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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来我房间

      云柚刚刚躺下,就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有一条新消息。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过来的,她很想装作没有看到,权当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入睡。但她知道这样的后果是明天变本加厉的惩罚。
    她划开屏幕,看到凌朝发来的消息,很简单的四个字——来我房间。
    可是她却一瞬间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放下手机,轻悄悄地掀开被子,尽量不惊醒身旁熟睡的母亲。
    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而后合上。
    已是深夜,这座精致华丽的房子一片寂静,主人和佣人都已经熟睡,除了——它的小主人,和一个佣人的女儿。
    为了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光着脚走下楼,然后便看到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她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力量抱住然后将她压在门板上,房门随即响起落锁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疾风骤雨般滚烫热烈的吻。
    她发出小声的呜咽,仰着头无力地承受,手紧紧抓着他腰侧的衣服以免自己腿软滑下去。
    他离开她的唇,在她耳畔游离,她听到他变粗的呼吸声,耳廓被他的舌尖舔过。
    “本来想自己解决,但是没办法,你不在,好像射不出来。”
    他说着,抓起她的手覆盖在他的裤裆中间,尽管隔着一层布料,那里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总是这样,用好似无辜的语气,做着这样恶劣的事情。
    云柚已经习惯他满嘴荤话,她只是偏了偏头躲开他的唇,闭了闭眼:“快一点吧。”
    她的躲避让他的表情冷却了半分,他扯出一抹笑:“这可快不了。”
    他的视线下巡,落在她嫩白的脚背上,如情人低喃:“宝贝,怎么不穿鞋?”
    他叫她宝贝,原本是亲昵的爱称,但云柚只觉得他像是在叫一只宠物。
    “穿鞋走路会有声音……啊……”
    云柚话音未落,下意识一声惊呼,她被一把抱了起来,猛然双脚离地。
    她声音本就软糯,此刻刻意压着嗓子,听起来像小猫叫唤。
    他笑了起来,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小点声音叫,宝贝。”
    云柚被他扔到床上,他将她的睡裙往上撩,看到她白色的内裤,他隔着裤子往那里顶弄了两下,云柚偏过头不看他,他就偏要一手掌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
    他很熟悉她这副模样,在床上被他欺负的时候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睁着一双蕴了水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哪里都软,他喜欢看她这样,上面下面一起流水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课,本来今天不打算要她,但实在是一想起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底下硬得发疼,对她食髓知味后靠自己根本无法疏解。
    她还没有完全湿透,但他等不了了,撕开包装戴上套后直接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插了进去。
    两个人都没忍住呻吟出声,一声舒畅,一声痛苦。
    甬道里面有些干涩,她疼得指甲嵌入他的背,他忍着想要疯狂操干的欲望停住不动,仅仅是深埋在她体内就足够让他得到满满的慰藉。
    因为疼痛,她的小穴死死地收缩,绞住那根粗长。
    他揉了揉她的臀肉:“放松点,宝宝。”
    她难受地呜咽一声,心里也明白如果要让自己好受一点,就应该试着接纳他。可是她做不到,她只觉得羞耻又屈辱。
    他缓慢地抽插,逐渐比开始的时候顺畅许多,两人的交合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他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云柚很快就高潮了,她有些厌恶自己这样的生理反应,只能死死捂着嘴巴控制着不发出声音。
    凌朝盯着这一刻的她,记住此刻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处轻微的颤动。好像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无法控制她自己表现出来的情动,只有在这时候,才好像深陷的不止他一人。
    凌朝将她侧转过身,从侧面再次插入。云柚不愿看他,她偏要扭转她的头迫使她跟他接吻。
    最后射出的时候,云柚感觉凌朝抱着她的力道让她几近窒息,但她还是平静地想,终于结束了。
    凌朝没有再来一次,今天本就是临时起意。但他仍然抱着她,两个人紧密相贴着。
    她在他怀里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凌朝低头嗅她的发丝,此刻好像还混合了一点他身上的味道,这让他感到满足。
    没过多久,云柚就推了推他坐起了身:“我要回去了。”
    他跟着坐了起来,手臂环在她的锁骨处,温柔地亲吻她的脖子:“就睡这儿。”
    凌朝这种事后温柔的黏腻总让云柚产生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但她清醒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无关任何感情,她只是不幸被他挑选中的泄欲工具罢了。
    “会被发现的。”她不听他的,自顾自开始穿衣服。
    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她都绝不可能留在他的房间过夜。
    凌朝松开了她,往后靠在床头看她把内衣穿好。他很讨厌她这副模样,像极了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尽管她上他的床也是被他逼迫的——他总是刻意去忽略这一点。
    她穿戴整齐,软声说:“我走了。”
    凌朝说:“穿我的鞋。”
    她摇头,甚至都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光着脚开门走出去,甚至还贴心地帮他把门完全地关上。
    他看到她白嫩的脚踩在地板上,甚至还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莫名地烦闷。
    总是不识好歹地对他的好心好像唯恐避之不及似的。
    不叫她来也烦,叫她来了更烦,真是好样的。
    而云柚本人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本事。
    凌朝脾气暴躁,无处发泄,有些烦地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想扔出去。
    可是拿起的那一瞬间,却又鬼使神差地将枕头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他最终没有把它扔出去,而是把它安安稳稳地放回去躺了下去。
    云柚觉得自己身上黏腻不堪,脏得很,她不想这样躺在妈妈身边,于是又只身往上一层楼走。
    凌家一共有四层,而第四层只是一个小阁楼,里面堆放一些杂物,平时没有人会过来。
    她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地方,便时常来这里,没有人的狭小空间让她感到自在。是住在别人家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少有的让她感到安心的地方。
    她躺到那个被弃用的小沙发上蜷缩起来,因为身体已经很累,她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