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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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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行来也再没遇到流民,说不定靠近京中,他们不敢作乱,心里安慰自己,孟玄泠开口,“不用了,说不定一会儿城门便能开了。”
她话音刚落,一声娇声响起,“她们不去我们去,今日算你护本宫有功,本宫定会央着父皇赏赐与你”安宁公主未曾想到又能见到这人,眼眸一亮马上不顾宫人阻拦跳下马车向他走去,几步走近,一脸欣喜“你可还记得我,我们曾经见过面。”
周围一片静寂,树上一同跟来的少年跳下,嘿嘿一笑,“我说这位怎么这么眼熟,前段时间不是让刘三他们劫进咱们山里过吗,怎么,你在我们山上待上瘾了不成,看上我们刘三了?”
少年话一落,安宁公主一脸羞愤怒瞪一眼,随即羞涩地看了看那立在一处的男子,半天说不出话来。跳下树来的少年若有所觉,感情不是看上刘三了,而是看上他们寨主了?
蒋深没看那公主一眼,眼眸定定看着马车门帘,似要将那车帘看穿,见车里再无响动便要离开,宁安公主见他要走,忙上前去拦,“我说我要去你们山上住!”
蒋深冷呲一声,踏地而起,转瞬便消失不见。
安宁公主一脸气恼地跺了跺脚,看着那马车,狠狠一瞪。
夜色更浓,雾气升腾之时,所有人都陷入疲惫。
月光洒下,城门外几辆马车错落停着,守在马车附近的侍卫心神松弛之际,周围渐渐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谁?”一声怒喝后,原本休息的侍卫接连起身,看着将他们围困其中的流民,纷纷拿起手中的刀。
马车里小憩的孟玄泠倏然惊醒,撩开车帘便看到渐渐向马车聚拢的流民,流民与车外的侍卫僵持不下,在那包围圈愈见缩小之态时,人群中让开一条路,一人挺拔而立格外显眼,身着布衣却气度不俗。
蒋深徐徐走近,薄唇一勾,懒散掂着手里的匕首,而后眼眸一抬,“小姐现在可要去我们山里歇上一晚?”
他本山匪,何须文雅?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八百遍,总感觉没手感。
☆、004
汛期未置大雨却如同瓢泼,夜半时刚刚安顿好马车便下起雨来,孟玄泠站在窗前看着屋檐下落成珠帘的雨水。
嬷嬷擦了擦身上雨水,将车里取回来的砚台拿进门来,“哎呦,这怎么就下起雨来了。”
房内虽然简单,但还算干净整洁,什么都不缺,嬷嬷将砚台笔墨放在一方小几上,抬起头看着立在窗前的公主,“公主,这雨夜寒凉,关了窗子吧,过会儿老奴去问问有没有小灶,给公主熬些姜汁。”
孟玄泠闻言将那窗子微微阖上,收起了突如其来低落的情绪,前世大雨之时便是她入宫之际,命运重启,不知归路在哪,此番入楚能否平安归去。
走到桌前,嬷嬷已经将笔墨准备妥当,润了润笔,孟玄泠执笔间嬷嬷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后知后觉开口,“老奴不该多嘴,但总觉得这寨子不大对劲,这里男男女女怎么都拿着刀啊,这楚良不管制刀具多危险啊。”
孟玄泠轻吹了吹信纸上的墨迹。听了嬷嬷的话眼帘一垂,这会儿才想起来这寨子不安全,刚刚她不想上山,一个个可都是赶着过来,在她看来,那流民看似凶狠为的却是钱财,然而这些人看似笑面却探究不到心下所想,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不过……
孟玄泠将信纸叠好放入信封中,不过上一世那安宁公主无事回京,她跟着她应当也会没事,想到这里,抬起头看向嬷嬷,“那公主可进了这山寨?”
收拾好床铺,嬷嬷双手交叠腹前走上前来,点了点头,“刚刚那黑衣公子一离开,另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便让那位公主进了山寨,老奴看着是与那公主认识的。”
闻言,孟玄泠稍稍松了口气,安宁公主进来便好,就算那人反悔生变妄图将他们扣下,安宁在这里,皇室绝不会坐视不理,她也能沾光脱险,正要将手里的信递给嬷嬷,孟玄泠看着窗外不间断的雨水迟疑道:“这雨水不知何时能停,这信今日能送出去吗?”来的路上她虽坐在车里,但也能感受到山路崎岖,如今又下着大雨……看了看手里的信,孟玄泠咬了咬唇,这信今晚一定要送出,事关她嫁妆安置,她须得知会锦绣嬷嬷。
嬷嬷蹙眉跟着看向窗外,叹了口气,“楚良与我们大燕不同,这不到汛期就大雨连绵,要不老奴这会儿去问问侍卫,顺道给您熬些汤药。”
孟玄泠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待嬷嬷退下后,素手轻抬揉着额角,看来即便重生也不能诸事顺着心意,前路还有许多事要她应付。
烛光晃动,门声发出响动,孟玄泠侧颈看向房门并未发现异样,转过头时却看到窗前靠着一人,心里一惊,正要回身呼喊门口的侍卫,那人似有所觉几步上前大手罩下捂住了她的嘴,孟玄泠曲臂回手击向他胸口下一刻又被身后之人握住了手腕,耳畔一阵潮热,随后传来低哑的声音,“别乱动,我只是想与你说些话。”
孟玄泠面色涨红,她门前明明有侍卫把守,他怎么进来的?!
她眼眸瞪得老大,却一点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受了惊的兔子,手下一阵柔软,那是她的唇,陌生的触感让他怔神。
因为靠的近,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窜入鼻间,蒋深不由的附身凑近,想要说的话全都抛到脑后,只想借机与她亲近些。
孟玄泠动作不断,极力挣扎,那日火热交缠的场景一下便钻入脑海,那侵略性的气息让她不安害怕。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双手缚于身前,他的胸膛靠着她的脊背,任凭她挣扎不断,那双臂如青藤一般紧紧缠绕,孟玄泠又气又怒,这人武功尚好,能无声无息进入她房中那门外的侍卫定然不是他的对手,他若想对她做些什么简直轻而易举,既然摆脱不了,便只能智取。
女子最得意的武器不是力量,而是泪水,她幼时学艺那传授技艺的舞伎便是这样对着懵懂时的她说的,那段流了太多眼泪的记忆她不愿回忆,却将那句话死死记住。
身段曼妙的女子,拉着束在她腰间得长巾,紧箍在肋骨的长巾不断收紧,她疼的阵阵冷汗泪水横流,那女子面色清冷的告诉她:你的泪水是对付男人的武器,而不是对付我的。
坚硬的胸膛紧靠,将人儿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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