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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春满京华 第63节

      她跟水灵耳语几句,水灵快步走出去。
    一刻多钟后,水灵来拉了拉江意惜的袖子,耳语道,“亏得姑娘没去,奴婢看到桃林里不止有黄三姑娘,王二姑娘和罗三姑娘也在, 极是生气的样子。”
    看来,王蓉芳也是个心思不好的姑娘,怪不得孟大夫人会把她定给孟辞墨。
    才演展示结束,不出意外, 崔文君和郑婷婷分别以综合第二名、第五名, 女子第一名和第二名的成绩,成了“京城四美”之二。郑璟也获得了综合第四名,让大长公主极是开怀。
    郑婷婷和崔文君被众星捧月,江意惜走之前都没有单独跟她们说过话。
    上车后,江意惜看到三夫人眉开眼笑,似乎遇到了什么好事。或许她在桃花宴上看上了某人,或者是江意柔被某人的长辈看上。
    若青年男女在桃花宴上看对眼,相互有意,是可以请宜昌大长公主帮着说合的。
    江意惜也希望江意柔能改变命运,不要嫁给那个短命男人。
    回到江府已经暮色四合,三夫人直接去如意堂,几位姑娘回各自院子洗漱一番才去如意堂吃晚饭。
    江意惜一进如意堂,却没看到欢乐的气氛,江意言眼睛都哭红了,被江大夫人搂着,江伯爷也沉着脸。
    江大夫人一看江意惜进来,就厉声指责道,“惜丫头, 都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只管柔丫头,而不管言丫头和珊丫头?”
    江意惜当然不承认厚此薄彼。辩解道,“大伯娘可冤枉我了,几个妹妹我都一视同仁。带她们一起拜见大长公主,介绍手帕交给她们认识,一起去看桃花,吃饭一张桌,看才艺一张桌,哪里让三妹妹和五妹妹不快了?”
    三夫人不时附和,“是啊,最啊,惜丫头对三个妹妹都是一样的……”
    江意言抢白道,“郑大姑娘只拉四妹妹的手,崔姑娘和赵姑娘、薛姑娘只跟你和四妹妹说话,都不搭理我和五妹妹。”
    江意惜没有再辩解,低下头扯帕子。
    老太太气道,“人家跟谁说话,拉谁的手,惜丫头管得着吗?你呀,今年都十五岁了,还不收收性子。在家里觉得谁都欠了你,出去了,谁买你的帐?”
    江伯爷瞪着眼睛喝斥了江意言几句,又喝斥大夫人道,“那么大的姑娘,你惯着她,别人不会惯着她……”
    江大夫人被骂,也不敢再多话,低声劝着江意言。她心里更急,陈二昨天去了扈庄,现在还没回来。
    老太太对江意言已经越来越没耐心,没再理她,把江意惜和江意柔招去身边坐着,问才艺比赛的事。
    饭后,江洵去了灼院,两姐弟躲在屋里说悄悄话。直到要关二门了,江洵才走。
    看到消失在月光里的背影,江意惜心里极是不舍。还有三个月自己就要嫁去孟家,弟弟又该孤单了。她总想多教教他,总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在江家,怕他吃暗亏。
    她如此讨好三房,讨好老太太,就是想让江洵回到这个府,有人说话,有人关心,在他吃亏时有人善意提醒和帮助……
    想到早世的扈氏和江辰,他们在死之前,得有多么不放心年幼的儿女。
    又想到孟辞墨的母亲,她知道男人已经变心,外面的女人心术不正,死之前肯定更不放心年幼的一双儿女。
    若自己不重生,孟辞墨姐弟和江洵就都死了。
    没有父母关爱的孤儿是可怜可悲的。
    突然,她的眼前浮现出郑璟那张颇具个性的面孔。江意惜眨眨眼睛,那个面孔又没了。
    她暗自纳闷,怎么会想起那个人。他有爹有娘,出身宗室,家里只有他一个宝贝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跟没娘的孩子怎么能一样。
    次日早上,天空飘着小雨。
    江意惜必须要去郑府给郑晶晶针灸。本来应该昨天去,因为桃花宴改成今天。
    马车刚走到街口,就听到江大的声音,“大姑娘,我找妹妹有点事。”
    江意惜掀开车帘,看到江大站在街边。
    水灵跳下车跑过去。
    两人低语一阵,水灵又笑眯眯上了车。
    她附在江意惜耳边说,“青山大哥早上来跟我大哥说,今天午时末,孟世子在南风阁等姑娘。”
    南风阁是从江家到郑家必经街道上的一个酒楼。江意惜经常看到,没进去吃过饭。
    几天不见孟辞墨,江意惜非常非常想他。
    到了郑晶晶的院子,只有谢氏在,郑婷婷还没来。
    江意惜恭贺谢氏养了个才貌双全的闺女,如今已是“京城四美”之一了。
    谢氏高兴,笑声更爽朗了。
    郑晶晶糯糯说道,“等我满十四岁,姐姐已经退出四美了,我再补上。”
    小妮子如今的自信心越来越强了。
    谢氏喜欢闺女的这个变化,高兴地搂着她叫“宝贝”。
    江意惜刚把银针给郑晶晶扎上,郑婷婷就来了。
    她对江意惜笑道,“伯祖母昨天念叨过你三次,夸你长得俊,皮肤好,举止得当,还让我以后带你去她跟前玩。”
    第116章 郑玉
    江意惜有些受宠若惊。自己跟宜昌大长公主见面不过半刻钟,就给她留下这么好的印象了?
    再想到大长公主眼里透出的慈祥,江意惜笑道,“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这么平易近人。”
    谢氏又讲了一些宜昌大长公主如何怜惜弱小的话。
    江意惜点着头,却暗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那些富贵至极的老太太更不会怜惜一切弱小。没有利用价值连亲祖母都不待见, 何况是外人。大长公主如此,应该是自己帮她娘家人治了眼睛,又帮婆家人治。若自己讨了嫌,就像前世,还不是派人追上门去骂……
    这时,一个婆子一脸喜色走进来。
    “夫人, 大姑娘, 三姑娘,大喜。老太爷让老奴进来说一声,他老人家收到郑将军和大爷的来信,大爷计划二月底启程回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让人快马加鞭来送信,不出意外这个月下旬就能到京。”
    “玉儿要回来了!”
    “大哥要回来了!”
    母女三人异口同声。
    郑晶晶又焦急地问江意惜,“江二姐姐,我大哥回来之前,我的眼睛能好吗?”
    江意惜又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笑道,“肯定会再好一些,说不定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李珍宝的眼睛两个月就痊愈了,郑晶晶的眼睛江意惜很有信心。
    郑晶晶笑得眉眼弯弯, “那样,我就让大哥看个够。”
    郑玉离京的时候, 郑晶晶只有两岁, 根本不记得那个大哥。但听母亲天天念叨,也特别希望大哥能早日回家。之前自卑眼睛不好,若是眼睛好了,大哥想怎么看她都成。
    谢氏又拉着江意惜的手笑道,“我家玉儿更像他叔叔郑总兵,端方严肃,会打仗,能文能武。跟孟世子也玩得好,还特别得孟老国公的赏识。只一样,见着姑娘就害羞,都十九岁了还没定亲。我着急着呢……”
    郑婷婷都嘴说道,“看娘说的。我大哥看姑娘害羞是四年前,那时还小。在安西呆了这么多年,听说西部姑娘特别豪放,肯定不会再害羞了。”
    谢氏瞪了她一眼,“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
    郑婷婷红了脸,讪笑两声,又道,“若伯祖母看到大哥都回来了,吉叔还不回来,肯定又会哭。”
    谢氏叹道, “只得好好开异她老人家了。他们母子俩,唉, 都是好人,对别人都好,偏偏就他们合不来。只可怜……”
    觉得嘴快又说了不该说看,还是当着客人的面,她赶紧闭上嘴。见闺女满眼八卦望着她,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郑婷婷都嘴垂下眼皮。
    江意惜的眼睛认真看着郑晶晶身上的银针,似乎没注意谢氏的话。心里却在想,郑吉一直不回京原来不止是为了保家卫国,还因为家务事啊……
    针灸完,江意惜推辞了谢氏母女留饭,匆匆告辞。谢氏又让人给她带了两只软扒鸡回去。
    上了马车,江意惜拿出小镜子补了妆,又拉了拉有些皱巴的衣裳。
    小雨依然飘着,街上行人不多,马车跑得很快。
    马车在路过一家绣坊时被叫停。江意惜让水灵给了车夫一两小银锭子,让他去街上转转。她们会逛逛街,再吃个饭,下晌去街口找他。
    车夫第一次得了这么多的赏钱,知道这不仅是赏钱,还是封口钱。他也不担心姑娘会被恶人欺负,水灵的身手就是两个壮男都打不过。他看看漫天雨雾,笑着把车赶去了街口。
    马车走得没影了,打着油纸伞的水灵才扶着江意惜去了斜对面的南风阁酒楼。
    一进大门,就看到孟青山向她们微微躬了躬身,向楼上走去。
    江意惜和水灵跟着他上楼。
    来到三楼,孟青山站去最靠里的一间厢房门前。
    江意惜走过去,倒数第二间里坐着江大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江大招手把水灵叫进去。江意惜继续向前走,最里间只坐着孟辞墨一个人,他穿着戎装,目光炯炯,嘴角噙笑看着她。
    西红柿
    江意惜走进去,孟青山把门轻轻关上。
    江意惜是第一次看到孟辞墨穿戎装,英武霸气,威风凛凛,气器轩昂,坚不可摧……跟之前那个不是一身青衫就是一身白衫的男子一点都不一样。特别是前世那个令她心痛的忧郁男子,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才是孟辞墨的本来样子。
    江意惜眼圈发红,鼻子发酸。轻声笑道,“孟大哥,我喜欢看你穿戎装。”
    见她这样, 孟辞墨的笑意更深,起身把她拥入怀中。
    “你喜欢,我就一直穿。”
    “好。”
    “下次来我穿盔甲,更威风。”
    “好啊,我想看。”
    孟辞墨闷笑几声,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又说,“南风阁我已经让人买下来了,以后我们见面就在这里,事前我会让人给你送信。你有急事也可以让人给郭掌柜送信,他是我的心腹。”
    为了方便约会买了一个酒楼!
    江意惜又想起李珍宝对孟辞墨的评价——无趣。他哪里无趣了?明明有趣得紧。
    之后孟辞墨和江意惜会偶尔在这里见面。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感觉到孟辞墨身体的变化,江意惜才红着脸轻推了他一下。
    孟辞墨也红了脸,赶紧松开双臂。两人坐去桌前,孟辞墨还握着江意惜的手不放。
    他说,如他们所料,付氏看到他眼睛好了,惊得忘了演戏,连说“怎么可能”。老太太倒是真的高兴,拉着他哭了一场。
    成国公的日子可不好过。因为在孟辞墨身边安插了一个“奸细”,差点害死害瞎孟辞墨,被老国公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在家躲了三天不好意思上衙。成国公也大呼冤枉,解释他真不知道孟顶山为谁办事,何时被人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