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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书] 第94节

      田雨被妹妹的声音惊的回神:“是啊,为了什么啊?自己不小心的?”
    娄路回顺了顺妻子的后背安抚:“据小雪说,最近几个月,王红艳三天两头的回娘家闹腾,很是看不上赵小草,觉得赵小草配不上她那傻弟弟,一门心思想要将人撵走。”
    闻言,田宓一言难尽:“她这是图啥?”
    娄路回也表示不理解:“王红艳这人很偏执,她在赵小草这边越是讨不到好,越是来劲,听小雪那意思,王家父母都认命了(其实是被赵小草揍怕了),整个王家就她一个人依旧不依不饶...这次主要是因为知道赵小草怀孕了,王红艳打算伸腿绊人,想将人肚子里的孩子落了,没想到反被她妈推了一把,直接滚下了一个泥土坡...”
    田宓目瞪口呆:“王...王红艳亲妈推的?”
    “嗯,她亲妈,大约...在她妈心里,儿媳肚子里的孙子才是最重要的。”这话说的委实有些不近人情,但娄路回也确实说准了王母的心思。
    毕竟在大部分人看来,外嫁的赔钱货,哪里能有孙子重要。
    田雨坐在一旁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半晌,她揉了揉脑袋:“我爸妈他们怎么说?还有爷奶能承认?没告王家?”
    说起这个,娄路回的面皮抽了抽:“闹了,听说爷奶还有妈闹翻了天,还特地找去了夭港派出所,只是爸回去也没什么用,王红艳被父母哭求后,改口说是自己摔倒的。”
    算了,这也太糟心了,田宓对于长辈的后续其实已经猜到了,只要王红艳哄好田长卿那傻叉,一切都好说。
    所以她也不关心后续了,就是觉得自己这好好的日子,突然被塞了这么个消息过来,简直糟心,她捏了捏眉心:“小雪打电话过来还说了什么吗?”
    “别的倒是没有,就是最近,那两人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三妹过来咱们这边,其实是来当兵的,王红艳撺掇田长卿在家里闹腾的要好处呢,四妹担心他们会打电话过来找大姐夫。”
    早些年,家里人都有大姐夫的电话跟地址,田长卿自然也不例外。
    田宓看向大姐,别说,还真有可能打过来。
    田雨摆手:“放心吧,我家老陈猴精,他知道我的态度。”
    这个形容很精准,娄路回憋笑:“四妹也让我跟你们说,让你们放宽心,她这次回去,顺便打点了几名村干部。”
    “啊?这一次怎么打点的?”对于鬼灵精的四妹,田宓更加感兴趣。
    “大约就是,跟村干部们简单的介绍了下我跟大姐夫,然后又备上薄礼,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想让他们帮忙留意,如果田长卿找他们开介绍信,就给夭港派出所打个电话,通知她一下。”
    果然,依旧是四妹的风格,这是连田长卿那傻叉,想要跑来部队找他们的机会也从根子上杜绝了?
    田宓抹了把脸:“你...教的?”
    娄路回一脸的正人君子:“可能...是大姐夫?”
    这事,是四妹自己主意的可能性百分百,当然,从前跟小丫头通电话的那几次,他也没少给人‘上课’就是了。
    田宓...
    田雨...
    懂了,所以你俩都没少掺和小妹的教育。
    晚饭桌上。
    没能上山的田宓,依然吃到了美味的菌菇。
    军属们逗归逗,每天回来的时候,还是会给两人带一份食材的。
    等一家人吃完晚饭,今天轮到娄路回给三妹上数学课,所以田宓也没急着回去,跟大姐两人窝在一起吃着坚果聊天。
    陈刚也端着茶杯坐在妻子的另一边,顺便陪着闺女丢沙包。
    三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白天四妹来电的事情,等将小丫头做的事情说完后,陈刚感慨:“四妹的确聪明,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要是早些年,念书就能念出国去。”
    闻言,田雨拍了丈夫一记:“胡说八道什么呢?叫人听去了,咱们都得跟着遭殃。”
    陈刚自然是因为在家里才会这么说的,但他却很是积极的认错,毕竟隔墙有耳这种事情确实说不清楚呐:“是是是,小雨同志不要生气,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今后一定注意。”
    见姐夫道歉的迅速又干脆,田宓就没敢触大姐的霉头,将到嘴的‘起码能念个博士,说不定还能成为科学家’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回到家后,夫妻俩洗漱好躺在床上时,娄路回将琢磨了一天的想法说了出来:“甜甜,你觉得,请个保姆照顾你怎么样?”
    田宓正有些昏昏欲睡,闻言睁开眼:“怎么突然想起来请保姆的?”
    “也不算突然,你怀孕的时候就开始想请了,但这年头请个保姆不合适,容易被有心人抓小辫子,前些天钱胜这个不定时的炸弹总算转业了,今天又遇到王红艳那事,再加上你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我又不能时刻照顾你,总是不放心...到时候对外就说是我的什么亲戚,过来照顾你生产...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的,对外只说是亲戚,一般不会有人来追究。”
    请保姆什么的也不是不行,毕竟从前她父母离婚后,就是被保姆带大的。
    当然,这也是她运气好,遇到了好人,田宓打了个哈欠:“唔...大姐两个月左右就生了,我后面肯定要笨重起来,的确需要人照顾。”
    见她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心知妻子是困了,娄路回俯身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眉眼温柔道:“困了就睡吧,明天我给爸打电话。”
    “唔...请就请吧,咱们是要小心些,你这也算老来得子了,对了,给爸打电话的时候,唔...记得帮我问...唔...问声好...”话音断断续续落下的同时,人已经睡着了。
    自从有了身孕,妻子秒睡的功夫日益递增。
    若是往日,他定然好笑又疼惜的亲亲她,但这一次,男人脸色黑如锅底。
    谁?老来得子?
    他怎么就老来得子了?!
    第64章
    第二天, 田宓醒来时。
    不意外丈夫已经去上班了。
    她又在被窝里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些憋不住想上厕所,才不情不愿的抱着肚子爬了起来。
    穿戴好出门之前, 视线瞄到不远处的鲜花时,她弯了弯眉眼,脚下一转,朝着条桌走去。
    万物复苏的五月初,漫山遍野的鲜花。
    回回一直都记得她曾经说过喜欢花的话, 这不, 从上个月气温回升开始,陆陆续续就会采花回来插瓶。
    如今条桌上,几乎摆满了一排, 全是用罐头瓶装着的鲜花。
    一早起床,看到这么多的花,心情都会变的更好。
    就在她想弯腰闻一闻新添的不知名鲜花是什么味道时, 视线就被压在花瓶下面的纸张给吸引了。
    以为丈夫给自己留了什么言, 她伸手拿过, 打开一看,然后懵了下。
    为什么纸张上, 只画了一个怒火中烧的表情?
    什么意思?
    田宓的疑惑一直维持到晚上丈夫回来,躺在床上时,才问了出来。
    本来一天下来,娄路回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闻言, 他直接抬手掐了掐妻子的脸颊,咬牙道:“你忘了昨天晚上睡觉前说的话了?”
    “什...什么话?”
    见她一脸的无辜, 娄路回心更塞了, 所以, 无意识的才是真心话?
    “你说我老来得子!我才三十岁,算哪门子老来得子啊?!”说着尤气不过,凑过去在妻子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泄愤。
    经男人提醒,田宓才在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不慎清晰的一幕,好像...还真有这回事?
    她心里头虚的慌,但面上却是不认的,反而回抱着人甜言蜜语哄:“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家回回又高又俊又年轻,我还跟三妹说,你在我心里是最俊的。”
    娄路回被她狗腿的模样逗得好气又好笑:“每次都来这套。”
    田宓嘿嘿傻笑,然后机灵的转移话题:“对了,白天保姆的事情怎么样了呀?爸说好找吗?”
    男人又戳了戳妻子的脑袋,才回:“爸妈已经物色好了人选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跟我们说。”
    “啊?之前就开始找了吗?”
    “嗯,从你怀孕开始,就托人找了,这时候找保姆比较麻烦,知根知底很重要,不然容易出事。”
    闻言,田宓将脸往男人的脖颈处埋了埋,懒洋洋道:“唔...也是,那这一次找到的人靠谱吗?”
    “爸说把家里的保姆安排过来照顾你,新找的保姆留在家里。”其实对于父母这个决定,娄路回并不意外,自从知道妻子怀孕后,他几乎十天半个月就能收到从北京寄过来的包裹。
    有爸妈的,也有大姐的,绝大部分都是给妻子还有未出生的孩子们的。
    等知道甜甜怀的是双胞胎,尤其知道田家有龙凤胎的基因后,家里人那就更不得了了,好亏离的远,不然家都能给搬过来。
    还有父亲,也不知道谁之前因为自己要了两回茶叶,嘲笑自己娶了媳妇忘了娘的。
    现在好了,知道茶叶是给儿媳煮奶茶喝的,都不用他开口,老爷子就将家里珍藏的,平日里舍不得喝的好茶全寄了过来。
    他们咋不说,有了儿媳跟孙子孙女就不要儿子了呢?
    田宓不知道丈夫心中的小怨念,她翻了个身,扶着肚子平躺下来,才皱眉问:“爸妈的保姆来照顾我们?”
    “嗯,顾婶在我家做了有十年了,人品信得过,新保姆咱们毕竟不了解,爸妈也是不放心你跟孩子们。”
    “我知道。”田宓有些感动,公婆对她是真的没话说。
    看样子,生完娃后,她得尽快下海给寻些好东西才是,毕竟一味的索取可不是她的性格。
    这般想着,她眼神温和的摸了摸肚子。
    再有4个月左右,就可以跟宝宝们见面啦。
    真期待!
    心有期待,时间就飞奔了起来。
    到孕后期时,田宓的肚子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叫熟悉她的人每每都心惊胆战的。
    尤其跟她同床共枕的娄路回,帮妻子洗澡的时候,看着她硕大的肚皮,时常担心她瘦弱的身体会不会承受不住。
    且越是接近生产日期,他的心就越慌乱。
    妻子睡不好,他比她睡的还要不好。
    只不过妻子白天可以补眠,他则需要工作。
    所以肉眼可见的,气色越来越差,整个人都明显瘦了一圈。
    最后,还是在程老说三天内就能生,汪旅实在看不过眼,直接给放了假,才好了些...
    只能说,大拿不亏是大拿。
    就在老爷子断定后的第三天清晨,田宓被疼醒了。
    她没有生产过,但最近听了不少有经验的军属们科普,大概知道临产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