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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尤卉-入宮為妃

      太源三年四月二十八日,皇宫御书房。
    「下官尤氏拜见皇上。」我垂首入门,盈盈拜礼。
    「免礼,抬起头。」魏帝程运虽然病容虚弱,但嗓音仍然厚实低沉,有一股威严。
    「是。」我并不意外魏帝程运眼中的惊艷,我诧异的是他带着色慾流转的明显打量。
    堂堂帝王竟有如此露骨、贪恋女色的眼神,这跟我想像中的皇帝完全不同。
    我忙低下眼,不敢再和他四目相交。
    「尤氏旁系?尤家竟有你这般绝色的女儿。」
    魏帝程运手指扣击着桌面。「今年几岁了?可有亲事?」
    「下官今年二十三,错过了选秀,未有亲事。」我如实回答,心中很是紧张。
    「美人上前来,朕再看得仔细些。」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慢慢走近他。不知该庆幸皇上对我有兴趣,能帮助爹巩固权势,还是为自己此后步步为营的馀生哀伤。
    「啊!」
    我轻呼出声,抑不住的恐惧使我浑身僵硬。
    魏帝程运在我走到他书案侧时,一把将我扯入怀中紧紧抱着。
    「别这么害怕,朕不会亏待了你。」魏帝程运的手在我的肩头摩娑。
    「尤家生养了你这么国色天香的女儿,怎么现在才送到朕身边。」
    他低沉厚重的声音使我的心悸、头昏。
    魏帝程运的手开始挪向我的胸脯和腰间揉捏把玩,从未被如此轻薄的我只觉气血倒流,怪异羞怯的难以忍受,可是,这是父亲的希望……。
    「嗯!」
    正当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时,魏帝程运解开了我的上裳,把我的双乳从肚兜下托起,开口含住吸吮。我惊惧的大口吸气,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更合了魏帝程运的意。
    「陛下,您该服用汤药了。」
    他正要扯开我的衣裙时,门口传来女人娇媚动人的软语。
    我立刻挣扎地推开皇上,低下头快速整理自己的衣着。
    程运丝毫没有半分被打扰好事的怒气,神色平常,缓了口气就宣人进来。
    「还想说陛下今日怎么捨得让臣妾在门外站那么久,原来陛下在与美人妹妹欢好。」
    入门而来的女人看起来三十来岁,浑身散发着成熟妇人的娇美妖媚,艷冠群芳。
    她巧笑盈盈,瞥向我的眼神却是锐利的探究。
    被她这样露骨的笑话,我羞耻的低下脸。
    「蔓妃别欺负卉儿了,来伺候朕服药。」
    魏帝程运低笑,大掌贴上端着药走近她身边的蔓妃的翘臀上。
    「蔡宾。」魏帝程运朝门外喊了一声。
    蔓妃抬起双臂勾着程运的肩颈坐到他的怀中,任由那隻手探入衣领内。
    我站在边上低着头,不敢继续多看。
    「陛下、蔓妃娘娘。」蔡宾平稳地走进来,欠身向帝妃二人行礼。
    「传朕口吁,封尤女官为贵人。」
    程运一把扯开了蔓妃的外袍,急不可耐的挥手吩咐。
    蔡宾得令告退,我立刻跟着蔡宾离开御书房,门掩上前还听见蔓妃的娇吟。
    _
    爹果然十分高兴。
    正式进宫前,他办了场家宴庆祝。
    父亲和母亲总共生下了五个孩子,大哥尤定方,二哥尤定云,两人都已成亲,生了一群闹腾的孩子。我底下还有两个妹妹,尤茵性子温和,尤芳个性固执偏激。
    「卉儿,委屈你了。」二哥尤定云握了握我的手,低声地道,怕给父亲听见。
    「二哥…」我反握住二哥温暖的大掌。
    「你们俩落下我在说什么贴己话啊?」大哥尤定方也走来坐到我身旁,「卉儿,入宫受了欺负一定要告诉爹和哥哥们,知道吗?别傻傻给人撒气了!」
    我忍不住红了眼眶,父亲虽然是最疼爱我的,但两位哥哥至小的保护和关心更令我窝心。
    「大姑姑,你要进皇宫了,可不可以带维维去啊?」大哥尤定方五岁的三子尤维童言童语。
    「笨蛋,皇宫哪里是你能进去的!」十岁的长子尤綨对弟弟颇为无奈。
    「那萱儿以后也要进宫跟大姑姑作伴!」二哥尤定云八岁的长女尤萱天真地说道。
    一群孩子七嘴八舌,和乐融融,倒是把我的伤心冲淡了几分。
    _
    一系列繁琐的入宫仪式,终于迎来夜晚的侍寝,被送入龙榻前宫妇教导的男女交合之事,我根本无心记下,心中无限紧张害怕,直到魏帝程运掀帐而入。
    「美人,真是美啊!咳咳…咳咳…」
    他才压到我身上就是一阵咳嗽。
    「皇上,您龙体不适吗?要臣妾叫太医过来吗?」
    他咳得快断气似。
    「不用…」
    平缓了呼吸,魏帝程运扯开我单薄的纱衣,埋首在我胸前折腾,我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顶在我的小腹上。
    「皇上…」
    我绝望的低唤,心底甚至希望他感觉到我的恐惧放过我,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朕会疼爱你的…」他粗糙的唇覆上我的,湿热的舌在我的唇瓣打转。
    好噁心,我万般忍耐着不偏头闪躲。
    突然,他的动作有了凝滞,我讶异的发现一股湿热流淌在我的肚兜上。
    「可恶…」
    魏帝程运低声咒骂,捶了床榻一拳。
    瞪了我一眼,再次吻住我的唇,一番舔弄。
    但是那处依旧疲软,魏帝程运颓败的翻坐起身,喊人进来侍候,离开了寝宫。
    我想魏帝程运就是怕给宫人笑话他已不再能行房事,所以才不断召寝我,让别人以为他还健康,也要我成为唯一一个知道此事的妃子。
    这一年多,我从贵人,因为皇上的专宠而成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