们,以前的甜言蜜语都是骗她的彻底让她死心了,提起那人孟玄泠就气不打一处来,猛塞了两块块糕点放入口中。

    两腮鼓起,随着咀嚼起伏,孟玄泠正要去拿桌上的茶水猛然腾空,眼眸睁大便对上一人的黑眸,那人薄唇一扬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寻乖乖这般辛苦,乖乖却到处诅咒我亡故?”

    孟玄泠眨着眼眸,一脸疑惑的嚼着嘴里的糕点。

    看着怀里的人迷糊的模样,蒋深附身吻上那鼓鼓塞满的小嘴,任她嘴角的碎渣蹭了自己一脸,欣喜开口:“乖乖,我找到你了。”

    孟玄泠当然认出了蒋深,但她心里怨他怨的不行,岂会由他占便宜,鲤鱼打挺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要破口大骂却因着嘴里咽不下的糕点而含含糊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气势减弱,一转头见茶肆里的人都看向这里,心里一怒,一边嚼着糕点一边转身跑向外面自己的马车,一上车便怒喊道:“肥东!”

    马车向宫里驶去,蒋深跃出想要去追却被暗地里一涌而出的黑衣人挡住了去了。面色一寒抬手迎上。

    ☆、057

    回到宫中时, 孟玄泠已经恢复了镇定, 镇定的给花儿浇水, 镇定的给单儿缝制荷包,镇定的看了一个下午的话本子。

    “天哪,公主花盆里怎么这么多水?”

    “啊,公主你做什么把昨日嬷嬷做好的荷包口给缝上了?”

    “哎呀, 公主您好好的撕什么书啊,您不是说这是孤本了吗?”

    孟玄泠撅了撅嘴,将书放在椅榻上, 好吧, 她一点都不够镇定,她心里怨极了蒋深, 除了怨恨他抛下自己离开外更恨他让自己的儿子一出生便没有父亲。

    “娘!”

    从思绪中回神,孟玄泠柔柔的看向奔过来的孟单,见儿子汗津津的小脸知道他离了书殿又去练武了, 孟玄泠心疼的握住儿子的小手, “单儿累不累,娘明日与你舅舅说许你一日假好不好?”

    小圆脑袋在娘亲怀里蹭了蹭, 自己沁满了来自娘亲的馨香后才摇头,声音里带着奶气道:“单儿不累。

    用过饭后, 宫女伺候孟玄泠坐在镜奁前洗漱,孟单便坐在娘亲怀里看着一个个钗环从娘亲鬓发间落下,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唯有看到自己的娘亲所有的辛苦才不算辛苦。

    母子俩窝在一起, 孟单靠在娘亲的怀中听娘亲讲故事,许久后母子俩相继偎依睡去。

    一阵清风飘过,黑色的莽靴悄无声息的踏入房内,缓缓步近床榻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时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眼眸微热,所有人都以为时间可以让他淡忘一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那份思念从不曾衰减半分。

    大手伸出想要碰触床榻上的一大一下,然而床上的孟单倏然睁开眼眸,眼底戾气立现,猛地弹坐而起,下一刻一条银鞭便卷上蒋深的手臂。

    内力不足却狠厉十足,蒋深顺着缚在手臂上的银鞭看向执鞭的小童,模样与他印象中一般无二,连初见时的狠劲都分毫不差,生怕将床榻上的人儿惊醒,蒋深决定速战速决。

    手臂一个用力,银鞭绷紧,大掌握住那鞭子一拉一扯便见穿上身着单衣的小童带入怀中,孟单恼怒还待挣扎便被点中的睡穴。

    看着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儿子,蒋深端详了半晌,心里拱热,这便是他的儿子啊,自己的儿子无论怎么看都好,即便初次见面儿子赏了自己一鞭子也毫不在意。薄唇一扬,蒋深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和小手,看到小手上面密布的伤痕,蒋深英眉皱紧,随即坐在床榻上,一边抱着儿子一边拿出怀里的小瓷瓶为儿子细细涂抹,小心包扎。

    待一起做好之后,蒋深总算松了口气,将儿子塞进被子,小心掖好被角,蒋深才将自己的乖人从床榻上抱起,儿子虽然得他的喜欢,但儿子的娘亲才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因为怕燕彻察觉他便只身前往大燕,如今知道自己乖人的下落,他大可等后日大军到达再以正式出使大燕为由光明正大的见她,但他等不及了。

    月色朦胧,看不见闪烁的星空,一道人影抱着怀里的人离开了大燕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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