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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征服矫情男人

      吃完饭,许睿睿没去抱许立冬的手臂,他把这个机会留给庄豫。
    哪知,庄豫始终埋头走后面,一点都没想要上去撒娇的意思。
    已经暗下来的夜色中,霓虹闪烁,光怪陆离的光,打在脸上,让人看不清神色,庄豫看着那些光,印在许立冬白色衬衣上,变幻出各种图案,有时像只张大嘴,想要吞噬她的怪物。
    父子俩手挽手,在准备经过大厦前的大马路时,许立冬脚下滞了滞,等庄豫跟上来,确定在一条线上后,再次一起行走。
    回到家,许睿睿总算不唠叨,上去乖乖写作业。
    许立冬没立即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对从厨房端了杯水出来的人道,“我们谈谈吧。”
    庄豫不急不慢,喝了口,靠在楼梯栏杆睨他,“你确定要在这谈?”
    许立冬没来由的发怵,他一点都不想和她一起进房间。
    他有些怨恨自己越来越薄弱的意志力和控制力。
    可在客厅和她谈,确实不是个好地方。
    院子对着马路,不断噪杂,还不隐蔽,更不是个好地方。
    许立冬缓缓起来,扭开自己房门的球形锁。
    庄豫依然端着自己的水杯,也跟了进去。
    许立冬打开房里的顶灯,好像光线强烈,能给他安全感。
    眼前这妮子,早就不是软糯纯洁的小姑娘,而是随时都会拉他沉沦,共下地狱的恶魔。
    房里只有一张沙发,许立冬让她坐,而他,则去外面,端了把择菜的矮塑料凳。
    “庄豫,”把大长腿稍微盘起来,许立冬正色而严肃,“你现在是学生,应该以读书为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希望你能收一收。”
    庄豫没看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维尼熊茶杯,指尖在杯壁轻轻转动两圈后,她抬起头,直视,“乱七八糟?干爸你难道不爽?”
    许立冬被噎住。
    自从和她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他底气就没足过。
    他把盘住的腿,往回缩了缩,拖鞋在地面摩擦发出窒闷声响,让彼此僵持的气氛,稍微和缓了些。
    “庄豫,我做了错事,对不起你爸爸,你能放过我吗?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会见识更多的风景,遇到更多的人。你要往未来多看看,而不是拘泥在现在,不然早晚你会后悔的。”
    庄豫重重,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沙发后的窗台上,外面已经喧嚣一片,却没让许立冬的这些话消散,相反,逐渐放大到她脑海里。
    够了,她听够了,课堂上老师也是这样说,现在,许立冬还是这样说。
    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这话,好像是在劝诫,再一琢磨,无非就是推诿。
    在各自的立场推诿。
    庄豫此刻,就想阻止许立冬的聒噪。
    她从沙发上起来,直接抻开裙摆,把坐在矮处的他的脑袋,罩进裙子里。
    许立冬懵了,或许说,自从那事以后,他对庄豫,好像已经应付不了。
    幺蛾子,她随时随地,都会有。
    庄豫懒得管,她以一种睥睨在上的姿态,张开双腿,她双手褪去裙子里的胸罩带,顺手也扯开腰侧裙子的拉链,让许立冬的脑袋,能够伸到她并不瘦弱的胸脯来。
    硕大的乳房,颤巍巍抖动,在忽地接触到外界,乳头瞬间挺立。
    她依然不言语,把准备进入抵抗状态的他的手,猛地附在她乳肉上。
    见他手指顽固不动,庄豫也不急躁,自己轻轻摇摆腰肢,用乳房,摩擦他蜷起的手指,用阴阜,微微摩擦他的胸。
    许立冬的意志,就在这摩擦中,被点点蚕食殆尽。
    依然沉默,只是凶狠地扒去她这身他去年买的新裙子。
    牙齿咬住乳头,和她面对面的那一刻,许立冬明白,这次之后,是真的回不去了。
    把她抱起,狠狠丢到床上。
    软软的席梦思把还有白色内裤在身的人,弹起又放下。
    他狂乱扯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禁锢,外衣\外裤,皮带,内裤。
    满目赤红,呼吸紊乱,以一种最坦荡的姿态上床。
    他发泄似的,扯去她最后一层白色的的内裤。
    面对面,架起她双腿,把紫红粗硬的肉柱,狠狠捅入。
    “你非要这样,喜欢撩逗我,我成全你,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乖女儿!你想当我女人,好,我如你所愿!我要天天肏烂你这骚货!”
    庄豫笑了,是一种释然的笑,一种得逞的笑。
    “好啊,我倒要看看,干爸到底有多厉害。”
    故意张开双手,从两侧插进枕头里。
    “这张床,我从十四岁就想上来睡,今晚,我就不上去了,你等会给我拿换洗的衣裳来就好,记得,还有我那沐浴露,你这里这款,味道不香,我不喜欢。”
    见她这欢欣无比的神态和语气,许立冬梗的吐不出一个字,只有腰臀狠戾抽插,好像才能让自己舒服些。
    庄豫被正面干,后面干,两场几乎泻去全部精水后,许立冬才停止。
    他没在不管她,而是给她拿了个椅子,调好水温,随后自己裹了条大毛巾被,出门去上楼给她拿东西。
    庄豫心情愉悦,边洗边哼歌,洗完后,擦干身体,也不穿什么,直接钻他味道的毛巾被,闭眼睡觉。
    不知什么时候,又是一杯水一颗药,她迷瞪瞪喝下后,继续睡觉。
    许立冬忙了一天,又做了好几场,实在熬不住,在另一头,重新拿了个毛巾被,也沉沉睡去。
    直到许睿睿吹口哨下楼。
    抬头瞧眼睡得安逸无比,小脸红扑扑的人,许立冬神色阴郁起来。
    赶紧出去,用随手锁了门。
    给儿子准备早餐时,迎接儿子的新一天盘问,“老爸,妹妹怎么不在屋里?”
    “她早走了,说是有事,难道她没告诉你?”
    “嘁··,那死丫头最近神鬼兮兮的,谁知道她在干什么?难道···”摸了把稀稀几根短胡茬,眼眸顿时晶亮,“是在为我准备神秘的生日礼物?!”
    许立冬冷瞥,很想对他耳边大吼,‘你想多了。’
    最终还是端了鸡蛋和绿豆沙,还有一张热乎乎的葱油饼出来。
    “赶紧吃,赶紧去,你妹妹都比你有紧迫感。”扔下这句话,许立冬开门进房间,同时把房门锁上。
    翘起二郎腿,头枕在手腕上的庄豫,依然什么赤裸,秋水凝眸看他,笑得活像修炼千年的女妖精。
    许立冬沉默,把她洗干净的校服,内裤还有胸罩,全都摆床边。
    意义不言而喻。
    他走进厕所去准备撒尿,想到房里还有一人,那股尿意,硬生生被憋回去。
    庄豫笑眯眯,一点都不慌乱,甚至偶尔还朝正在刷牙的人,投去一眼。
    赢了,她彻底征服这矫情的狗男人。
    不出这房门,她是不会穿衣裳的。
    现在早上,空气好,体力好,她要再去缠他,来上晨间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