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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洗手

      樊信也没想到他接个电话的功夫有这么多破事儿。
    女人清浅的脚步声传来时他心思还在对方发来的文件上,想也没想就以为是他的好儿媳。
    握到手时才察觉手感不对,而那道矫揉造作的声音更是自报身份。
    他松开手,站起身,把几道大灯啪啪都打开,明晃晃的灯驱散了无中生有的暧昧。
    锋利的眼在看清人时更是十分不悦,皱眉责难:“你来干什么?不知道敲门?闯了一次闯上瘾了?”
    简玥在他拉住她的手时就觉得成功了一半,她和周助理关系好,偶然一次也听到周助理帮他找过女人,有很大的几率不会拒绝她。
    可谁料他突然发难,她声音都虚了几分:“对不起樊总,我以为您太累了,我是关心您......”
    她委屈中潜藏着未尽的情意,饶是男人都该懂了,就算不接受,也不忍心过于苛责。
    樊信总觉得刚才还听到了一点脚步声,他清楚她什么心思,没兴趣和她拉扯到别的上面去,干脆给她戴了顶帽子:“简经理,你一而再地擅自进我的办公室,我有理由怀疑你可能是商业间谍,或有偷盗行为,我会请公司委员会调查。”
    说完就开始打电话叫保安,这罪名可大了,简玥花容失色,“怎、怎么可能?樊总,我没做什么,我只是......”
    可对着侧头根本没给她眼神的男人,她说不出那些准备好的话,不等保安,自己哭着跑了出去。
    樊信看着大开的门,疑心刚才真是冯瑶的脚步声,拧着眉给人打电话。
    -
    冯瑶到了楼下,想起自己没开车,到路边随便打了辆车。
    她只拿着手机,包还落在上面,犹豫要回家还是出去玩的档口,樊信给她打电话了。
    这么快,不知道是有心无力还是心虚。
    冯瑶翻了个白眼,低头摁掉。
    没多久屏幕又闪,是安倩倩,冯瑶接起来,她的声音在电话里有点萎靡:“瑶瑶。”
    “嗯?”
    “你在干嘛,出来吗,我们聊聊天,我怀孕了,今天查出来的。”安倩倩声音也苦兮兮的。
    “这么突然?等我去找你。”冯瑶感到惊讶,很快给了司机安倩倩的地址,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开。
    安倩倩在她以前的房子,开趴时冯瑶来过几次,按了门铃后很快有人来开门。
    冯瑶看她裹紧披肩懒懒歪在沙发里,把空调调高了两度,又问:“你怎么一个人?”
    安倩倩拉她坐下,语气不太高兴:“不想理他们,我把他们都赶回去了。”
    “怎么了,你不想要?”冯瑶看向她依旧扁平的肚子。
    安倩倩叹一口气,“也不是,其实我和我老公也是计划这两年要宝宝的。”
    顿了顿,低头看向小腹,“可是,现在这个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
    本来和老公生算是顺理成章,现在不确定是父子俩中谁的,肯定会有点不安。
    冯瑶想到他们复杂的关系,安慰她:“别想那么多,总之是你的就对了,他们还能不喜欢?”
    “也是。”安倩倩嘟了嘟唇,想起邓家父子俩高兴的神情,又忍不住吐槽:“可我还是有点慌,他们就知道傻乐,根本不懂我的焦虑。”
    冯瑶笑,“你这就是准妈妈的心情,既然想生就好好养好心情和身体,不要太担心。”
    “唉......”安倩倩长吁短叹起来,碎碎念很多,从惋惜自己要从少女变人母了,到担心孩子生下来该怎么称呼邓岩父子俩,再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生下孩子。
    冯瑶安抚了她一会儿,给她倒了杯水,又顺嘴说道:“我今晚住你家,懒得回去了。”
    “好呀,你去挑喜欢的睡衣,我这边好多漂亮的款式都没穿。”
    安倩倩坐起来,来了兴致,两人各自洗完澡在衣帽间玩起了换装游戏,把平时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挑拣着试了个遍,又互相拍照,嘻嘻哈哈到了该睡觉的点。
    换好睡袍,敷着面膜靠在床上,冯瑶才又看了几眼手机,樊信已经给她打了一长串电话,又发消息问她在哪里。
    她刚看完,手机又响,是陌生号码,她有预感,还是接了,熟悉的男人声音传过来:“去哪了?”
    冯瑶不答反问:“爽完了?”
    樊信声音透着无奈,说着实话示弱:“我没碰她,下午做了那么多次,你真当我是二十岁的小年轻?”
    “哦,看来是有心无力,小手好摸吗?”她语气里还当真有一点好奇。
    樊信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忍不住又站起来踱步,被她损了也只能哄着:“我以为是你,我回家都已经洗了八遍手了。”
    呵,还洗手,当他多金贵似的。
    冯瑶态度没见软,讽刺他:“原来樊总随便见双手都能摸一摸,摸太多分不清了也情有可原,就算睡错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樊信踱到窗边,又踱回来,顿觉这漫漫长夜是无法顺心度过,呼出口气,声音更柔更低:“瑶瑶,别说气话,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我们当面说好不好?”
    冯瑶语气平平的:“我累了,要睡了,没话可讲。”
    安倩倩洗完面膜回来时正好看她挂断电话,她还记得樊信的小心眼,兀自猜测笑话她:“还要报备啊?你公公难道都不让你夜不归宿?瑶仔,你怎么越大越被管得严了?”
    虽然文不对题,但冯瑶深觉有理,胸腔一股郁愤之气:“是啊,他凭什么管我?”自己就作风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