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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5)H

      警车停在她的车子后面,下来的警察果然是游安凝。
    「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到雨小了点,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雨天的海景是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出来的?」
    「吃完你点的午餐才出来。谢谢。」
    「小事。不用客气。我再三小时就能下班,你别跑太远。」
    「好。我会回旅馆等你。」
    「嗯。我继续去巡逻了。」
    翟安立觉得好像应该说点什么。「小心开车。」
    「你也是。路况不熟,雨天又容易路滑,开慢点。」
    相较于翟安立的语气生硬,游安凝的叮嚀诚恳多了。
    「好。」
    目送走游安凝之后,翟安立感觉有点怪。
    她好像很少与人有这种互相关心的对话。即使是张瑛芸,她也只是单方面的接受对方的提醒,从没想过要叮嘱对方什么。
    虽然她知道刚才的对话,客套性质居多,说的都是场面话,但她还是有些不安。对于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事情上。
    难道这趟旅程改变了她什么?她的盔甲是否不保了?
    她可不想把自己弄到丢盔弃甲,然后被伤害得遍体鳞伤。
    那样的自己太卑微又可耻了。
    从小到大,她从未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长大了也没想过要放弃固守的堡垒。
    看到挡风玻璃上往下滑的雨水,翟安立叹了口气。
    果然雨天容易使人多愁善感。
    翟安立决定回旅馆睡一觉。
    雨天睡觉最舒服了。
    傍晚的时候,游安凝下班便直接到旅馆。
    外面正在狂风大雨着。
    敲了房门,来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翟安立。
    她挟着一阵风走进房间,还带了点雨丝进来。
    看到如此柔弱可欺的翟安立,她忍不住便将人扑倒在床上,不停地上下其手。
    被压倒趴在床上的翟安立侧着头不满道:「干嘛啊?发情吗?」
    「嗯。看到你就忍不住。」游安凝一边说着,一手绕到翟安立身前,解开她裤头的扣子。
    见翟安立闭上眼睛,游安凝益发肆无忌惮,压上去吻住翟安立的耳朵,像玩弄小铃噹般地挑逗着她的耳垂。
    翟安立缩了缩脖子。
    褪去裤子之后,游安凝揉捏着她那雪白的臀部,怕自己粗礪的牛仔裤磨痛这娇嫩的肌肤,便急躁地踢掉自己的裤子。
    她的下身与翟安立紧密地贴合着,扭动着腰枝,碾磨那柔软的臀部。
    游安凝咬了下翟安立的耳朵,「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我好像在姦尸。」
    「哈。」翟安立轻笑一声,「我很睏啊。」
    「下午干嘛去了?当贼吗?」
    「我不想和警察讨论当贼的事,免得不小心自证其罪。」翟安立睏得说话含糊不清。
    游安凝将翟安立的衣服往上推,越过头顶,并且往旁边随手一扔。
    「你的身体真好摸,怎么摸都摸不够。皮肤柔软滑嫩,肌肉线条明显,像大理石雕像一样。」游安凝在翟安立耳边轻语。
    翟安立闷闷地嗯了一声。「你这是想写八百字作文吗?」
    「不。我想做你八百次。」游安凝声音低沉道。
    「会做死的。」
    「嗯。欲仙欲死。」游安凝捧起翟安立的头,强迫她侧着头和自己接吻。
    翟安立吻了一下便不适地将头转回去,埋在枕头里面。
    游安凝解开衬衫的扣子和前扣的内衣,衣服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内衣则像枪套般地掛在两侧。
    她亲吻着翟安立裸露的背部,啃咬着崢嶸高耸的肩胛骨,引得身下人从枕头里头发出愉悦的声音。
    游安凝压在翟安立的背上,用胸前的两点在她的背上下滑动。
    凸起的触感让翟安立兴奋得几乎要颤慄起来。
    游安凝的手往下移动,来到翟安立已然溼润得快要滴水的腿心,手指往前探入,在洞口打转。
    翟安立翘起屁股,门户顿时大开。
    「想要吗?」
    「要。」翟安立说完还往后挺了挺。
    游安凝笑着往前挺进,下身撞在翟安立的臀上,手指则是深入到穴内,开始规律的进出,汁液渐渐地流淌到床单上形成一门水渍,也让手指更加轻易地出入。
    「哈啊。」
    翟安立侧着头喘息,被游安凝捧住下巴亲吻。
    「你叫得我好兴奋。」游安凝低声道。
    「嗯。你的技术也不错。」
    在翟安立的鼓励之下,游安凝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体贴住下面的胴体摩蹭,极力地挑逗着。
    她的足尖点在床上,身体用力地与手指同步前后移动,小腿肚上的肌肉线条显示出她用了不少力气。
    被半压着的翟安立满足地感受着游安凝施加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小穴内的力度。
    粗暴有粗暴的快感,并不比温柔的方式差。差别就在于会不会留下痕跡。
    「啊。」翟安立痛苦地呻吟着。
    游安凝这女人又在她的背上吸出个吻痕。不用照镜子她都能感觉得出来,那吻痕一定是深红色的。痛死她了。
    可是,身下的水更多了,床单好像被弄溼了。
    痛并快乐着。
    游安凝抬起翟安立的臀,那里溼得让密林倒伏成一片,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穴吐出的蜜液。她低头用力地搅弄着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偶尔奋力刺进花穴深处,出来的时候会带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然后再往里推。
    翟安立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上半身无力地贴在床单上,双手往前抓住枕头,柔弱地随着撞击的节奏前前后后地动着。
    忽然,臀部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翟安立又痛又爽地弓起身体,又猛然被翻过来,平躺在床上。
    她的双腿被拉着环上游安凝的腰,手指很快地又插进腿心,来回不停地磨着肉壁,像外面的风声一般狂肆。
    外头雨声又急又响,就像下身传来的声音,啪啪啪的。
    「再快一点。」翟安立喘息着哑声道。
    游安凝没有让她失望,以强健的手臂卖力耕耘着,奋战着,直到将她送上巔峰。
    翟安立挺起腰,大声叫着,身体抽搐着。
    在乳尖被人含住啃咬的时候才落回原地,只剩下她自己知道,小穴里还在痉挛着。
    两边的乳头被人温柔地照料着,亲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胸前,脖子,耳朵。翟安立可以感觉得花穴流淌出花蜜,屁股下面溼成一片。
    这是一场格外尽兴的欢爱。可是,做完之后,她的心却有点空虚,只能靠着抱住游安凝来填补。
    见翟安立的身体平息下来,游安凝吻了一下那光洁的额头,然后躺回一旁。
    被做到清醒过来的翟安立,手臂横在额头上,遮着眼睛。
    禽兽还是那个禽兽,竟然硬生生的把人从半睡半醒做到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