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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穿成薄情书生郎 第63节

      “如夫人,大人让我告诉夫人,柳应渠是宁阳郡的解元,如夫人好之为之。”说话的人正是宁阳郡守身边的人,说完就离开了,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这对姐弟。
    温如想追出去但已经毫无意义了,这边温成还在说风凉话:“大人只是一时生气,他最宠爱姐姐了。”
    温如反手给了温成两巴掌,恶狠狠道:“大人身边的美人如云,我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个位置,现在全都被你毁了!”说着温如就大哭起来。
    温成也有些不可置信,本来昨晚派去的壮汉没有抓回柳应渠,他就已经气得额头青筋跳了,现在他姐姐还打他,温成捏紧了拳头。
    他目光阴鸷,心中又动了坏念头。
    此时的柳应渠给好友们一一分别后,沈清梧悄悄的说:“柳郎,我在赌局不是赌了你吗?一千两银子翻了二十倍,变成了两万银子了!”
    柳应渠倒吸一口凉气,他很羡慕自己的老婆,甩手就用一千两银子赚了两万银子,而他,想来就痛苦,他把这个月的零花钱给赔进去了。
    整整十两银子。
    #顾焕崇,我对你很失望#
    沈清梧走进了赌局,收钱的老兄还记得沈清梧,毕竟沈清梧人长得漂亮压的人直接成了解元,这可把这老兄震惊坏了。
    “这位公子,您压了一千两银子,一比二十的赔率,这是两万银票,请你拿好,注意安全。”老兄说得很诚恳。
    沈清梧点点头,拿着两万银票就走了。
    跟着沈清梧跟了一两银子的男人,他也得了二十两银子,简直就像踩在棉花上。
    “一两变成二十两哈哈哈哈!”男人笑着笑着就哭了,哭得鼻涕都流出来,哭得气泡音都出来了:“我为什么不多压点!我为什么这么蠢!突然就好气啊!我气我自己!!我是个蠢货!!!”
    赌局的人面面相觑,心中暗想又疯了一个。
    沈清梧拉着柳应渠的手走上了马车,让尾随在沈清梧的身后不怀好意的人也只能望着马车兴叹。
    “柳郎,我们把钱分了吧。”沈清梧低着头兴致勃勃的说。
    柳应渠看去沈清梧,还能看见他胸口精致的锁骨,他移开了眼神,艰难道:“这不太好,这是你自己挣的钱。”
    “要不是柳郎考了解元我也赚不到钱,一人一半。”沈清梧把一万两银票放在柳应渠手上。
    银票的滋味太丝滑了,柳应渠眼中金光闪闪,有些爱不释手。
    人爱财有什么错。
    清梧,我的好老婆!
    柳应渠有点心虚小声说:“感觉好像在分赃。”
    沈清梧戳柳应渠的腰:“柳郎,你怎么这么可爱。”
    “说起来我走的时候,还看见有人压了顾焕崇十两银子,这人眼神不好,我从来就知道顾焕崇比不上柳郎。”沈清梧看自己的情郎,十分骄傲。
    “……”
    柳应渠的笑容渐渐凝固,宛如晴天霹雳。
    老婆,最会扎我心的永远是你。
    回到府上,沈父和好友吃酒也关注着放榜的消息,一听说柳应渠是解元,没忍住在酒楼上发出了笑声。
    他儿婿可真争气,清梧是捡到大便宜了,想到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眼神,沈父就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胸膛。
    他立马酒也不吃了回到宅子里迫切的想要见到柳应渠。
    “岳父。”柳应渠恭敬道。
    “不错,不错给我们长脸了!”沈父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票:“拿去花!”
    柳应渠现在对读书能挣钱这句话深信不疑。
    “岳父破费了。”柳应渠眼睛也不眨一下,嗖的一声就把五千两银票拿了过来。
    沈父恋恋不舍:“……”四个月的零花钱啊。
    看着柳应渠高兴的样子,沈父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爹,你就给柳郎五千两真小气。”沈清梧不满的说。
    胳膊肘往外拐。
    沈父笑道:“以后会试和殿试还有。”
    “岳父给的够多了。”柳应渠温和的说道。
    “好吧。”沈清梧扯着情郎去房间。
    沈父对柳应渠的好感高了一长截,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有点像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
    他变成解元了?柳应渠到现在还没有真实感,他听见铃铛的声音,侧过头去看沈清梧。
    沈清梧稳稳的踩在地上,明眸皓齿,唇角一直带着笑,头上的玉冠和发簪跟着他走路的步伐轻轻摇晃。
    柳应渠突然心中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感觉。
    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他不可以大胆一点,反正他也会考试。
    “清梧……”
    沈清梧听见柳应渠在喊他,他侧目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柳应渠。
    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树叶簌簌的像下飞转,就像是沈清梧此时的心。
    第48章 南风馆
    柳应渠成为解元的消息还在不停地在宁阳郡扩散,而在京城中谭尚书的宅子里一片寂静,奴仆们做事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雷霆之怒。
    谭尚书坐在位置上,桌面上是丰富的饭菜,在他对面摆了一副空碗筷,谭夫人坐在一旁抹眼泪。
    “哭哭哭,一天只知道哭,就是你把谭恒惯成这么一副样子!”谭尚书瞪谭夫人。
    谭夫人嚎得更大声了,谭尚书的耳朵嗡嗡的疼:“恒儿已经够自责了,你这个爹还这么说他,都怪你是宁阳郡的,现在宁阳郡的解元都是别人的,那个人还不如恒儿!”
    “这是他自己本事不到家。”谭尚书冷哼一声:“你不知道陛下问起谭恒的成绩时,我这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你的老脸有恒儿重要吗?!恒儿已经有两天不吃饭了。”谭夫人历来是泼辣的性格,丝毫不怕谭尚书。
    谭尚书不想跟她吵:“妇人之仁。”
    他心想这只是乡试而已,还有会试,还有殿试,只要谭恒足够出众,谁也不会掩埋他的光芒。
    夜晚,谭尚书等谭夫人睡着了,悄悄的披上衣服站在谭恒房间的门口。
    “恒儿,睡没?”
    过了半晌,谭恒回道:“没睡。”
    “只是一个乡试你就要自暴自弃吗?恒儿你太骄傲,这次失败了,反而是一件好事。我就说到这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谭尚书的脚步渐渐远离了,谭恒拿着书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这两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还是一直在看书。
    谭恒把书关上,吹灭了蜡烛。谭恒心里想到幼年在宁阳郡长大,他爹和百姓们的相守相宜。谭尚书虽然也是世族,但相当于是乡巴佬世族。他们全家都是泥腿子出身,谭恒十岁之前都是在宁阳郡的一个县城里生活。
    他记得他爹升官后,有的百姓还送了他一些粮食。
    何为农为根本?
    谭恒像是坚硬的外壳破了一丝缝隙,他的脑海里懵懵懂懂的抓住了一点印迹。
    躺在床上谭恒在心中暗下决定会试他一定会超越这个柳应渠,一雪前耻。
    和谭恒抱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顾焕崇,宁阳书院的人虽然没拿下解元,但顾焕崇是第二名也算是挽回了宁阳书院的一点颜面。
    而顾焕崇在宁阳书院也算得上是一鸣惊人。
    “恭喜顾兄考了宁阳郡的第二名。”
    “顾兄,请你吃酒。”
    “顾兄……”
    众多的恭维声扑面迎来,顾焕崇却觉得没滋没味,但表面上他还是冲着众人笑着说话。
    顾焕崇心里挫败,他十分不解,柳应渠以前可是一个三次都没考中秀才的人,现在就成为了解元,让顾焕崇有些接受不了。
    柳应渠考上解元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云水县城和清水县城,这两个县城的人都沸腾了,其中清水县城的人最沸腾。
    柳应渠可是清水县城的人!
    “我以前就觉得他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柳公子这是大大的挣了脸面!”书店的李掌柜感叹一句:“以前柳公子还经常在这抄书,我还给他介绍了好书。”
    一些哥儿和姑娘红着脸:“在府衙看见柳公子打官司就知道他是最好的!”
    陈县令也听见了这件事愣了好几下,柳应渠是解元?
    要是他以前再坚持一下,柳应渠不就是他的儿婿了吗?陈县令肠子都悔青了。
    谁知道柳应渠还真能步步高升,陈县令安慰自己还有会试和殿试,没准是柳应渠就是运气好。
    消息传到柳家村里也沸腾了,万婶子心里已经酸死了,她敲门:“谭大娘,你们家应渠考上解元了,城里都传遍了!”
    她的消息是村子最灵通的。
    谭大娘回不过神来:“应渠他考了解元?”
    柳应渠去乡试时,她也知道一些,解元好像就是第一名的意思。
    “宁阳郡的解元,恭喜你们了!”万婶子还是带着笑说道,要是她,她也不信,谭大娘的命可真好。
    “二哥是解元!”柳云愿快要跳起来了。
    柳云华也露出一个笑容。
    万婶子看着柳云愿和柳云华,心想以后柳应渠当官了,这两个哥儿的身份也会突飞猛涨。
    想到高家万婶子又幸灾乐祸起来,高家要是好好对待柳云华,这时候不也跟着鸡犬升天了,谭家也是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万婶子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
    “我的天啊,我们村出了一个解元!”柳家村的人围绕在一起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