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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专属气球被抢了(微h)

      /五十四/
    慕烟晚上回家的时候,早上屋子里的人还是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屋子里,甚至,还多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慕烟蹙眉,“你没走?”
    黎湛心头闷,声音也闷,“找不到合适的,助理那边不让我住了。”
    他抬头,眼里多了无措,“烟烟,我会交房租的,水电费,伙食费也交,慕泽也答应了。”
    慕烟看向慕泽,慕泽没有多余的表情,嗯了一声。
    她踢掉高跟鞋,瘫进沙发里,“小泽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这个公寓虽然在她的名下,但当初买的时候,慕泽确实出了一半的钱,他有权决定让谁住进来。
    欣喜过后,黎湛又陷入失落,人有了一就会想要二:果然啊,她处处以慕泽为先,他同意她才同意。如果慕泽不同意,那么她是不是就要推开他了……
    慕泽的情绪也不高:她还是同意了,真的是因为自己吗?还是因为,她在意那个人,舍不得他……
    两个男人各怀心思,无意中撞上对方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想起下午那个约定。
    “叁个月,公平竞争,输的那个人彻底退出。”
    “好”
    *
    “姐姐,抱紧我,紧一点,再紧一点。”
    不安侵袭,一天比一天汹涌,全都化作欲望的河流,在他身体里沸腾,发胀。
    他需要出口,慕烟是他唯一的出口。想全部射给她,宣泄精液,和他满腔无从出口的张皇。
    “姐姐,你爱我吗?”
    慕烟察觉他的情绪,可是这个问题,她没办法回答。
    她沉默着受着他凶狠的肏干,容纳,吞咽,湿滑,身体的所有反应都在告诉她答案。可身体和灵魂是两个她,身体上瘾般地渴望他,灵魂是却在无数次纠结徘徊里抗拒他,或者说她只是在抗拒自己。
    她的沉默刺伤了他,心脏和阴茎同频,阵阵发痛,无法克制的喘息和力度,只有大幅度的抽动才能缓解。穴肉紧紧吸附性器,就像她深深的拥抱,告诉他:小泽,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
    隔壁,黎湛画板上的颜色绘了一半。这么多日子以来,他听过无数次的声音,可以习惯的,已经习惯了,他在说服自己。
    可是手为什么发颤,心脏好像也是。他把目光放在画板上,是慕烟,是他们之间的回忆。隔壁做了多少次,他就画了多少次。
    胃里的灼烧感又来了,脊背发麻,他看了一圈屋子,满屋子都是她。
    特罗瑟姆、奥斯陆、巴黎、爱丁堡、南加州……
    雪山、森林、草场、香榭丽舍大道……
    全都是她,全都是她不要了的回忆!声音,味道,视觉,感官混乱,无数繁杂的东西涌入脑海,身体。
    啪嗒——
    画笔断成两截,尖利的断口刺入掌心,稍稍用力就有鲜血渗出。在虚实相生的疼痛里,他竟然感受到一丝奇异的满足。
    *
    日子不急不缓,慕泽近日去了湖城,谈一批酒水的价格,要四五天左右才能回来。
    可能是到了生理期,这几天她的欲望格外强烈。她想起慕泽之前送她的小玩具,浅蓝色的小海豚的样子,外形小巧可爱,特别像某种手办摆件,只有她知道这小海豚的吮吸威力有多大,五分钟之内能让她去两次。
    但慕泽因为吃醋就不让她用了,不错,吃醋,他没想过自己会输给一个小玩具。
    小泽不在?偷偷玩儿,应该没事吧?慕烟悄悄从床头柜里拿出小海豚,用紫外线消了毒,又在床上垫了块儿毛巾,像个偷吃又怕被大人发现的小女孩,蹑手蹑脚地抱着小海豚躲进了被子里。
    慕烟按了轻档,没一会儿,被子里传来嗡嗡嗡的声音,还有慕烟越来越快的喘息。酥酥麻麻的感觉缠上来,不够,还想要更多,于是她按下第二个中档的键,可是事情好像不受她控制,小玩具自动跳到了最强档,关都关不掉。
    “嗯嗯嗯啊……要到了,太刺激了,啊——”花穴里河流泛滥,想象里,是慕泽极快的冲刺,狂放地进出,深深插松,可高潮落下的时候,她竟然看到了另一张脸。
    她既羞且自责,可自责之外,还有一种无声的隐秘的即将破土而出的禁忌快感,因此,她又生出几分对慕泽的歉疚。
    房间安静下来,她摸了一把屁股下的毛巾,完全湿透了。贤者模式里,她不禁好奇隔壁的黎湛在做什么,刚刚她失控的尖叫,他会听见吗……
    一墙之隔,黎湛咬紧后槽牙,额角的汗欲落不落,手臂因为用力的动作而鼓出紧实的肌肉纹理,放肆地撸动着胯间硬如热铁的性器。
    他双眼紧闭,满脑子都是慕烟赤身裸体的样子,他会用力地掰开她的腿,疯狂抽送,她可能还会哭,勾着他的脖子喊“阿湛,阿湛……”
    “嗯呃……烟烟宝贝,我的乖宝宝……”那边嗡嗡声停下的时候,在她失控的娇吟里,他也也攀上了高峰,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
    -
    慕烟熬夜做节目,回到家里是凌晨,推开浴室门的时候是不知道黎湛在里面的洗澡的,毕竟在这之前她没有听到动静,何况,又是这个点。
    她从门口开始脱的衣服,到浴室早已经一丝不挂,只是没想到会遇见另一个不着一缕的人。
    “你——”
    “我——”
    “你先洗吧。”黎湛顶着一身泡沫,竟然要她先洗。
    慕烟这才反应过来,扯了一条浴巾裹住胸前的丰盈和身下的风光。只是,面前的黎湛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充满力量的鲨鱼腹肌底下那一根性器,就这样在她眼皮子底下慢慢挺立,变粗变大。她咽了咽口水,国外那些滚烫的记忆再次席卷她的海马体。她有种错觉,黎湛下一秒就会压上她,然后深深捅进,抚平她甬道里的褶皱。
    慕烟隐秘地夹了夹腿,阴唇挤压嫩肉,下面好像更湿了。
    黎湛被她看得全身发热,她的目光越粘腻,小黎湛就越昂扬,龟头的马眼处已经开始分泌液体。
    浴霸的灯还开着,热气腾漫,他不自然地别过身子。他一向自诩自制力还算不错,可就在刚才他差点被她看射了。
    慕烟有些狼狈,赶紧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一门之隔,所有的香艳和淫靡的场景被隔绝,但身体的酥麻已经密密麻麻地泛起,像湿有人持续不断地往河流里丢石子,涟漪荡了一圈还有一圈,漾开,扩散,蔓延……
    吱——门打开了,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拽了进去。
    她已经被他抵到门上。
    “烟烟,帮帮我。”他温柔地喊她的名字,喘息性感又撩人,“要我好吗?”
    慕烟扭着腰肢躲他的吻,“黎湛,我已经有小泽了。”
    浴巾被扯下,他含着她的耳垂吮,手掌已抚上胸脯,红色的乳头被他夹得硬挺,“嗯哈……”
    一声嘤咛,像是邀请的信号,轰碎她拒绝的大门。
    “宝宝,你好湿,比我刚冲的水还要湿。”一根手指挑开内裤,探入蓬门,浅浅抽插,慢慢地加到两根。
    慕烟身子软成浆糊,只好用脑袋拱他,“不要你……”
    黎湛低头下巴搁在她发顶轻蹭,“不要我要谁,慕泽没回来,还是你要小玩具。”
    偷吃被发现了……慕烟羞红了脸,气愤地在他右肩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黎湛痛哼,手指进出的动作越发猛烈,“宝宝,玩玩具不如玩我,和我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呜呜……不要……”
    听见偷情的字眼,她本就敏感多汁的身体反应更强烈了,意志完全失控,小穴飞速地收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黎湛将她一切反馈悉数收纳,觉得有趣,“咬死我了,手指拿不出来了怎么办,要不就不拿出来了。一直放里面,宝宝贪嘴了就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他去捉她的唇,她还是晃着脑袋躲开,他有些生气了,扣着她的脑袋,强硬地含住唇,撬开牙齿,卷住她的软舌扫荡。
    手指上的动作不曾停下,触到一块软肉,他低笑,旋转,推移,抠挖,重重按压,湿淋淋的红色穴肉被他翻出、带进,水光靡漓。
    “啊哈——”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他的身上,孔洞里的水汩汩喷射,打湿他的小腹,顺着他立起的性器倒流,淌落到两人的腿间。
    他已经硬度地很厉害了,龟头刚触到穴口,便被恢复力气的她一把推开,“够了,我要去洗澡了。”
    一条湿漉漉的内裤扔了出来,他苦笑着接住,提起裤子不认人?
    黎湛看着走进花洒底下的她,暖黄的灯光,雪白的胴体,秾纤合度,曼妙婀娜。花洒的水喷薄而出,落到她肌肤的每一寸,乳头轻颤,晃着透明的水珠往下坠。平坦微微有肉的腰腹,蚀骨销魂的叁角地带,然后是白皙笔直的腿,甚至于是个脚趾都那么可爱,要不被她娇嫩的脚踩一踩……
    他的目光溢出炽热的痴缠,攥着那团湿透的布料嗅了嗅,甜腻的味道在发散,手掌裹着她的蕾丝内裤再次拢到硬到夸张的阴茎上,“嗯啊……烟烟,宝宝,好紧,嗯哼……”
    慕烟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她转过身,黎湛半眯着眼,正拿着她的内裤,当着她的面自慰?
    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冲击,要疯了,老男人发情最知名,还是长相绝美的老男人。
    慕烟飞快地洗了个澡,逃出浴室,她有片刻恍惚,那间浴室是不是一间狐狸洞,她是聊斋里走错地方的书生,狐狸精想法设法地勾引她,但凡犹豫一秒,她就会被狐狸精吃得渣都不剩。
    凌晨加班,又在浴室闹了一阵儿,慕烟很快睡着,也没管黎湛,反正他自己会解决。
    -
    隔日,慕泽早早回到家。
    前几天在湖城,他正在和酒厂老板应酬,手机忽然跳出APP的消息:您的小海豚正在服务。
    慕烟大约不知道,他买的小玩具连着他的手机,只要一打开,他的手机立刻就能弹出消息,还能远程控制。
    慕泽抿着酒,无声发笑,自己不在,她竟然学会偷吃了,慕泽悄悄地按下最强档,真想快点回家,狠狠地肏她。
    浴室门开着,传来放水声,慕泽以为是慕烟,还没走近便看到了黎湛的身影,手里搓洗一团眼熟的布料,嘴角的弧度骤然放平,抿成了一条直线。
    黎湛转身,笑容淡了下来。
    慕泽没看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里——慕烟的蕾丝内裤。
    前几天晚上,他还在庆幸慕烟宁愿用玩具都没去找黎湛。今天,现实就狠狠打了他的脸。
    慕泽神情阴沉,朝他伸出手,“姐姐的内裤一向是我洗的。”
    不管他们做了什么,至少洗她的内裤,是他年少时就拥有的专属权利,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怕是连慕烟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慕泽的意义,为数不多能证明他与周遭人在她心底是不同的。
    他万分小心地抱着一个她无心赠与的漂亮气球,可有一天,别人也发现了这个气球,并且夺走了它。
    他想,和他争气球的人都该死。
    黎湛拧干水渍,手往后收了几分:“毕竟我弄脏的,该我来洗。”
    慕泽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不明的幽深情绪,冷冷开口,“黎湛,还我。”
    他一字一顿强调——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