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觉将少女的脑袋扣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悄声道：“不偷看你手机，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
    “可是小骚货，怎么被那么多人干过，一根鸡巴看来真的满足不了你？”
    她眼泪都忘了流，他喷出的灼灼热气撩得她耳朵发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道：“我说什么，你都得承认。否则，你短信里的秘密，会保不住噢。”
    他说的，大概率是那个陌生人给她发的各种图片视频的事情。
    少女睫毛颤了颤，眼睛一热，突然闷叫一声。
    “唔……啊！”
    宋新觉居然直接将手指戳进了她的阴道，在他耳边威胁：“舒服吗？嗯？”
    明明前一刻还干涸的穴，此刻直冒着水，大大方便了少年的动作，她双眼朦胧，阴唇抽搐，嘤咛：“舒……舒服……唔……”
    少女的呻吟娇娇媚媚的，屋里的三个少年皆是头皮发麻，心思各异，却很统一得被她勾起了欲望。
    陆承有些尴尬，刚刚因为争吵软到一半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高高的帐篷对着少女的后背，他僵着脸道：“阿觉，别在这儿搞。”
    少年将女孩的身子翻了个面，掐着她的下颚面朝他，朝他笑：“老陆，一起。逼归你，嘴归我。”
    陆承下意识看向易川，后者捏了捏拳，拳头嘎嘣作响，走近沙发里的两人，扯过女孩的胳膊，将她往上拽。
    “好好，起来。”他强忍着泪，手指都在发颤，她腰被宋新觉另一只手紧紧扣着，他拉她胳膊怕将她弄疼，又不敢太用力。
    他手中没有办法发力，也突然意识到他跟她之间，一直都是他主动，甚至发生关系也是因为他用了手段。
    “阿觉，把她给我。”易川语气软了些，声音都在发抖，“算兄弟欠你的。”
    苏好好心里泛起酸涩，伸出手推着宋新觉的胸膛，身下他的手指用力戳进深处，她疼得浑身一紧，眉头紧锁：“呜，轻点……”
    “易川，你真的喜欢她，就跟我一起操她。”宋新觉冷漠开口，笑意从不达眼底，“她喜欢。”
    他说着啄了啄她的脖颈，道：“对吗？苏好好……”
    少女闷不作声，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卷密的睫毛颤啊颤，唇都快咬破了，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宋新觉拔出手指，中指上裹满银亮的水液，他将拇指与中指指腹压在一起摩擦，拉开牵出长长的银丝给他看：“真骚……听见说一起操她就喜欢得不得了，夹得好紧，骚逼喷这么多水把我手指都弄脏了。”
    他视线被少年胯下吸引，轻笑：“硬了啊……”
    易川低下头，看到自己胯下高高鼓起的包，被戳穿后没有囧迫，而是直接伸出手将女孩从少年怀里抱起。
    宋新觉仍旧扣着她的腰，不让人走，就连陆承也钳住了易川的手腕。
    “放手。”易川看着他们同仇敌忾的那副样子，胸膛剧烈起伏，又强调一遍，“放手！”
    “川啊，女人多的是，她把我们三个都睡了。老子……真他么一世英名，看到她被欺负才出手，结果她反过来搞我，还把我处男身给夺了。我都没说什么，你别那么生气。”
    “我觉得，阿觉的提议……有几分道理。”
    “她不是玩物！”易川甩开他的手，热泪滚落，落在苏好好脖颈里，烫得她直哆嗦。
    “易川，对不起。”她压低扣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我谁都不喜欢。”她眼泪汪汪，如洪水泛滥一般，一颗又一颗，断了线的珠子般不休止地落在宋新觉身上。
    “我只不过是想平静地过完最后一年，高考前，不要再得罪任何人，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负，再也不要生出任何事端，我从来不想惹出任何是非……”
    “为什么就那么难……”她肩膀耸动着，哭得有些接不上气。
    她的泪太过滚烫，宋新觉只觉冰冷的下颚上落下的泪点如高温的蒸馏水一般烫人。
    他手中力道也不自觉卸下，松开她。
    易川心都碎了一地，重新托住她的咯吱窝，将她提溜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对不起……好好，对不起……我没有要故意欺负你。”
    “可是你知道吗，因为你去威胁赵明悦删网站照片，她那次在宿舍差点打死我。”
    少年身体一僵，心里被刺一般抽疼。
    “她扯着我头发……把我摁进洗衣桶里……”她一边流泪，一边断断续续道。
    “那个水好冷好冷，扎得刺骨……还呛……洗衣液的味道，特别苦特别苦……”
    三个少年都静静地任由她发泄倾吐，哪怕是宋新觉，也收敛了笑意，眉头拧得很深。