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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偏偏想亵渎

      本来不想这么快的。
    按照沉思言原本的计划,是要在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这样她大部分的东西都能够准备好,毕竟要搞到一些东西要走的渠道不是那么光明的,要费些功夫。可现在,她还有些东西没到手。
    绝不能让他明天出门。
    看沉时溪的样子,应该是答应她明天出去吃饭,他这一个星期,就连看的书都是图书馆寄过来的,根本没踏出家门半步,上次的快递都还是她帮忙拿的。现在居然为了请一个女生吃饭,打算出门了。
    只能在今天晚上动手。
    一想到今晚上就能够占有沉时溪,她就止不住兴奋,她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以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够占有他,但现在沉思言明白了,其实可以先占有他的身体,再去考虑其他事情。
    如果沉时溪之后会被别的女人占有……
    只是想象那个画面,沉思言都觉得受不了,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沉时溪只能是她的。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病态很危险,可她查过法条,知道女性强奸男性是不构成强奸罪的,所以她没有违法不是吗?
    本来要搞到那些药物,也都是违禁药品,可是因为时间仓促,她还没来得及买到手,只是手头上还有一些床上的情趣用品,这也不违法,不是吗?
    所以她的行为没有错,不是吗?
    外卖到的时候,沉思言喊他下楼,谁知道他居然是边打电话边下楼,她就这样看着他,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心情很好。
    他在跟谁打电话?
    跟那个女生吗?
    他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忽然不想要晚上行动了,真想现在就直接把他绑起来,早知道应该在他的汤里下安眠药的,高考前她睡眠不好,母亲带她去医院开的药,她还没有吃完。可惜晚了一点,沉时溪已经拿着外卖在吃了。
    今晚上父母都不回来,外婆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刚刚住院,父母今晚上陪床,沉思言刚刚收到的消息。这就意味着今天一整个晚上的时间,都是只属于她和沉时溪的。
    难道不是天赐良机吗?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今晚是最好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一想到沉时溪马上就要属于她,激动得手都在颤抖。不得不深呼吸来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在瞥见沉时溪的侧颜后,功亏一篑。
    只要看到他,内心那种疯狂的病态的想法就开始蔓延,肆意滋长,他是自己发疯的根源。
    这难道不是爱吗?
    看着沉时溪收拾好自己吃完的外卖,把包装打结扔进垃圾桶里,莫名的,在她脑海中想到了他避孕套打结的场景,她没有见过,但一定很美,毕竟他的手指那么好看,不管做什么动作一定都非常优雅。
    沉时溪学过钢琴,所有人看到他那一双手都会觉得,这是一双钢琴家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干净白皙,任何的污秽沾染到那一双手上,都是亵渎。
    可沉思言偏偏想要亵渎。
    如果那双手上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如果被她一根根含入口中,染上了她的气息,还会依旧那么神圣不可亵渎吗?
    “沉思言,还没吃完?”沉时溪看向她。
    她撇了撇嘴,“对啊,我一向吃饭很慢,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让她吃完之后把垃圾袋放到门外,便自顾自上楼,看着他的背影,沉思言舔了舔嘴唇,忽然有些口干。
    从小到大,他们都喜欢喊对方名字,她知道自己的原因,这样仿佛他就不是自己的哥哥,只是一些卑劣的小方式而已,又改变不了任何事实,沉时溪还是她的哥哥,血脉相连的哥哥。
    整理完东西,沉思言就躺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开始看小视频学习,她其实以前根本没有了解过这些,所有的理论知识都仅限于生物课上学到的那些生理知识,怎么进去,从哪里进去,应该怎么舒服,她都不知道。
    那就只能够借助这些小视频来学习一下,到时候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
    不得不说,他们的花样很多,她找到一个青梅竹马的,倒是跟她要对沉时溪做的差不多,女方只是坐在上面,找准口子进去,没过多久在下面的竹马就忍不住,虽然口中说了很多拒绝的话,但不还是屈服了。
    沉时溪也会一样吗?
    只是想到他隐忍的表情,就已经开始兴奋,甚至将视频中男性的脸自动替换成了沉时溪的,要是他能够说出一些求自己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但以沉思言对他的了解,很难。
    看完一部,就已经快要三点,高考之后虽然有了很多的空余时间,但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要去做什么,虽然报了网课,但现在不在上课时间段,她依旧有许多的休息时间,也许可以找点事情消磨时间。
    或许也可以思考一下,大学学什么专业。
    前几天,父母刚跟他们谈论过这个话题,高考还没完全结束的时候,答案就已经全网飞,他们都对了一下答案,按照估分去思考去什么学校和什么专业。
    沉时溪完全不用担心,他竞赛加分,几乎全国的学校随便他选。至于沉思言,最好的那两所可能选专业有些限制,其余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当时她问了沉时溪。
    “你想去首都吗?”
    “想。”
    当时她想的是,既然沉时溪想去首都,那自己也可以一起去,父母当然是支持的,兄妹俩在陌生的环境里还能够互相照应,以他们的分数进同一所大学不是大问题。
    沉时溪依旧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对于她的说法模样任何的期待和欢喜,她的决定对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她想过,如果自己不是沉时溪的妹妹,如果他们只是在同一所高中的普通同学,可能自己的这一段喜欢会被永远埋没,不用说出口,就已经结束了。
    可是成为兄妹又怎么样呢?
    伦理道德法律,每一条都把他们框在了规则里,不能逾越,无法逾越,这是最后的底线。
    它们都在让她做一个正常人。
    可是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