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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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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在他胸口,若有匕首恨不得插上面前之人几刀。
蒋深将人揽好,树枝不粗难以维持平稳怕她伤到脚踝,一边将人护好一边点头应着,“好好好,是我贪恋美色,道貌岸然,可解气了?”
解气?
除非他死在她面前,她才解气,不过那怒意确实缓和许多,重新来这树上,孟玄泠安慰自己这便算是将刚刚的事情重演,先前她没脸面的妥协通通不算!
手也打疼了,美眸一瞥,“我要回房!”
虽声音含着怒气,但比之前那淡漠好上许多,想来是撒了气了,蒋深忙将人打横抱起。
孟玄泠一声惊呼,美目嗔圆,“你做什么?”
蒋深飞身而起,扬眉道:“地上泥水重,我这样抱你回去,省的湿了鞋。”
她的一颦一笑他都看在眼里岂能不知她那些心思,刚刚与他生气也不忘提起裙摆生怕弄脏,他得意的女子只怕是个娇娇的人。
蒋深没再为难她,一路将人抱回房中,佳人足一落地便离远了些,孟玄泠这会儿气还不顺,但已经恢复了镇定,轻道:“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回吧。”
蒋深不想走,心怕她记恨上他,又不敢再惹恼她,坐在远些的椅子上,拿起还未来的及拾起的信封,“你要送信?”
孟玄泠看到他拿起信封,心里一急忙要上前,又怕太急惹人怀疑顿住脚步,垂下眼帘摆弄着发丝,“是又如何?”
蒋深将信放进怀中,起身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娇娇的人。“山路崎岖,雨路湿滑,小姐的人若想下山有些困难。”说到一半,蒋深看了看垂眸不语的人,随后继续道:“不如作为今日唐突的赔罪,我便帮小姐送下山可好?”
孟玄泠冷哼一声,并不接话,但心里却开始思量,她向来心眼小,本就没打算饶他,不过她既然现在拿他不得,利用他也无妨,想清楚了,回过身,孟玄泠抬眸道:“既然你主动要求帮忙,那就有劳了,不过为了防止你偷看,让我的侍卫随你一同下山。”
蒋深松了口气,“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抱歉,一直再卡文,卡的头发一把把掉,今天之后会恢复更新,每天凌晨两天(2:00)更
☆、005
第二日雨还未停,丫鬟婆子都站在檐下看着越下越大的雨长吁短叹,时不时听得见院子外传来的怒骂。
嬷嬷端了羹汤小食进门,眉头蹙得紧,又像抱怨又像自言自语一般道:“那位好歹也是个公主,哪有丁点贵女的模样,都说楚良民风开放,未出阁的女子可行走于街市,但咱们也没见过这样贵女,要是在大燕只怕要被世人耻笑了。”说话间将托盘端放在小几,“公主先用些,都是咱们自己的东西,老奴亲自去做的。”
孟玄泠挥退服侍左右的枝翘枝芍,落座桌前,用小勺拨弄了两下汤碗,忧心着那封信,昨晚那人说会帮她送出,也不知这会投出去了没有。
“本宫要见他!凭什么让我住这脏乱?本宫刚刚见了,那女子住的比本宫好,你们如此苛待本宫,仔细脑袋!”娇喝声破空,一人懒散回道:“公主非要跟着上山,如今又怪咱们苛待你,山下估计城门也开了,不如公主你自行下山?也省得我们寨主回来看见咱们放你进来怪罪。”
“赵闯,你怎么与公主这样说话!”怒喝声后又是讨好,“并非是咱们苛待公主,实在是那院子是我们寨主的,您看要不您住我刘三的院子,坐北朝南,通透光亮,除了有点味道,好的不得了,您看成不成?”
争执声不断,孟玄泠只捕捉到关键词,她这院子是那人的?
一阵恶心,纤细玉指胡乱的戳了两下汤碗,再不去注意外面的响动。
房里伺候的嬷嬷以为公主是焦心回京,忙上前道:“老奴问过侍卫了,今天雨比昨日小些了,估计下午雨就能停,明日咱们就能离开了。”
孟玄泠闻言抬头,下午雨就能停?连忙一喜,“快,现在就去准备,雨一停我们就快些下山。”
嬷嬷有些犹豫,山里路面湿滑,路可能不大好走,但见公主如此急切便点了点头,而后挑了几个得力的丫鬟整理东西。
那厢,院子外,安宁公主恼怒的看着挡在门前的少年,见他始终不肯让路,愤恨的跺了跺脚,一侧的刘三忙讨好道:“公主别生气,他们都是莽汉不识规矩,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和他们不一样,也算是念过些书,不如我陪您解闷一同吟诗作画如何?”
安宁公主一脸羞愤,狠瞪一眼,“你算什么东西!”话罢,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名唤赵闯的少年看着一脸讨好的刘三挑了挑眉,“咱们兄弟几个怎么不知你念过些书?”
刘三骚了骚脑袋,嘿嘿一笑,“锦屏记和快活林还是看过的。”话罢又哼了两句话中词,“交颈鸳鸯来戏水,朱唇柳腰津津……”刘三像模像样的唱了两句艳词,赵闯虽平日也没个正形吊儿郎当,但尚未经历男女之事,听他如此呲笑一声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把这劳什子公主弄咱们寨子,自己解决了去,别等深哥回来发怒。”
赵闯话罢便离开,刘三摇了摇头,嗦了嗦手里胡烟嘴,而后一声长叹,他这也没办法不是,他们寨里总要有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啊,好歹是个公主不是,真惹恼了不好收场啊,一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刘三不由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当初是他眼瘸怎么就把个公主劫回寨子,好不容易送走了,哪想到又自个跑回来了,刘三正思索该如何是好时,便看到远远一人一边整理袖子一边向后院走来,眼睛一亮,跳上前去,“先生您可得救救我了。”
来人玉面清冠,身量整齐,文质彬彬,一身的书卷气息与这寨子里粗犷的汉子大不相同,但却也不违和,抚了抚刚刚帮寨子里大娘挑担而染了尘土的衣袍,不甚在意的开口,“可是那公主?”
刘三紧忙拿出别在腰带上的扇子胡乱的扇打了两下,“先生料事如神。”
陆谨言一笑,“她既然不怕咱们这山匪,唯独避你如蛇蝎,何须我指点。”
刘三合了扇子,用扇把骚了骚脑袋,随即大眼一亮,拱手道:“谢了谢了。”
见刘三要离开,陆谨言无意看了眼面前不远的一处院落,问道:“寨主将院落给谁住了?可知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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