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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CH28:担心之馀(一)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难以改变的,所以才会记得。
    那一夜,彻底失眠。手机屏幕没亮过,却点开与耘涵的对话。
    往上滑,满满的聊天记录,还真是近期第一次打开。
    大多还真是我主动找她的,啊哈。
    滑到最底部,踌躇一会,这么晚的时间点,发送讯息也不赖。
    「你还好吗?」想到今日情况,却油然生起一丝不安,简洁打出这几个字发送。
    原想收到的回覆却没有,是已经睡也好,都快三点;自己倒是一点睡意毫无,坐在窗外的阳台上,看着远方星空,边庆幸着明日还是欢乐的休假天,但却没折磨得睡不着觉。
    赖的铃声在清净的夜晚响起格外刺耳,「喂,怎了?」一看是耘涵的来电。
    「我跟孟绅好好谈谈了,最后决定,只是暂时分开下,让彼此有喘息的空间。」浓浓的鼻音声透漏着疲惫及难过。
    「嗯,做得好;能跨出这步已经很不容易。」
    「我跟你分享一个秘密,就是我知道他曾经喜欢过的人是谁?」她毫无忌惮地继续说着,却让我的手机险些摔下来。
    「你累了!该休息,别多想。」我只能开口安慰着。
    「让我讲完好吗?」每次面对她的请託,无法拒绝。
    「她是我的好朋友,即使知道她对于孟绅没有意图,从旁暗示要她保持距离,她都有做到,但我还是会想吃醋嫉妒,甚至怪罪于她,心里明明是对不起;总觉得自己好自私…。」
    那头的啜泣声让我转为扩音暂时放下手机,途留她在另头哭泣,却带有稍许恍神;不怎么想再听下去。
    等她哭声减弱,则拿起手机安慰道,「人难免会有这种想法吧?如果真的过意不去好好道歉不就行了。若是她了话八成会原谅。」我一面想着又焦躁起来。
    「是这样的吗?我刚刚又对她发火,总感觉她心情不是很好。」语中满是懊悔及亏欠,我好像用听的就能浮现出这副神情。
    刚刚?哪里不太对。「你的刚刚是多久前?」
    「呃…不到一个小时左右,才结束通话,怎么?」困惑声音从另头传来,还是吶吶的回答我。
    「别想太多。我只是突然想起有急事,你先补眠不然身子累坏可就糟。」
    「嗯。掰。」掛完电话却傻愣住。方才自己想做的是什么?
    杰媞她最近事情多到爆炸,光是猜想,就明白她又自己扛下来,什么都不说,涌上股念头去确认看看也无妨。
    车钥匙一拿,就随着记忆到在道路上奔驰,总会到目的地。
    身影,让我在不远处临停下来,是只有路灯及树木环绕的公园。
    还真有段距离,那背影让我一眼认出她来,毫无违合感融入在深夜里,孤寂而冷清。
    在鞦韆上摇荡着,证明她是清醒着,若有所思。
    我躡手躡脚靠了过去,还没碰到她的剎那,出乎预料般躲开;还有警觉性应该是不太用担心。
    「魏志尚,怎么在这?」看她对我出现,眼中是满满的诧异,但随即又回復往常语气「这时间点该回家睡觉囉!不然挺容易感冒的。」还想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下给我套上,她的耳根都被冻僵成红色了,我不禁快速阻止她的动作,把她衣物都给拉好。
    「你才现在在这里干吗?一个女子半夜不归,才危险。」一整个不知该讲些什么的说道。
    「这区域我熟的很,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啊!」她一副你大惊小怪,又同时晃盪着鞦韆。
    「你~哎。我陪你回去。」哪来安全的错觉,四周都没可信之人,我命令道。
    「不用。我想在这里,反正早晨即将来临。」她的视线像固定在天空,屁股是被紧紧黏住,见状没有可转圜的馀地。
    「不然我载你去透透气。」我莫可奈何的说着,这是折衷方法。
    她仰望颇有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前提是要你的车还在?」
    顺着她的话语让我回头一看,才发现拖吊车的出现,赶紧跑过去阻止悲剧的发生。
    卢小小的我,费了九毛而虎之力,终于免于被拖吊的命运;依旧免不了吃几张罚单,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否则花的时间更难以计算。
    「你好歹也停个停车格。」杰媞淡淡的微笑跟在我后头说道。
    「你怎么?下来。」还以为她待在鞦韆上,殊不知跟在后头。
    「不是要载我去透气吗?现在给你个机会,或是换我来开也行。」
    「上车吧!」刚在开单还没离去的员警似乎多往我这看了一眼。
    没有太远的路途,开一小段路加上行驶的车辆少之又迅速就抵达。
    完全安静的氛围,看她紧皱的眉头,却没有半点话语。
    停好车后,已看见曙光微微透漏出来,披着淡淡的夜色,她从车上给鑽出来。
    「话说带我来这干嘛?」她没什么好气,明显是在车上补眠一会。
    「想来就来。有一定要为什么?」虽然她这么说,身体倒是挺诚实的,跟着我来到顶楼,显无人烟。
    「说不过你。」她妥协。
    「不觉得来这你心情会比较好。」
    「比较好?我心情不好吗?」她语无波澜的说着,靠在顶楼栏杆,凝视着远方,仿佛我说的是错话。
    「嗯。不好。你不知道吗?」我老实的讲出来,等我说完这句话她终于肯转向我。
    「嗯,不知道,但现在察觉到,所以暂时让我一人独处。」她像个机器人般回答着我,那种心情恐怕谁也无法体会。
    最后,我则是静默的站在一旁,一同看天空,从晨曦到烈日,从星星的出现到消失。
    过了几世纪的久,她如同被定格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宛如大树般树立在那,只是待着看着,就可以带来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