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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如何成为大佬的白月光 第24节

      不是想拿最佳社团吗?颜时莺冷笑,商序淮,我看你这次怎么拿。
    ******
    夏繁易下午去见秦书瑶时,破天荒的问了她颜时莺的喜好。
    秦书瑶听到他提起颜时莺的名字已经有些怔愣,他每次去见她一向都只会把话题都围绕着她打转,很少会提起别人,更别说这次问的人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询问起他理由,夏繁易想了想,乖乖把药盒的事朝她全盘托出。
    毕竟药盒已经被送给了秦书瑶,他有心想再送点什么给颜时莺补偿,却又怕被他拒绝,问她最好的朋友再适合不过。
    讲到颜时莺看到药盒里的好东西,固执的要把药盒送给她,还指责他不会送人东西,秦书瑶原本还有些奇怪的神情逐渐变成了动容。
    她连夏繁易递给她的项链盒都顾不上注意,越听越是感动,莺莺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何其有幸,有莺莺这样一个朋友。
    夏繁易乖乖的说完,就看到秦书瑶一脸感激的朝他笑,“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有这么好一个朋友。”边说边打开了手机。
    夏繁易纳闷摸了摸后脑勺,那颜时莺到底喜欢什么?还有欧阳晋空那厮……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她讲他坏话呢。
    时间在颜时莺加紧排练中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学院校庆典礼的日子。
    这天学院里一下子涌入了大批人,这其中有社会精英,有著名领域的大佬,也有a市有名的成功人士。
    校门口不间断驶来各式豪车,门口一直有礼仪人员负责接待,奥古斯汀校长的笑容从没在脸上停下过。
    颜母和颜弟颜思明提早就空出了日程来参加校庆,为此还隆重装扮了一番。
    路上遇上了左晴,几人朝她点头示意后就相继落座。
    本来以为他们来的够早了,却没想到在礼堂的座位上看见了比他们来的更早的颜父。
    颜母惊讶:“你不是说今天不来了吗?”上下扫了眼颜父,结果他竟然来得这么早,打扮的比他们还隆重……
    谢昊鸿若无其事:“哦,公司的会结束早了,顺便过来看看。”说着强行转了个话题,“几点了啊?”
    伸出手腕,一只手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颜思明:“……”老爸你就是故意想秀表吧!
    算了,他一点都不嫉妒!
    “那你也来得太早了……”颜母还没说完,就被旁边重重坐到椅子上的颜思明一个反作用力差点没被椅子弹飞。
    “你这孩子干嘛呢?!坐没坐相!”
    颜思明“啪”的挨了一记颜母含怒抽,抱着手臂委屈的哼唧了一下。
    几人坐在椅子上,有些忐忑的等待着校庆典礼开始。
    小时候他们还有空参加女儿的学校演出,后来她弟出生后,他们的关系逐渐恶劣,像这样正正经经的坐在台下看女儿演出,已经不知道是隔了多少年的事了。
    正这么想着,后排几个座位渐渐坐满了人。
    后面似乎是学生家长的分割线,几个学生坐下后就开始小声议论。
    “听说了没?这次的压轴竟然是颜时莺。”
    听到颜时莺的名字,几个人立刻不动声色的竖起耳朵。
    “我知道,就是那个跳舞跳的很烂的那个是吧?”
    “可不是?我听说之前a市几个名媛一起参加晚宴时,她在上面出了个大丑,这几年她都不出来走动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压轴。”
    “我学妹问过参加彩排的学长,说人家根本不敢告诉她颜时莺这个节目怎么样,就让我等着看笑话呢。”
    “不会那么糟吧?好歹也是校庆,今天还来了那么多名人,她能上去就说明人家真的有真材实料啊。”
    “你怎么不想想她是谁家的人?她能上的去压轴很奇怪吗?知道我们学校那个机械社吗,本来压轴的名额早就被他们拿下了,也不知道怎么被颜时莺横插一脚。”
    “对对,我听论坛上的帖子说他们社每次都是压轴,而且表演很精彩来着。”
    “那可不是,你要是不信,你待会儿就等着看她跳成什么样呗。”
    颜母几个人听着,差点就忍不住要出声和他们几个小毛孩辩论。
    要不是这几年她们关系劣化,他们怎么可能不带她出来走动?!自从她进了这所学院,连家都很少回,更别说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参加活动了。
    颜母有些黯然神伤,正想着,忽然有个男声阴阳怪气的横插进来,“你们酸溜溜的说什么呢?怎么?嫉妒能上压轴的不是你们?”
    颜思明耳朵一动,悄悄往后扫了眼,模糊的看见是个黑皮男生开的口。
    “说这话那是因为你们都没见过颜时莺本人长什么样吧?我跟你们说,就冲她的长相,我就愿意看她一万次压轴!”
    这话说的过于浮夸,几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怎么?兄弟你暗恋她啊?她要真这么漂亮,早就在学校出名了!”
    “就是,你还不知道她只练过半年的舞吗?”
    “那是有人故意造谣的!”黑皮男生面色僵了僵,然后一脸正经的说:“不信你们待会儿等着看表演。”
    “你就吹吧你,说的你好像亲眼见过似的。”
    几个人浑不在意的打趣着。这时,礼堂的灯光渐暗,校庆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承:我自己造的谣,我自己破
    第25章 (加更)
    颜时莺在后台耐心的给自己上妆,连带膝盖上方的伤口也一并勾上了曼妙的花纹。结了痂的伤痕和红色的花纹丝丝入扣,自然的仿佛与生俱来。
    后台有很多人,她的化妆室外听得见人来人往不停走动的脚步和人声。
    颜时莺坐在里面,一点也不紧张,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正式演出前克制到平静的心情。
    她没有像秦书瑶那样,化完妆还忍不住悄悄去后台看一眼别人的表演,她今天的演出服有点特殊,她不希望被不小心弄脏。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她安静的在后台等待着,往来有人进出化妆间,偶尔有人看到她,都忍不住朝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眼。
    很快,她听到了秦书瑶熟悉的歌声,还有前所未有响彻整个礼堂的热烈掌声。
    下一个就是她了。
    颜时莺平静的走出了门。
    礼堂前夏繁易格外卖力的鼓着掌,鼓掌的声音之大,恨不得让台上的秦书瑶立刻就看到台下的自己。
    虽然早就在彩排时听过她们的排练,但正式演出时配合了众人的和声和礼堂的音效,秦书瑶演出的精彩还是让夏繁易从所未有的振奋。
    他知道,她成功了!
    为此,他还特意蹭了夏父的位置挤到台前看秦书瑶的演出。
    不止夏繁易,整个礼堂都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虽然前面的节目说不上难看,但秦书瑶一行人别出心裁的设计和曼妙的歌声,反而将整个氛围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
    随着一行人的退场,舞台的投屏上很快浮现出下一个节目的介绍。
    咦,颜时莺?
    夏繁易平复了下过于亢奋的心情,安静注视着暗下来的舞台。
    但最期待的节目已经过去,他对颜时莺的表演反而只剩下一种激情过后的平淡。
    最先传来的是一道婉转的箫声,悠扬的在半空上吹响。
    灯光渐亮,层层纱幕在舞台上垂落,隐约可见有个人影出现在正中央。
    咚!
    一声激昂的鼓点猛然敲响!光线大亮,一袭白衣的少女翩然折身,雪白的裙裾如盛大绽放的花在她身后翻飞。
    少女红唇乌发,肌肤如雪,长裙的缝隙间露出一条绘着妖异红纹的长腿,水袖挽在身前轻轻侧过头。
    微扬眸的瞬间,少女朝台下盈盈一笑。明明装扮圣洁冷艳,那一抬眸的万种风情却让现场都鸦雀无声……
    重重纱幕抽丝剥茧般被拨开,众人才发现她腰身上竟系着层层叠叠的丝带,随着她的旋身如花瓣般铺满了整个舞台。
    咚!
    急促的鼓点猛然敲响,少女起身轻盈的跃起!无数丝带从她身上飞扬滑落,仿佛瞬息盛放又枯萎的昙花,绽放出极致风华后便转瞬凋零……
    接下来的表演可以说是惊艳全场。原本还有人交头接耳的礼堂已经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眼前这场堪称视听盛宴的表演。
    少女刚柔并济的舞姿和鼓点箫声配合的严丝合缝,箫声幽咽,鼓声急促,转瞬就把众人拉入了另一个韵致诗意的世界……
    颜母看着看着,眼睛就忍不住湿润了。
    她趁着旁边的颜父在专注看舞台,悄悄动作飞快的拭了下眼角。
    夏繁易着迷的一眨也不眨的望着舞台,好一会儿才把台上的人和他平时认识的颜时莺对上。
    明明她的装扮如此神圣,嫣红的眼角和画着妖艳红纹的长腿又透着截然不同的魅惑……那是一种从发丝延伸到脚趾的飞扬神采,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放光。
    这一刻她身上的光芒让夏繁易都有些神晕目眩,一时竟想不到还有什么词汇能描摹出她此刻的美……
    异变就在这时发生。
    少女正轻盈舒展着水袖,淅淅沥沥的水流却忽然从舞台上方倾注而下,转瞬间就打湿了她的舞服。
    后台在短暂的沉默后一片混乱!不停有人互相质问着到底是谁打开了雨水效果的开关。
    舞台上此刻已经是一片汪洋,不断有水流冷冰冰的浇灌在台上的人身上。
    舞台边缘比正中央高出一截,台下的人一时还没发现什么,还以为是舞台的演出效果。
    颜时莺却知道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捣乱打乱她的节奏,冰冷的水流浇灌在身上,冻得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乐声还在继续,颜时莺咬了咬牙,一脚踩在积起了薄薄积水的台上,抛出湿漉漉的水袖。
    少女的舞姿在水中越发铿锵,将击打水面扬起的水花和鼓点巧妙结合,每一次舞姿都延伸到极致,每一次踏足和折腰都极具张力,沉沉的水袖跟着乐声自如伸展,让整个舞蹈反而充满了一种刀尖般锋利的英气!
    夏繁易最开始还沉迷于表演,没发现丝毫异样,但坐在第一排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断淋下的水让她脸上的妆和腿上的花纹都被谁洗刷,红色的颜料顺着她的肌肤一路渗到了衣服,雪白的长裙印出了一缕缕鲜艳的红……
    那种红格外醒目,像血喷洒在她裙摆,又被水氤氲成一片……
    但即使是她满身狼狈也无法掩盖她湿漉漉的美,她在激昂的鼓声中仿佛火焰般蓬勃燃烧着,情势越是不堪她的眼睛就越是明亮,好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的舞步。
    直到乐声慢慢消散,她在缠绵凄婉的箫声中像是燃尽了生命力的画中人,随着重重纱幕落下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势,静静委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