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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疯狂(H)

      屁股被大手掰着分开,穴眼完完全全迎合着肉棒插送。
    接连不断的快感潮水一样迅速吞没全身。
    孟抒伏倒在男人怀里,脸埋在他汗湿的颈侧,泣不成声地呜咽。
    他实在是插得飞快,直捣进湿漉漉的小穴,又带出一波波淫水。
    整个肉穴被刺激得失控痉挛,抽搐着绞缠那嚣张滚烫的肉茎。
    “呜呜嗯……啊哈……”
    孟抒是想忍耐声音的,可身体里的酸胀快慰令她难以自抑。
    被操得兴奋的小肉核胀鼓鼓地探出头,一个不经意,重重蹭过他下身的毛发。
    阴蒂被刺激的感觉十分尖锐。
    孟抒惊叫一声,瞬间弓起了腰背,扭着屁股就要起身。
    男人有预感一样,大掌牢牢扣住臀肉下压,她只能撑起一点手臂推拒。
    挣扎间,长发尽数散到身前,来回扫着颠动跳跃的奶团。
    乌黑。
    雪白。
    吮得嫣红的奶头。
    像是一幅雪夜梅图。
    那么生动地呈现在眼前。
    钟寅眯眼,嗓子干渴得厉害,猛地拉着她凑近了,一口含住奶头吸吮。
    乳晕全部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凶狠有力地舔舐裹缠。
    跟激烈的性事比起来,伤口的疼痛都不值一提。
    甚至于身上越是疼,越想进入得更深。
    最好彻底埋进她湿热柔软的身体里,把她变成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情欲中的男人已然失控。
    他不顾一切地抱着娇软女体操弄,手掌肆意在她身上揉捏游移,亢奋膨胀的肉棒一刻不停地顶进抽出。
    穴口媚肉不断收缩着淌出汁液,从透明直捣成白浆。
    经过数百下猛操,小穴再次颤抖着痉挛起来。
    高潮中的女人收紧手指,绷着屁股紧紧咬合几下,颤巍巍地泄了身。
    热液浇烫在马眼上,腰腹酸麻一片。
    男人抿唇闷哼,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大力握住白嫩臀肉。
    手指深陷进其中,用力到勒出红痕,腰臀疯狂挺动冲刺。
    一下两下……
    肉棒在穴里插得只剩残影。
    一阵啪啪啪脆响,病床都跟摇晃了起来。
    孟抒紧紧闭上眼睛,所有理智都被撞碎,失控地放声尖叫。
    要死了。
    要被操死了……
    娇媚的哭喊刺激得男人头皮发麻。
    狠狠操了无数次,强烈射意终于袭来。
    钟寅浑身肌肉绷紧,粗喘着将肉棒抵进花心释放。
    高潮后的男女汗淋淋搂做一团,喘息一高一低地在病房里响着。
    孟抒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大手挪到她背上抚弄,安慰着尚在余韵中颤动的身体。
    缓了一会儿,她动了动,抬起屁股翻身滚到一旁。
    腿心麻得几乎失去知觉,大腿也湿透了。
    意识渐渐回笼,孟抒抬手抹掉眼眶里的泪水,嗓音嘶哑:“你的腿……”
    她的声音在回头看到钟寅伤口的那刻彻底哑掉。
    雪白的绷带被鲜红染了一片。
    钟寅发现,孟抒生气了。
    医生过来给处理完伤口,她送到门外再回来,一句话也没说。
    准确来讲,是连理都不理他了。
    任他怎么说话怎么哄,全成了独角戏。
    头疼。
    孟抒收拾好东西,终于开口。
    也不看他,径自垂着头通知:“我要回去了,最近学校忙,就先不过来了。”
    没等钟寅皱眉,她拎着饭盒向门外走去。
    护工去拿了这几天钟寅要用的药回来,刚好在走廊碰上孟抒。
    “太……”他欲要跟她打招呼,等看清对方的神情,一下子噤了声。
    钟寅刚闭上眼睛,护工的声音慌张响起:“钟先生,太太怎么哭着走了?”
    太阳穴像是被重锤一般疼痛。
    他伸手按了按那里,烦躁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注:以下采访与剧情无关
    作者:请问你是怎么哄小孟的?
    钟狗:就…让她以后多锻炼身体。
    作者:???
    钟狗:要不然还用我来动?
    作者:你寡着吧,寡一辈子也活该!
    钟狗:???
    病房play结束,求珠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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