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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春雨(八)【H】

      高潮也没能让谢晓体内的药性消退,林罪手底下没走过这种药,但到底还是知道一些。
    春药说到底就是用来增加性趣的,只不过药性越烈,效果越强。
    身下的人面色潮红,高潮让她恢复的些许理智仍不足以扛住身体的空虚,体内翻滚的阵阵热浪迫使谢晓伸出手,任由本能操纵着,寻觅能让自己舒服些的东西。
    林罪的手指还插在穴里,缓缓地抽送转动着,他不需要低头就能感受到女人的热情,不论是阴唇的吮吸,还是已经贴在自己腰腹上游走的那双手。
    那双手很不老实地揩着油,却一直没如他所愿地往下动作,林罪干脆帮了她一把,单手扯下腰间的皮带扔到一边,又调整了那双手的位置,隔着轻薄的法兰绒,直接按在了那已经硬挺的柱体上。
    谢晓感觉到灼烫的体温,她下意识握住手里的东西,有什么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在这柱体上上下撸动着,随着手下的动作,她听到了一声粗重的呼吸。
    手里的东西,好像变得更大了。
    林罪是想进去的,但他想起来,自己没戴套。
    她的身体很干净,但不戴套的风险太大,林罪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他停下,松开手,插在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谢晓身上的裙子一早就被他扒了个干净,内裤却没脱,也没必要脱了。
    林罪身下昂扬,却不急着做,只是揉搓玩弄着女人白软的乳房,他的力道不算轻,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多了红痕,身下的人没怎么做声,却也还是有几不可闻的几声闷哼被他捕捉到了。
    林罪见她睁着眼看自己,眼底有水光,却也看得出清明和一丝困惑。
    看来是有几分清醒了。
    他加了点力道,成功换来她的一声低喘,叫得有点好听,林罪于是俯下身,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笑:“怎么,怕了?”
    “刚才不是挺硬气,嗯?”
    谢晓不是完全没记忆,她知道是林罪没真的碰自己,但现在的姿势也确实是难堪。
    他的阴茎还顶着她的穴。
    隔着内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林罪开始动了。谢晓感受到硬物在她穴口缓缓地摩挲着,分明不会进去,她还是忍不住夹紧腿。
    药效没有彻底消失,她还是很想要。
    林罪感觉到了,但他不打算进去。
    他的手掐住谢晓的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提,坐在自己的腿上。因为姿势的问题,龟头几次直直戳中了敏感的穴口。
    谢晓根本没力气说话,她像个被脱光的布娃娃任由林罪摆弄着,只有生理反应让她的身体有些颤。
    林罪向内按住她的腿,又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谢晓的背后是男人的衬衣,和衬衣下健硕而陌生的身体。穴口被磨得一直出水,他们就像是真正的坐入一样,她的身体被动地跟着男人的顶弄而晃动,胸前横着的手臂维持着她的平衡,让她坐得不至于太过歪斜。
    柔嫩的大腿间紧紧靠着的是他和她的欲望,他们没有深入彼此,却又以另一种体外的方式,将两具本该陌生排异的身体,连结在一起。
    谢晓闭上眼,其余感官骤然放大,她听得到身后匀速平缓的呼吸声,还有身下肉体隔着布料相撞的啪啪声,也感受到异样的灼热和自己体内潮水般的快感和空虚。
    潮起伴随着收缩,潮落水出。
    林罪的耐力很好,她已经抖了不止三次,他却还是一直在磨着。
    谢晓觉得自己都要被磨烂了。
    就在她试图伸手护住自己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拢住她的腿,用力夹紧,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射出来的时候,林罪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口里,抵在她的上颚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了两次。
    射完以后下半身仍然半硬着,他也没管,手指抽出后又探下去按了按她的阴唇,“自己流的水,好吃吗?”
    垂眼看到腿间那只好看到过分的手,谢晓突然觉得自己嘴里有股味道。
    “……”
    林罪任由腿间鼓胀,就这么勉强穿戴整齐。他去洗了手,在洗手间打了个电话。谢晓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二十分钟后,房间门被礼貌地敲响了,林罪去开门,回来后把一个购物袋放在她身边。
    “看看。”他坐到了窗边的藤椅上。
    窗外的雨缠绵淅沥,雨滴打在窗上滴答作响。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仿佛也透着凉。
    内裤和大腿内侧泥泞一片,谢晓动了动腿,而后拿起购物袋,袋子里装的是一条绸裙,很明显不是自己的衣服,裙子连吊牌都没摘,是全新的。
    林罪点了一根烟,却没真的抽,只是放在烟灰缸旁边,任火星燃着烟草。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洗个澡吧,顺带试试合不合身。”
    谢晓犹豫了一下,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被子,如果要去洗澡,肯定得把被子松开,抬眼见男人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她有些不愿起来,可也不想一身汗津津的过一宿。
    男人没有盯着自己,他的目光从没落到她身上。
    十秒后,她终究是起了身。
    林罪一直看着案几上燃着的烟,阵阵烟雾缭绕着他,令他的脸有些看不真切。
    他听到那串尽力放轻却又掩盖不住急切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啪嗒的关门声和紧接着响起的水声都暴露出浴室里的人紧张的小心思。
    林罪抬手摁灭了烟。
    等谢晓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
    只剩下半截烟头,还静静地立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