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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番外篇(蓝) 无法透漏的感情,只能默默守护

      「睿伟,今晚要来我家吗?」女人抓着我的手臂紧紧靠在我肩上说。
    「……我考虑。」我索然寡味地回应,连瞥她一眼都没有。
    在学生夜店里,我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绕着许多迷人性感的大姊姊,却没任何一位能引起我的兴趣。
    像我外表这么帅气的人,没有一位女人我无法掉上鉤,要多少有多少。但最近我开始感到厌烦,玩腻了,想换点不一样的口味。
    「喂,去把陈翔赶出去啊,发什么呆。」离门口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声。是廖宇威。
    「这里是公共场所耶,谁都可以进来,干嘛赶别人出去?」一道女人的声音传进耳里,我不禁挑眉。她是谁?竟敢和这家店主的儿子呛声。
    我起身,寻找声音来源方向,见几位男人围着一位娇小的女生。
    「小妞,我们来玩吧。」
    「玩你个头,这边这么多妹,去找别人啊!」女生拍掉男人伸过去的手。
    男人吃惊一会后,嘴角奸笑,大力扯女人的头发,「这气势我喜欢。」,他抓着女人头发把她拉到他胸前,一隻手紧抓她的腰不放,一隻手抚摸她的脸颊。
    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正要上前阻止他们,女人却突然用手肘大力地往后撞抓住他的那位男人的肚子。男人在疼痛下放手,女人逃跑。
    呵,这女人真霸气。
    我下意识寻找这女人的身影,却找不到,或许她逃出去外面了。
    「喂!是那女人和陈翔。」
    突然,见廖宇威的属下们从酒吧区那跑往人群里。他们无情地把挡住道路的人群推开,抓住一隻纤细的女人手臂。
    我坐在酒吧的高椅上,眼前的场景另我大吃一惊。
    那女人的一隻手臂被廖宇威那帮人抓住,另一隻手却牵着陈翔的手。女人不知所措,两位男生则怒视甚久。
    「真有趣。」我嘴角上扬,摇摇手里的酒杯,瞄准目标,准确地将酒喷洒在廖宇威属下的头上。
    女人与陈翔快速离开现场。我看着陈翔身边那位女人的背影,轻笑道:「看来,我找到新口味了。」
    赖采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在三民高中园游会那天,我与她相遇。知道她不但认识廖宇威,似乎还与我兄弟陈翔有不可告人的关係后,我对她非常感兴趣。
    此外,她不像其他女人,因我的外表、诱惑的甜蜜话语而被迷惑。她对陈翔一心一意,而陈翔似乎对她也……?
    太有趣了!我也来参一脚好了。
    「蓝,你最好不要对她出手,如果你还想当朋友。」
    然而,陈翔有一天这样对我说。
    他面无表情、毫无起伏的声音,竟然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赖采宣,你到底是谁?
    ☆☆☆
    高中,我们四兄弟再次聚在一起,更没想到,我会和赖采宣同班。
    我开始观察她和陈翔的一举一动。观察了一学期,我竟然就这样喜欢上她。
    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温暖安心的笑声、令人非常着迷的气质,完全令我陷入恋爱。
    但,在这一学期也让我更清楚知道,她的眼里永远只容得下陈翔一人。
    「陈翔,你干嘛不说你也喜欢她?」看到你们在一起我才能死心啊,混蛋。
    他却面有难堪,声音颤抖地说:「……蓝,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然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赖采宣知道。
    第一天参加篮球社的当天,陈翔得知赖采宣在保健室后,跑得风驰电掣,简直比光速快。
    还没来得及问原因,赖采宣却邀我参加乐音社,只因我以前刚好玩过电吉他罢了。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我绝不想再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
    「蓝,我希望你参加乐音社。」
    陈翔却对我这么说。
    ☆☆☆
    「你说什么?」我听完陈翔刚刚所说的话,严重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蓝,拜託你,只有你能做到。」
    冷漠骄傲的陈翔此刻竟然低着头拜託我!他真的没在开玩笑。
    陈翔告诉我,赖采宣患有als,早晚会变成渐冻人。他参加篮球社,让赖采宣去参加乐音社,是为了让她在变成渐冻人前能好好享受生活,多与身边同学交流。而要我参加乐音社是为了能随时在她身边保护她。
    「出国?」我大叫,难以置信陈翔竟然要拋下赖采宣一人出国研究als。
    「我想救她……」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怪医黑杰克,这从以前就是不治之症!」
    「蓝……拜託,我不在时,代替我保护她……」
    我还来不及吞下这如自然灾害般,令人深感惶恐的事实,但我知道我没理由拒绝。
    「知道了,我答应你。」
    我曾答应你要远离她,努力让自己放下这份感情,然而你现在却要我在你不在她身边时保护她。
    哼,你真自私呢,陈翔。
    我可不能把握这份不能透漏的感情还能隐藏多久。
    ☆☆☆
    赖采宣住院这半年来,我看着她日渐消瘦,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
    如今,现在变成植物人,她心中的不安只有陈翔能弥补。
    陈翔说他后天下午会回台湾,我这身为好兄弟的,却不希望他回来。
    心不动,则不痛,这些我都懂。可是,情不能自控!
    我独佔赖采宣的日子只剩两天,看着现在正在病床上睡觉的她,我说:「抱歉了,兄弟。」
    我将我的唇贴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