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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娇养玫瑰 第72节

      林纯熙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衬衣传递过来。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目光却是瞟着案几上他吃剩的残茶糕点。
    甜点端上来他一口没动,此刻宋知亦询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了然:“原来是把我们熙宝饿坏了。”
    叶特助立刻会意转身离开了。
    他嗓音本就低沉,每次在情动时叫她这些暧昧至极的称呼都有种风光霁月的浪荡感。
    像是红酒温茶,撩拨得她每一根神经都顺着这把醇厚好听的嗓子酥软。
    这种称呼被他低低的声音摩挲着透过胸腔声带振动发出来,没有半分黏腻的不自在,反而自然而然仿佛他本该这样称呼她。
    她喜欢他这样叫她。
    好像是被他捧在手心宠爱的小孩子。
    午餐很快端了上来,都是林纯熙爱吃的。
    宋知亦吃的很少,多数时候用公筷给她夹菜,他骨掌分明的手带着一次性手套为她剥虾。
    凉风拂过,她心头因为作品丢失带来的不快感因为美食驱散不少。
    饭后,她翻翻敛敛去看他带来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都是她看不懂的术语,许多下面却用黑色钢笔划了横线写着他的批注,他的字同他的人一样,锋利却带着骨子里的低调内敛。
    最下面还有几本诗集。
    林纯熙抽出来,硬壳的,她低头去闻,带着他身上的气息。
    下巴被他的手指轻轻挠了挠,逗猫似得。
    他笑她:“怎么跟小狗似得,什么都要闻一闻?”
    她一脸认真:“宋先生,你知道吗?喜欢一个人会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那是在别人身上闻不到的。”
    他不知是信了没,黑眸似笑非笑得打量她,接道:“那我身上是什么味的?”
    她凑近诗集,将整张小脸几乎是埋了进去小鼻子努力地扇动着。
    然后一脸严肃地抬头说:“雾凇和松柏的味道。”
    那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他的注意力却明显不在这里,笑的眼尾牵扯出细细的皱褶,眼睑垂下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原来林小姐喜欢她的宋先生啊。”
    她被他说的一愣,后知后觉猛然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绕了进去。
    喜欢一个人……
    所以她间接地承认了自己喜欢他。
    宋知亦被她呆滞的小表情逗的笑出声来,抱着人坐到他腿上,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上午发生的事情了吗?”
    他以年长者的成熟包容化解了她难言的委屈,并却自然而然地给她递了台阶,允许她朝他求助。
    这种掌控者的姿态却全然引不起她的反感来。
    林纯熙吸了吸鼻子将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顺带着连中午小张找她的事情也全盘托出。
    男人静静地听着,黑眸带了点午后的倦懒,手掌却在她纤细的腰肢处轻轻摩挲着。
    他安静地等她说完,才出声。
    “你觉得他为什么突然来找你?”
    他说的是小张。
    林纯熙忽然滞住,半晌才试探着问道:“我觉得他很热心啊,是为了帮我吧?”
    他不语,低下头来,唇瓣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电流顺着耳垂沿着神经流窜至四肢百骸,她哆嗦了一下。
    他眼里的笑意已然收了个干净,提醒:“还有一次机会。”
    暗示她没说对。
    林纯熙垂头静心去想。
    可是翻来覆去,只有年轻人黝黑的皮肤,笑起来质朴被晒得发红的脸颊,以及来时路上沉默地翻找出晕车药给她。
    这个小镇子虽然不算富裕,但是居民都是质朴的。
    她不相信小张会另有算计,就算是为了算计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可以捞到。
    反倒是宋知亦,男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了然于胸。
    林纯熙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我还是相信小张说的话。”
    她笃定那家茶馆里有端倪。
    小姑娘太想拿回自己付出心血的作品了。
    她抬眼对上宋知亦深邃漆黑的眸子。
    他看人很深,像是能把她生生摁进骨子里,融进血肉里的深。
    他忽地低笑了声,手掌落在她的颈侧,雪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
    她像是一件珍藏在玻璃展柜里的宝物,宋知亦眯起眼眸,偏偏人人都觊觎想和他争抢。
    林纯熙咬了下唇:“他说看到了赵媛最后进过仓库,我相信他。”
    她心思纯良,永远不愿意将人性的阴暗面摊开来看。
    宋知亦没再说话,只是极其清缓地勾了下唇角。
    叶特助收到他眼神的示意,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喵喵
    《刺绣大师》的第一期网络直播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至于剪辑的第一期特辑要等下月在xxtv上播了。
    王导演说差人去调取仓库录像也一直迟迟没有回信。
    傍晚时分,橘色的夕阳映照在柳叶河面,船夫撑着竹篙划动, 河面波光粼粼,像是落了层金箔。
    那家茶馆在北院这条街的尽头, 沟壑纵横的木门,还未进门就嗅到一股茶叶的清香。
    林纯熙掀开门帘进去, 里面的光线暗了一度, 墙上挂着老式的煤气灯,斑驳的墙面用老旧的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
    老木头做的柜台上养着各种花花草草,旁边的柜子下挂着个鸟笼子, 一只画眉叽里咕噜叫个不停,上蹿下跳的。
    老板穿着件老式的马褂, 正趴在柜台前打瞌睡。
    茶馆里两桌姗姗退场,有小伙计在收拾茶壶和剩下洒了一地的瓜子壳花生壳。
    林纯熙抬手轻敲了敲柜台面。
    正在打盹的老板醒来, 头发花白, 带着副圆形镜片的眼镜,说话时小胡子一翘一翘的。
    “一壶清茶二十, 瓜子花生什么的五块一把。”
    林纯熙总觉得, 这个老板的眼神犀利地似乎透过镜片能穿透过来。
    她放了五十的纸币在柜台上,放轻了声音问道:“我想跟您打听个人。”
    老板低头拿着面包碎屑喂鸟,没回话。
    “昨天是不是有个女人下午来过?”
    老板嗤笑:“我们这茶馆来的女人多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她手里带着条领带,墨绿色的。”
    听到这儿, 老板终于抬起头来, 那目光, 鹰隼般犀利。
    林纯熙反应过来时, 惊觉茶馆的大门已经闭合上锁,刚刚收拾茶桌的几个伙计也不知何时双手交握,规规矩矩站在门口处。
    茶馆里只余两盏昏黄的煤油灯,连窗户都紧闭着。
    老板摘了眼镜,下面是一张苍老却不失威严的脸,他指着林纯熙问:“就是她么?”
    从里间准备茶水的小房间出来个人,双手死死交握着,皮肤黝黑,心虚地不敢抬眼去看林纯熙,小张点头说:“就是她。”
    苏老爷子一挥手,笑道:“那把人带回去吧。”
    林纯熙满眼的不可置信,她往后退了两步,杏眸带着水光去看小张。
    年轻人沉默地垂着头,像一尊雕像。
    苏老又说:“小姑娘娇气,你们下手轻点,别给我把孙媳妇儿磕碰坏了。”
    林纯熙步步后退,像是只被逼到绝境的猫儿般,脊背紧绷着。
    苏老爷子站起身来:“林纯熙,你奶奶在苏北呆的久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煤油灯的光无限缱绢暗淡,落在少女精致的面容上,从眉骨到鼻翼都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而成,仿佛她这张面孔是上天太过于眷恋用了最上好精美的原料一笔一笔勾勒而出的。
    苏老爷子眼神暗淡了一瞬,有些明白了自家向来沉稳的孙子为什么会为了个女人折腾成现在这样的一副样子。
    苏钰的母亲是当是清南出了名的美人,那双杏眸一笑,不知迷倒多少岁月风情。
    后来苏钰的父亲年少得志,游山玩水到了清南,年轻人长了双含情眼,看人三分的爱能落得十二分出来。
    当时苏钰的父亲已经订婚了,是在苏北小有名气的富家千金,却在清南与苏钰的母亲一见如故,坠入爱河。
    后来的故事现实狗血到可以写进小说剧情里。
    苏钰的父亲回到苏北继承家业,和订婚对象结婚生子。
    苏钰的母亲为了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诺终身不嫁,抑郁而终。
    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的女性受尽鄙夷。
    苏老爷子将苏钰接回来时,是在清南的孤儿院。
    小小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依稀可见他父母清绝的容颜,但是他孤零零的坐在操场的长椅上,看人的眼神像是一池死水一样。
    后来,苏钰渐渐长大,少年的容颜慢慢长大,初见惊艳,甚至连苏老爷子带着他出去同老友聚餐,都能吸引不少女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